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大家有默契地看向顧知然。
顧知然:......
「為什麼是我?」
「因為你唱歌好聽。」蕭旭誠懇地說。
另外一位伴郎秦暘拍了拍顧知然的肩膀,「顧,你展現才藝的時候到了!」
顧知然一臉懵地清唱了一段,別說確實好聽。
蕭晚寧等人小心翼翼地把門拉開一條,「想進來得給紅包!」
顧知然抓起一把紅包往門裏塞,「只要你們放行,紅包不是問題,我們還有......」
拿到紅包的幾人,覺手上的紅包重量不太對。
有點兒沉,不像是錢的樣子。紅包是大,但也裝不了這麼沉的錢。
門后的幾人對視一眼,非常有默契地關了門。
時筠打開一個紅包,從裏面拿出一個金的東西。
紅包里裝的不是錢,是金條。上面刻著龍呈祥的圖案,工藝湛,不難看出花了不的心思,每個紅包里都有一對。
除了這個之外,還附有一張支票,每張金額是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塊。
難怪拿起來重量不太對勁。
幾人沉默了半響。
外面敲門聲還在響,顧知然大喊:「是不是了?我們還有,先把門打開。」
時筠和蕭晚寧一行人左右看了看,過去把門打開了。
蕭墨從門外走來,窗外傾斜而的照映著他修長的形。那雙深的眼眸里只有梨棠的影。
紅的擺鋪在床上,緻的繡花泛著熒熒華,梨棠臉上帶著溫婉的笑容,眉眼間滿是風華,白皙似雪。纖長的睫在和的線下輕,眼角的淚痣更是人心弦。
抬頭間,周遭的一切彷彿都失了。
本就生的好看,盛裝之下,更是讓人移不開眼。
「我兄弟今天真好看,不過現在從兄弟變大嫂了。」宋言笑著嘆。
蕭晚寧朝著特別調製的酒做出一個請的作,顧知然秦暘一行人看著那不太對勁的眼,愣了愣。
「這是什麼東西?」顧知然轉過頭。
「酒,特別為你們準備的。」蕭晚寧滿臉驕傲地答道。
秦暘:......
你們把這玩意稱呼為『酒』?
顧知然視死如歸地上前挑了一杯,看起來比較正常的,一飲而盡。
喝完他那痛苦的表就消失了,誇獎道,「還不錯。」
看著他篤定的眼神,其他人趕先選了一杯,秦暘下手慢了,最後只剩下一杯最奇怪的。
喝完,他咳了兩聲,目瞪口呆地看著顧知然,「這就是你說的不錯?」
莫不是醫者不自醫,顧知然的味覺可能出了問題?
這是什麼魔鬼飲品,他實在不想承認這是酒,能不能來點間的酒?
其他人也覺得被顧知然坑了,但顧知然卻理所當然地點了下頭,「我喝的那杯確實還能接。」
蕭晚寧還弄出過更加黑暗的食,糖醋排骨都能做糖醋黑炭,他習慣了。
時筠讓他們趕找鞋子。
接親團隊一行人翻了個底朝天,只找出了一隻。
「保險箱?」顧知然不確定地問。
這像是蕭晚寧能幹出來的事。
蕭晚寧挑眉,承認的乾脆,一點沒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