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完,吃完飯沒多久,他們卻又的溜去了稀薄沼澤。
為了研究禿鷹的,他們先是隨機的傷了幾只禿鷹,而打傷的每一只禿鷹,都是藍灰的。
端木雅他們由此可以得出結論,這些禿鷹真的發生了變化。
從紅變了藍灰。
為了研究得更全面一些,他們再度抓了幾只禿鷹回來,再度對這些禿鷹進行了研究。
這一研究,發現每一只禿鷹上都是帶著毒的。
“方夫人到底為何要改變這些禿鷹啊?”夜弄影只覺得匪夷所思,“我看也沒這麼閑吧?”
小白鹿趴在蹤犬上,懶洋洋猜測:“也有可能不是為了改變禿鷹,或許是為了試驗某種藥呢?這些禿鷹只是試驗?”
“不可能。”
端木雅肯定地否定了小白鹿的猜測:“如果只是為了試驗藥,可以只用幾只禿鷹進行嘗試,何必大費周章用到這麼多禿鷹?雖然藥這里找不需要錢,但研制這麼多藥不累麼?”
“在理。”
殷徽音聽完,支持端木雅的觀點。
小白鹿看了一眼殷徽音,轉頭對端木雅道:“不過,無論方夫人想做什麼,但到底沒有直接去害人,這件事我們是不是不用管了?”
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殷叔叔重塑的事吧。
端木雅自然知道小白鹿這是什麼意思了。
嘆了一口氣,“我和弄影現在還不能出發走去找藥,我們給三天時間吧,三天傷勢好一些,我們就走,這邊的事就完全不管了。”
話罷,看向夜弄影:“你覺得呢?”
“贊同。”
夜弄影拳掌:“不過,這些天里,閑著也是閑著,而且我們都查了那麼多了,就莫要浪費了,繼續查一查唄,查到多是多。”
小白鹿昏昏睡搭腔:“但現在不是線索斷了麼?”
“也不算吧,不是還有很多藥要研究麼?”殷徽音說著,問端木雅:“如果把那些藥研究出來,應該就知道很多了吧?”
“但是研究藥無聊,也費勁。”之前端木雅嫌棄無聊,現在夜弄影也嫌棄無聊了,嘟囔道:“如果僅剩三天時間,三天都在研究藥,那我寧愿這三天天天睡大覺了!”
小白鹿一聽,都被嚇醒了,“你們忽然之間都這麼懶了?一個個不都喜歡藥麼?”
夜弄影撇撇:“喜歡自己研制是一回事,但是研究他人的藥的分,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殷徽音倒是笑了,聲音溫地道:“問題是,你們不可能真的睡三天大覺啊,以你們的子肯定會想辦法去找好玩的事解悶的。”
“不得不說,小音兒了解我們。”端木雅嘆息道。
小白鹿著蹤犬的耳朵,下結論道:“所以,你們還是要想辦法找事做,找個樂子。”
殷徽音接話:“現在你們興趣的樂子,無外乎是方夫人跟火長老還有袁昌之間到底有什麼關系,到底做了什麼。”
所以,現在的問題是,他們要怎麼才能從這一件事中尋找樂趣。
“除了藥,我們沒線索,現在唯一可能有線索的,就是方夫人、火長老和袁昌三人的家里。”端木雅整理一下思路道:“方夫人現在走了,我們再去看看房子有沒有結界,沒有的話我們就闖進去,有的話我們不如再去火長老和袁昌的府邸再找找線索?”
“可以有。”
夜弄影贊同,“當初我們查找得太過匆忙,其實袁昌他們那幾座府邸,我們都可以好好搜搜找找,畢竟東西多的。”
“嗯。”
既然決定了,自然要做了。
第一時間,們就是去探方夫人的房子。
這一次,還是殷徽音去探。
意料之中的是,方夫人的房子還是一如既往的有結界。
他們不敢擅闖,就怕驚了方夫人。
方夫人房子進不去,按照計劃,就要去火長老等人的房子了。
因為之前在火長老的房子找到了很多藥,這一次他們改變了順序,決定先去火長老的房子搜索一番。
做完決定,他們正要出門,誰料外面就下起了雨。
季先生季夫人當時還沒回自己家里,見下雨就對端木雅等人道:“既然下雨,就沒要出去了,你們上還有傷,可不能輕易沾水。”
“嗯。”
他們只好作罷。
“你們這些天怎麼這麼喜歡出去了?”季夫人見端木雅幾人臉上都閃過失的神,意外道:“之前來了這麼多天,也沒見晚晚出去啊。”
端木雅笑道:“我們之前也想出去的,但是因為顧忌著飛龍殿,才不出去惹麻煩的。”
“也對。”
季夫人這才想起這一茬。
季先生倒是理解:“年輕人哪里會喜歡在屋子里憋著啊。”
下雨季先生季夫人也暫時不想走了,大家坐下來聊天,聊到雨停了他們才走。
他們走了,端木雅等人還是不甘就這麼睡覺了,決定不用椅,讓殷徽音使用飛行,悄然無聲地從白家溜了出去。
火長老因為沒什麼妻妾子嗣,他比袁昌等人清心寡,更醉心修煉,所以,雖然是大晚上,他們進院子倒也沒有什麼人發現。
他們輕松進了火長老的房間。
之前火長老的房間,他們最關注的是雙修鼎爐的事,對于他房間里的那些堆滿了的各種書籍,倒是沒有一一去查看研究。
“現在,我們的任務是找他這些書麼?”小白鹿一臉厭棄地看著那些書問端木雅。
“嗯,書一定要看看。”
小白鹿噘:“現在換我覺得無聊了。”
“無聊那你就進去鼎爐里耍耍。”端木雅沒好氣道:“那可刺激著呢!”
“才不要!”
小白鹿連忙拒絕,不過很快,他眼前一亮:“不過,這鼎爐的氣味這麼惡心,而且雙修的鼎爐,煉過什麼其實有時候會留有痕跡的,要不要把鼎爐帶回去研究研究?”
“留有痕跡?”
這就是端木雅陌生的領域了,“什麼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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