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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修雖然消失,但也沒馬上走,而是在虛空中,看著齊騫讓人清理那些東西,再下旨送往清平觀,這才回到九玄,來掌柜代一番。
該做的事都告一段落,凡間俗事代好,他也該跟著一起閉關了。
他把能用到的東西全部帶走,毫不留地了虛空。
人間有才是人間,才有那煙火氣,才值得停留。
若沒有,那就是寂地,不留也罷。
崑崙山,時值六月,無人煙的山谷深,漫山靈株,那破敗的清平宗的址不知何時搭起了一座簡易的木屋,而那三清像被人重新翻新了,破損的神像也被泥重新糊了,還用硃砂筆畫出了眉眼點靈,在它們面前,有一丈的香在燃著,周圍也不知是不是布了陣法,使得這一片靈氣充沛,連不小都悄然來到這邊。
秦流西盤坐在三清像前,雙手放在膝上方,結著訣,微微闔著眼,在後,浮現出一個太極八卦團案,另有兩團金在雙手上浮著,如兩顆金的丹珠,螢與太極八卦圖相連,彼此反哺。
封修踏出虛空時,看到的便是這麼一幅畫面,心定了定,出笑容,化為本,躍了下去,趴伏在邊不遠,闔上眼睛。 (5,0);
一顆妖丹,從它飄起,妖丹火紅一片,但若細看,卻發現,那丹上像是缺了一角,使得妖丹的妖力不勝從前。
封修本沒想打擾,但一靈力和金傳了過來,將它和妖丹給裹在一,浸潤著它的神府識臺。
「嘖。」封修嘖了一聲,那語氣里有些嗔怪,但更多的卻是和欣喜。
他也沒矯,運起妖丹,跟著修煉起來。
一人一狐貍在修煉中定,秦流西率先從頓悟中退出來,扭頭看向封修,見他的妖丹竟然缺角了,不由眉頭皺起。
看他仍在頓悟,沒打擾,只是看到一旁放著的東西,眉梢一挑。
咋的,他這是把皇家庫給搶了?
秦流西拿起那遁甲盤,仔細看了看,腦子有了些思路,便帶著它去了木屋。
整個木屋,什麼都沒有,除了滿地的紙張,都是被計算過的陣法步驟,一張用石頭搭出來的桌子上面,則是一張快要完善十分繁複的圖紙。
秦流西把遁甲盤祭出來,神識一放,那遁甲盤的層層步驟就落在腦海里,深吸一口氣,開始試圖把快要完的陣法給套在裡面,另一手,拿著符筆在紙張刻畫。 (5,0);
一心二用,費神費靈力。
而一旦沉浸在其中,秦流西就如同魔了似的,不知時間流逝。
直到靈力枯竭,神府生痛。
才渾癱的往後一倒,躺在滿地紙張上,氣都沒力。
許久,一陣輕微的腳步聲,走了進來。
秦流西眼睛沒睜開,道:「你說,我前世怕不是在修仙時代待過,且是個賊厲害的道宗大能?不然,我怎麼會連陣法都弄得這麼好呢?」
封修塞了一顆靈果裡,嗤笑一聲,道:「是不是大能不知道,王婆自賣自誇那一套你倒是學到了粹。」
「我這是說實話,你看我厲害的。」秦流西抬手,本想打個響指,把畫的圖給用靈力展現出來。
奈何,的靈力是一點都沒有了。
秦流西有些訕訕的,轉移話題:「上神不太厚道,既然要罰我救世,就該給我開個大的掛,帶著記憶迴,且靈力取之不盡才對,不然咋對付兕羅呢?」
封修輕哼:「什麼都給你,哪是嘗盡人間疾苦?給了你聰慧的一學就會,一會就能百通的靈,已是最大的掛了。這世間,除了兕羅,有何人能敵?」 (5,0);
便是修仙時期的大能們,鬥法也有靈力枯竭的時候,哪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
「也是,神有些時候,就是不干人事,看在我現在強得可怕的份上,我不和他計較。」秦流西扭頭看他,言歸正傳,問:「你的妖丹怎麼回事?怎地碎了一角。」
封修道:「東海那邊有個神像,有一條龍王石獣纏著,從前是當地的守護神。」
秦流西明白了,道:「是那邪?」
封修點頭:「那龍在淺海中,用了你的最後一張符,費了不力才毀了,但險些引出海嘯,我只能取了一點妖丹去重新當守護。」
「我說過,實在毀不了的,就先放著,保全實力。」
「話是這麼說,但那東西不毀,到時候他真發了,只怕那地兒,會引起海嘯,一旦發生,那會淹掉整個城。你知道的,水本就屬,那石獣在水中,氣更邪,放著不管,必大禍。」
秦流西神難看,坐了起來,道:「所以我不打算等了。」
「什麼意思?」
秦流西點著陣圖,道:「這些日子我想過了,敵不我不,不太適合我們如今的境況,且太被了。他不,不就是因為時機尚未,既然如此,我幹嘛等他先?當主方,還能讓他一番陣腳,最起碼先打破那個天時。」 (5,0);
凡事要,必須天時地利與人和,兕羅明明已實力,卻依然忍耐不,為何,自然是等萬事俱備的那東風。
一旦齊活了,他事的機遇便又大了。
那幹嘛要給他這個等東風的機會?
封修聽了這分析,也覺得有幾分道理,但他多想了幾分,道:「可是如果你先,不知這蒼生會如何,萬一你又沾了因果,那……」
「他不是說過了嗎,我都是擔過滅世之孽的大罪人了,再擔一點,也沒啥了,俗話也有說,虱子多了不怕咬,債多不。」秦流西故作不在意地攤手,道:「反正都得還,就還唄,不就是迴轉世麼?」
封修張了張,又閉上,垂下眸子,心裡有些不舒坦。
迴轉世贖罪,那有沒有想過,每一世的結局都會如何?
是不得好死吧!
封修攥了拳頭,說道:「那你打算怎麼做?」
秦流西拿起了遁甲盤,道:「該煉困神陣了。」
磨刀不誤砍柴工,而干架需要裝備,陣盤一旦煉,就是屠神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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