“你既然愿意聽,那就好了。”沐源輕輕一嘆,看著,“也是,你現在嫁了個庶子,巧姨他們的難你也會到了,是不是?”
說著,便原來如此地點了點頭:“對,你現在也開竅了!換作以前,你遇到我和旭弟在一起,早就罵起來了。”
沐青婈角微。
“我們做人,就要學著換位思考,不能被那些古板的條條框框限制住。”沐源越說越起勁。
沐青婈呵呵了:“你說得也有理。”
但沐源想到沐青婈在竹葉巷對梅巧姨一點也不熱,覺得沐青婈還不夠通,不過,現在愿意平心靜氣地坐在自己面前,聽自己講道理,已經有很大進步了!
沐源不由欣,笑著點頭:“你現在至比以前通多了。”
“妹妹,吃菜吧!”沐源坐了下來,為沐青婈夾了一個,“快吃!”
“好啊!”沐青婈笑瞇瞇的樣子,“對了,聽說張旭拜的名師是孫先生,這麼好的夫子,爹怎麼不讓哥哥你拜他為師?反把機會給了張旭?真偏心!”
“妹妹,你這話就不對了!”沐源不悅道,“不是爹偏心,是我自己不想拜什麼夫子。”
說著干咳一聲,看著:“我跟你說句實話,我一點也不想讀書考功名!讀書有什麼好的!”
“既然這麼不好,那張旭為什麼念?”沐青婈聽笑了,“還要特意找名師!呵呵!明顯就是爹偏心。”
接下來,沐源說出了他的至理名言:
“做人就重要的是開心,怎麼開心怎麼活!不喜歡念,就不念。咱們家大業大的,我又是長子嫡孫,將來繼承了家業,還缺吃穿不行?何必浪費時間念書!”
“咱們讀書,不過是認些字,學點道理。上次你相公不是說過麼?”
沐青婈噎住了,這話傅令朝的確說過。
“旭弟念書考功名,那是因為他出低微,不像我一樣有家業能繼承,所以只能拼搏考功名!”沐源說著輕輕一嘆。
那語調帶著憐憫,又自帶一優越:
“像我這樣的,想念就念,不想念,就用這時間干些別的事兒,干些更意義的大事!實在想名聲好聽點,等年紀到了,花個一二千兩捐個散撐撐門面便是!何必浪費這個時間!”
沐青婈聽得快吐了,呵呵:“那你想干什麼大事!有什麼人生大目標!”
那“大”字,咬得特別重。
沐源抓了抓頭:“這個嘛……嘿嘿,現在還沒想到!因為現在我還被祖父強上學,哪有時間干大事!等再過幾年,我徹底自由了,想干啥就干啥!所以,妹妹你別誤會爹了,他才不偏心。”
沐青婈氣得都沒脾氣了,呵呵:“不說了,吃飯!”
“嘿嘿,妹妹你試試這個湯!雖然比不上巧姨的,但也不錯。”沐源為勺了一碗湯,“對了……今天這事,你千萬別跟娘說。”
“你也知道,娘思想愚昧固化,又刻薄!從來都不會站在別人的立場,為別人著想的。你說了,又要發瘋了!不知會如何對付巧姨。”
沐青婈快吐了,“呵呵,我不說。”
“這才是我的妹子!”
沐源一臉贊嘆,覺得沐青婈是可造之材,總有一天,他會把拉到巧姨這邊的!
“妹妹,以后咱們多些見面,吃吃飯,到逛逛什麼的,畢竟我們是親兄妹呀!怎能生疏。”
沐青婈又想吐了,現在才想他們是親兄妹?
真是厲害了!這梅巧娘和張旭,已經把哥洗腦是奴隸了!
“吃吧吃吧!”沐源心大好,使勁給夾菜。
重回十年前的江善(周溪亭),站在前往京城的船只上,目光冷淡而平靜。她是被人惡意調換的文陽侯府的真千金,父親是一品公侯,母親是世家貴女,宮里的容妃娘娘是她姨母,溫潤如玉的二皇子表哥是太子之位的熱門人選,出生既頂端的她本該萬千寵愛、榮華富貴且波瀾不驚地過完一生。但十六年前的一場人為意外,打破了她既定的人生......等她得知身世,回到文陽侯府,取代她身份地位的江瓊,已經成為父母的掌心寶。前世她豬油蒙了心,一心爭奪那不屬于自己的東西,不論是父母的寵愛,還是江瓊身份高貴的未婚夫,這一世,她只想快快活活地活一...
陸蘭宜重生了,懷著滿腔的恨意,回到了她病亡的前一日。 她毫不猶豫抓住時機給她未來要做大學士的夫君制造了點障礙, 然后安心地等死。隔天到了,她沒有死。 …… 她沒有什麼別的指望,便繼續一心做她夫君青云路的絆腳石。 沒想到,報復途中出了點岔子,有一天,她與那位據說一心修道性情孤高的沂王有了牽扯,引來滿城謠傳。 之后,沂王救她性命,助她和離,更要納她為夫人,為此請下圣旨。 蘭宜不相信有這樣的天降好運,上位者的反常必有圖謀,后來,事實證明了她沒錯,只不過,這反常也一直持續了下去。 從夫人到王妃到皇后,新帝低沉問她:“陸蘭宜,你這顆心當真是鐵石做的嗎?” 蘭宜悠悠想,倒也不是,她就是懶得表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