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江瑟瑟就向靳父靳母提出要搬出去的事。
他們聽了,都很驚訝,“怎麽好端端的要搬出去呢?是不是叔叔阿姨哪裏做得不好了?”
“叔叔阿姨,沒有,你們對我都很好。我的好得差不多了,不想再打擾你們了。”
江瑟瑟趕解釋,怕他們會誤會。
“什麽打擾不打擾的。你就繼續住在這裏,要住多久就住多久。”
說這話的是靳母。
江瑟瑟有些意外,以為靳母會不得快點走呢,畢竟對自己並沒有那麽喜歡。
其實從昨天靳母在蘇輕麵前維護,就可以覺到靳母態度的變化。
隻是沒想到會變這麽多。
“是啊,瑟瑟,你就住在這裏,有人照顧你比較好。”靳父也勸道。
“謝謝叔叔阿姨,我還是決定搬出去。”
見這麽堅持,靳母和靳父互看一眼,歎息了聲,“行吧,你要搬就搬吧。”
江瑟瑟蹙眉,試探的問:“阿姨,您是不是生氣了?”
“我沒生氣。就是想到以後這家裏又要冷冷清清的,就有點難。”
靳母邊說邊搖頭歎氣,看上去真的很失落。
江瑟瑟忽然覺得自己搬出去好像不對,但想到會給他們帶來麻煩,還是下心來,不改變主意。
不過,對靳母說:“阿姨,以後我和封臣會經常到家裏來的。”
靳母笑,:“你有心了。不過不用勉強,我和你叔叔都習慣了。”
“不勉強,一點都不勉強。”
靳母笑笑,話鋒一轉,問:“東西都收拾好了嗎?需要幫忙嗎?”
“不用了。我的東西不多的。”
當時住進來,並沒有帶多東西,就是服和一點生活用品。
“我讓家裏司機送你。”靳母說。
送江瑟瑟離開後,靳母回到客廳,見靳父似笑非笑的盯著,不斂眉,沒好氣的問:“你這麽看著我幹什麽?”
“我發現你變了。”靳父笑著說。
靳母沒明白,“什麽變了?”
“對瑟瑟的態度。”
原來是說的這個。
靳母在他旁邊坐下,若有所思的想了下,然後說:“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現在好像不是那麽排斥和封臣在一起。”
之前心積慮就是要阻止他們在一起,可現在沒有這種想法,甚至還覺得江瑟瑟其實好的。
當然,是除了生過孩子這件事。
看不能理解的樣子,靳父微微一笑,幫分析起來,“和瑟瑟相的這些天,你是不是發現和你想的有出?”
靳母點頭。
“是不是覺得很乖,不驕不躁,而且知分寸,對吧?”
靳母再次點頭。
靳父臉上的笑容變大,“所以,想了解一個人還是得經過相。”
“什麽意思?你不會是同意了吧?”靳母皺著眉,狐疑的盯著他。
“慕蘭,你覺得你兩個兒子聰明嗎?”
靳父問了個和他們討論的事無關的問題。
靳母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沒好氣的說:“當然聰明,不聰明靳氏會有現在的規模嗎?”
“那不就對了,他們既然聰明,怎麽會看不出一個人的好壞呢?封臣會喜歡瑟瑟,肯定是因為瑟瑟有什麽地方值得喜歡的,所以我們當父母的有時候應該改變老舊的思想。”
靳母揚起眉梢,“所以你是同意他們在一起了。”
這是肯定句。
靳父點頭,“我喜歡瑟瑟的。”
“是哦,你們都喜歡,就我不喜歡。”
“你不也喜歡嗎?”
靳父意味深長的看著。
“我沒有。”
扔下這三個字,靳母起匆匆的上樓。
靳父不失笑,夫妻這麽多年了,在想什麽他怎麽會不了解?
看來不久之後,家裏就要辦喜事了。
……
蘇輕得知江瑟瑟要搬出靳家,很是高興。
但又怕是假的,特意駕車來到靳家別墅外麵,親眼看著江瑟瑟帶著行李,上車離開。
果然是真的搬出去了。
坐在車裏的蘇輕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看來昨天的話還是起作用,就說以秦慕蘭那麽麵子的人,怎麽可能會同意江瑟瑟那樣的人和靳封臣在一起呢?
還是有機會的。
得想個辦法讓自己和秦慕蘭的關係恢複到以前。
秦慕蘭不是很喜歡某個國際大牌的珠寶嗎?
或許投其所好,會有所獲。
就這麽辦。
蘇輕準備啟車子離開,眼角餘不經意瞥見不遠停著一輛黑的車子。
髒髒舊舊的,看上去就像是快報廢的車子。
這裏是高檔別墅區,出都是豪車,怎麽會有這種車子出現在這裏?
正當疑的時候,有個男人從那輛車下來,鬼鬼祟祟的在靳家別墅外徘徊著,時不時往裏探頭似乎要找人一樣。
難道是江瑟瑟的什麽人?
蘇輕眼睛一亮,趕開門下車,朝那個人走去。
如果真是江瑟瑟的什麽人,或許就可以知道江瑟瑟一些不為人知的事。
那個男人一看到,臉上閃過一慌張,轉就跑。
蘇輕反應迅速的攔住他,“你是什麽人?你在這裏做什麽?”
“讓開!”男人擋住臉,厲聲喝道。
蘇輕不讓,手拽下男人的手,男人寫滿驚慌的臉落了眼裏。
怎麽看起來這麽眼?
蘇輕在腦子飛快搜索著自己是在哪裏見過這個人?
眼睛忽然瞪大,“你是之前綁架小寶的人。”
被認出後,男人臉一沉,驀的手扣住的嚨。
“你是不是很不甘心?是不是很想救你兄弟?”
在他扣住自己的嚨時,蘇輕快速的問道。
男人瞇起眼,戒備的盯著。
蘇輕忍住害怕,說:“我可以幫你救出你兄弟。”
男人還有些懷疑。
“我還可以給你錢,讓你和你兄弟離開這裏,當然,在這之前你必須幫我做點事。”
“你想讓我做什麽?”男人鬆開手。
得到自由的蘇輕鬆了口氣,然後說:“我要你幫我解決一個人。”
“殺人?”
“不是。我隻是要你給一個教訓,讓離開錦城,離得越遠越好,永遠不要再回來。”
蘇輕咬牙切齒的說,原本致的臉因為染上恨意而變得有些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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