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
“高十三!”
玉玲等人被帶來找珍珍和十三公主,剛進門還沒見到人就扯著嗓子喊起來,聲音里著興和急切。
繞過影壁,看到迎來的珍珍和十三公主,玉玲剛想開口說話,就被栗花兒給捂住了。
珍珍說:“我們進屋說去,隔墻有耳!”
玉玲點點頭,栗花兒松開了,就不好意思地道:“我太激了,一時間沒忍住。”
幾個人進了房間,珍珍把下人都打發走,玉玲就著嗓子道:“蘭花兒那邊兒有信兒了!”
栗花兒:“對,我說我想去,很高興,一再保證給我找個年輕的富商。”
“我說我必須要見到人才肯跟著走,說沒問題,約了明天見面!”
“除了我,還在寨子里找了好幾個小姑娘,那些小姑娘也心了。”
“還有,我們跟著,發現從別的寨子里也帶了不姑娘走,那些姑娘被帶到了府城邊上的一個村子里。”
“那個莊子守著的人太多了,我們就沒敢再跟著了。”
“什麼村子,莊子在哪兒,可有什麼標識?”
栗花兒道:“水壩村,我給你畫了張圖!”說完就從懷里掏出一張簡易地圖來,給珍珍講了一下。
珍珍記下來了,莊子附近有一片桃林,這個就很好找了。
“那你們先住下,明天栗花兒去跟見人!”
“我和十三還有事兒,這里你們隨便住,別拘束,明兒早上我們再過來!”
玉玲等人連連道謝,珍珍就拉著十三公主走了。
十三公主問珍珍:“明天咱們要跟去麼?這個地方咱們要不要去看看?”
珍珍道:“派人去看看況。”
“走吧,咱們還得忙咱們自己的事兒!”
要籌辦學堂醫館藥鋪等等,這些準備工作要做在前頭,等搞死了云王之后就可以立刻著手辦理。
晚上顧遇回來,珍珍已經穿好夜行了。
“這是要去哪兒啊俠?”
“可否帶上小生?”顧遇說完就上前規規矩矩行禮。
珍珍指了指臉蛋兒:“親一下就帶你!”
顧遇走過去攬住的腰,垂眸輕笑:“親一下怎麼行,得這樣!”他直接含住了的,溫纏綿地吻了一會兒。
“怎麼樣,這酬勞夠不夠?”
珍珍認真思考了一下:“我覺得不太夠,等一會兒回來你再補上吧!”
顧遇再度作揖:“多謝郡主!”
“回來以后,為夫必定賣力侍寢,必讓郡主滿意!”
趁著他彎腰的工夫,珍珍抬手了他的后腦勺:“乖!去換服吧!”
顧遇再探湊上去親了一口,這才越過珍珍回屋換服。
很快,顧遇也是一黑,兩人都蒙上了面巾,一路飛檐走壁離開府城,水壩村就在府城邊兒上,顧遇和珍珍施展輕功很快就抵達了。
帶桃林的莊子也找到了,正如玉玲等人所說,很多人守著。
就是晚上,也有幾隊人馬提溜著燈籠在莊子外走來走去。
“不正常啊!”珍珍和顧遇躲在暗,看著莊子。
顧遇頷首:“若只是做人口買賣,不會防守得這般嚴,的確有貓膩!”
珍珍道:“我先看看里面的況!”說完,就蹲下,將小手覆蓋到地上,閉上了眼睛。
很快,的腦海中就浮現出了莊子里面的場景。
珍珍是通過花花草草來知莊子里面的況,對顧遇說:“里面的防守更為嚴,三步一崗,五步一哨。
其中有好幾個院子都被圍得水泄不通!”
“有狗,好多條!”
“屋里的況我看不到,屋里沒有任何植……”
“有人從屋里端了一碗碗出來……”
珍珍睜開了眼睛,看向顧遇:“怎麼辦?”
顧遇:“先找到那些姑娘!”
“迷藥帶了麼?”
珍珍狠狠點頭:“居家旅行必備之良藥,我怎麼可能不帶!”
顧遇湊過去抵了抵的額頭,輕笑著道:“走吧,俠!”
兩人在黑夜里如同鬼魅,哪怕莊子外頭有人巡邏,他們也悄無聲息地潛了莊子。
因著兩人佩戴的香囊是珍珍特別配置的,里面的藥對狗鼻子刺激有點大,狗狗聞到味兒只會避開,不會汪汪。
并且會影響狗子的判斷,只要不弄出響,狗子就發現不了。
潛莊子之后,珍珍和顧遇就開始廣灑迷藥,很快莊子里的人全被迷暈了。
珍珍隨便抓了一個人將他拖進屋里弄醒,聽話丸塞里,片刻之后便問:“室在哪里?”
男人指了指一個柜子,珍珍讓他打開,男人爬起來去把靠墻的柜子搬開,出一條通道來,通道口上有人守著。
“二狗,徐婆子不是剛走麼,咋滴,那些還不夠啊?”
二狗不說話,珍珍和顧遇對視一眼,顧遇直接拔劍殺了守門的侍衛。
“里面有多守衛?”珍珍問。
二狗道:“五十個。”
珍珍:“里面關著什麼?”
二狗:“姑娘。”
珍珍看了看顧遇,顧遇問他:“你下去過嗎?”
二狗搖頭:“沒有!”
顧遇一劍殺了二狗,他和珍珍道:“我們得先把外頭的守衛殺再下去,不然萬一弄出靜來,外頭的人必然會去報信!”
“好!”
兩人轉頭離開,在莊子上大開殺戒。
不過端的婆子和幾個管事被珍珍和顧遇挑斷了手腳筋,堵了張胡扔在外頭。
兩人這才提溜著還在滴的劍殺向地下室。
與外頭不同,地下室的守衛并不多,而地下室的場景真的是震驚了珍珍。
昏暗的火下,地下室兩側是一個個的鐵籠子,籠子里關著的全是一不掛的子,們大多數都有孕,外頭有人來了,們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姿態各異地蜷在稻草堆上,就像被圈養待宰殺的豬。
珍珍和顧遇一路殺守衛,越是往里走,腥味兒越是濃郁,當他們抵達另外一個室的時候,推開門看到的一切讓顧遇立刻將珍珍拉懷中,將的眼睛給捂住了。
“小哥哥,找到幕后主使人,將他千刀萬剮!”
饒是珍珍這種看慣了生死,手里也沾染過無數人命的人看了這幅景象,也無法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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