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這次小寶被綁架的事,或許不會回錦城,他們也不會團聚。
也不知道該怎麽麵對他。
想到這,江瑟瑟不由得笑了下,這或許就是所謂的造化弄人吧。
有了前車之鑒,想再離開恐怕很難了。
有很多話想問,但最後靳封臣還是沒有開口。
隻要回來了,其實什麽都不重要了。
“我去找醫生過來。”靳封臣說。
江瑟瑟點頭,“好。”
看著他走出去,江瑟瑟才皺起小臉,真疼!
現在回想起當時危險的況,不後怕起來。
不知道該慶幸對方沒瞄準,還是該慶幸自己命大,一槍子彈過手臂,雖然疼,但也隻是皮傷。
另一槍子彈打進了肩膀,當時急著逃跑,不覺得疼,可現在稍微下,就疼得眼淚都要飆出來了。
其實更慶幸的應該是小寶平安無事。
如果小寶出了點什麽事,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正當想著小寶,一個驚喜的聲音傳來。
“媽咪!”
趕扭頭,隻見一個小小的影朝自己奔來。
是小寶。
他就要撲上來的時候,跟在他後的靳封堯眼疾手快的拎起他的領。
“小心點!你媽咪著傷呢!”
靳封堯的語氣有點嚴厲。
小寶頓時不高興了,臉上的笑容都不見了,但他也知道自己錯了,嘟著不知所措的站著。
見狀,江瑟瑟抬起沒傷的手,招呼他,“小寶,過來。”
小寶立馬喜笑開,跑上前,如小鹿般清澈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
就好像生怕一眨眼就會不見了一樣。
“小寶又長高啦。”江瑟瑟了他的頭,笑得很溫。
“媽咪,你去哪裏了?為什麽這麽久都沒回家?”
看著小寶天真單純的樣子,江瑟瑟一時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小寶嘟起,有些委屈的說:“爹地和二叔都說媽咪出差了,可壞阿姨說媽咪是不要我和爹地了。”
壞阿姨?
江瑟瑟皺眉,“哪個壞阿姨?”
靳封堯也問:“小寶,是哪個壞阿姨對你這麽說的啊?”
“蘇阿姨。”
聽到這個答案,江瑟瑟和靳封堯對視了一眼。
說實話,並不意外。
“那個蘇輕也太過分了吧,怎麽能對孩子說那種話呢?”靳封堯氣呼呼的說。
江瑟瑟挑了下眉,對蘇輕這個人,真的懶得說什麽了。
明知道小寶在乎,卻還說那種話小寶的心。
連孩子都能這麽對待,真不知道還能做出什麽來。
靳封堯想到了什麽,突然“啊”的一聲。
他盯著小寶,不確定的問:“小寶,你老實告訴二叔,你是不是聽了壞阿姨的話,才跑出去找你媽咪的?”
小寶點頭,“嗯。我想媽咪了。”
他以為媽咪這麽久不回家,是真的不要他了,所以才想去找媽咪。
江瑟瑟心裏頓時一陣難過,暗暗罵自己太不是人了,竟然舍得扔下他躲到南城去。
雖然是不得已,但還是很疚。
“小寶,對不起,都是媽咪的錯。如果不是媽咪……”
江瑟瑟哽咽了,說不下去了。
小寶用力搖頭,“媽咪,不是你的錯,是那個壞阿姨的錯。”
“沒錯,是蘇輕的錯。”靳封堯附和道,“嫂子,這不是你的錯。”
江瑟瑟輕輕搖頭,“不管怎麽說,小寶都是為了去找我,才會出的事,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嫂子……”
“和你無關。”
靳封臣走了進來,打斷了靳封堯的話。
江瑟瑟看向他,不期然的看進他深邃的眸子裏,心微微一。
靳封臣走過去,深深地凝視著,“我不希你把這件事歸咎於自己上,這和你無關。”
“封臣……”
江瑟瑟心裏一酸,眼眶也跟著紅了。
他為什麽對總是這麽寬容,這麽溫?
真的不值得。
靳封臣握住的手,然後轉頭對後的醫生說:“麻煩您了。”
醫生給江瑟瑟做了基礎的檢查,又檢查下傷口,然後笑著對靳封臣說:“你太太的沒什麽大礙……”
太太?
江瑟瑟瞪大眼睛,下意識張就要澄清。
這時,覺到靳封臣了的手心。
抬起眼皮,目看向他清冽的下頜,細眉微蹙,他……是讓不用否認嗎?
醫生還在說:“傷口別到,也別到水,注意休息和營養。”
醫生代完就出去了。
靳封堯也找了個理由走了,他可不想留在這裏當電燈泡。
本來是打算連小寶一起帶走,但小寶不願意,他就一個人離開了。
靳封臣把病床搖起來,讓靠坐著。
“嗎?”靳封臣問。
“嗯。”
從昨天到今天都吃過一粒米的早就得前後背了。
“小寶,你陪著媽咪,爹地去買飯。”
小寶一口就答應:“好的。”
靳封臣一出去,江瑟瑟就招呼小寶坐到邊,然後摟著他問這兩個月來發生的事。
蘇輕走進病房看到小寶親昵的靠在江瑟瑟的懷裏,眼底閃過一嫉恨。
真的不明白,為什麽小寶就這麽喜歡江瑟瑟?
不過沒事,很快小寶就會認清江瑟瑟的真麵目了。
深吸了口氣,揚聲道:“江小姐神不錯嘛。”
聞聲,江瑟瑟和小寶都抬頭看了過來。
在看到是時,江瑟瑟和小寶臉上的笑容瞬間斂去。
“蘇小姐。”
江瑟瑟不冷不淡的態度,讓蘇輕很不爽,當場差點就發火。
但忍住了,臉上維持著淡淡的笑容,“聽說你傷了,所以我就過來看看。”
接著看了看四周,問:“這花放哪裏呢?”
江瑟瑟看著手裏拿著的花,雖然知道不是真心來看自己,但不得不說花還漂亮的。
“你就隨便放著吧。”
蘇輕把花放下,然後又問:“江小姐沒事吧?”
“沒事。謝謝關心。”
“小寶也在啊。”
蘇輕衝小寶溫的笑了笑,後者從鼻腔輕輕“哼”了聲,然後撇過頭,不理。
笑容瞬間凝固住了。
江瑟瑟很想笑,趕輕咳了聲,“蘇小姐,別介意啊,小寶還小不懂事。”
的語氣就像是在說自己的孩子,而且語氣哪有一點抱歉的意思!
蘇輕氣得不得了,但又不能表現出來,隻能皮笑不笑的說:“嗬嗬,我不會介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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