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氣息將團團包圍住,讓到很安心,漸漸的放鬆下來。
“封臣。”
“我在。”
“我不該不聽你的話。”
聞言,靳封臣鬆開,低頭看,眸子幽幽深深的,就像漩渦一樣,引人深陷其中。
江瑟瑟咬了咬,繼續說:“那天我不該對你那種態度。你說得對,江暖暖失去孩子的事和我無關,我不該同,也不該覺得疚。”
就是因為的心,才會有昨天的事發生。
“你太善良了,所以才給了江暖暖傷害你的機會。”
靳封臣看著頭上纏著的紗布,眼裏盛滿了心疼,“瑟瑟,以後不管發生什麽事,我希你把自己的安危放在第一位,好嗎?”
上次因為小寶的事,已經過一次傷了,現在又傷,他真的不希再到任何傷害。
知道自己讓他擔心了,江瑟瑟心裏有些歉疚,抿一笑,用力點頭,算是答應了他。
靳封臣這才出些許笑容,指尖輕著的臉頰,聲道:“你躺下再睡會兒,等下粥就送來了。”
“嗯。”
江瑟瑟聽話的躺回床上,兩隻大眼睛眨了眨,其實一點睡意都沒有,雖然頭暈暈的,但不會很難,所以還能忍。
見不睡,就睜著眼看著自己,有點可。
靳封臣角忍不住的上揚,“怎麽不睡?”
“睡不著。”江瑟瑟想了想,問:“小寶呢?”
“在我爸媽那。”
“你有告訴他我在哪裏嗎?免得他又以為我不見了。”
有了上次離開那麽久的事,小寶現在很沒安全,怕會又一次離開那麽久。
靳封臣挑眉,“你還記得這個啊?”
“當然記得。”江瑟瑟心虛的別開眼,小聲咕噥著:“我以為你不在意。”
靳封臣聽見了,無奈的笑了,“瑟瑟,我怎麽可能不在意呢?我沒有提起,隻是不想你對我和小寶懷有愧疚。”
“那你怪我嗎?”江瑟瑟把視線挪回他上,定定的看著他。
靳封臣輕輕一哂,“不怪,隻是心疼,心疼你一個人這麽多年承了那麽多。”
“沒什麽的。”江瑟瑟給他一個安的笑容,“都這麽過來了,真的沒什麽的。你不要心疼我了。”
“傻瓜。”靳封臣被的話逗樂了,“我怎麽可能不心疼你呢?你是我未來的妻子,我心疼你是理所當然的。”
江瑟瑟心裏很,眼眶忍不住紅了,泛起了淚,吸了吸鼻子,問:“那你介意嗎?”
就算沒明說,他也知道問的是什麽事。
“不介意。”他握起的手,在手背印下一個吻,聲音極其溫的說:“我一點都不介意。我的是你,你的過去怎麽樣都無所謂。”
滾燙的淚水忍不住的奪眶而出。
江瑟瑟咬著,淚眼婆娑的看著他,一顆心被漲得滿滿的。
“別哭了。”靳封臣溫的幫去眼淚,然後接著說:“等你出院了,我們就去登記結婚。”
他突然這麽說,江瑟瑟傻住了,登記結婚?
“怎麽?你不願意嗎?”靳封臣見這麽意外,笑著問道。
江瑟瑟回過神,連忙搖頭,“不是,我不是不願意。隻是……你爸媽那呢?”
“他們會同意的。”
其實他父親早就默認了的關係,隻是他母親還有些抗拒,不過經過這次的事,應該也會同意的。
他母親從來就不是鐵石心腸的人,這次看失去了一個孩子,肯定心裏也很心疼。
“真的嗎?”江瑟瑟有點不敢相信。
“真的。”靳封臣了的手心,輕聲哄到:“再睡會兒,等粥來我再喊你起來。”
江瑟瑟點頭,“好。”
這次,江瑟瑟乖乖的閉上了眼。
靳封臣幫把被角掖好,然後在病床旁坐下。
……
“你說什麽?那個賤人醒了?”
江暖暖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瞪著母親。
沈淑蘭點頭,“是啊。我看見有醫生進去,然後問了護士才知道原來是醒了。”
“怎麽這麽快?”江暖暖慌了,不安的咬了咬手指,“萬一說了是我讓來醫院的,那我就糟了。”
見不知所措,慌的樣子,沈淑蘭趕安道:“暖暖,你先別慌,你看靳家的人還沒來找你,說明那賤人肯定還沒說。”
“現在沒說,後麵也會說的。”江暖暖轉頭看著,一臉的惶恐,“媽,我該怎麽辦?靳家要是知道是我害的,肯定不會放過我的。”
“別慌別慌。”
其實沈淑蘭心裏也慌了,但是為了安兒,隻能強裝鎮定。
想了想,忽然想到什麽,一把抓住江暖暖的手,說:“暖暖,到時候實在不行,你就把蘇輕推出去,讓承擔這一切。”
聞言,江暖暖膛目結舌,“媽,我怎麽能這麽做?我和現在就是同一條船上的人,死我也死,你懂嗎?”
“那怎麽辦啊?”
江暖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然後思索了片刻,忽然眼睛一亮,“我知道該怎麽辦了。”
“你想怎麽做?”沈淑蘭問。
“媽,你別問了,反正到時候你就裝作什麽都不知道,一問三不知,知道嗎?”
“這是當然的。”
就算不代,也知道自己該怎麽做。
江暖暖點頭,“那就好。”
舒了口氣,“媽,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沈淑蘭看自信的樣子,不由的皺起眉,“你究竟想怎麽做?”
“媽,別問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沈淑蘭還是有些擔心,“當時你就不該和那個蘇輕合作,這下好了,萬一把自己也搭進去可怎麽辦啊?”
江暖暖不慌了,倒是沈淑蘭慌了起來。
“媽,沒事的,會沒事的。”江暖暖安道。
“怎麽了嗎?”
江震走進來,他剛好聽到江暖暖的話,便關心的問了句。
江暖暖和沈淑蘭對視一眼,然後同時回道:“沒什麽。”
江震詫異的看著們兩個,“你們兩個怎麽同時回答呢?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啊?”
“爸,怎麽會呢?”江暖暖上前抱住他的手臂,撒道:“我怎麽會有事瞞著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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