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輕實在是放不下自尊,又勉強苦苦撐了兩天。
但蘇氏集團,已經到了資金完全被斷的境地。
害怕不已,萬一要是蘇氏集團真的破產了……
不敢去想後果,隻好咬牙含著屈辱,主聯係了靳封臣。
蘇輕想約靳封臣出來見麵,但靳封臣一口回絕。
隻好腆著臉皮,跑到了靳氏集團。
一走進靳氏集團大廳,蘇輕剛想要搭乘電梯上去,就被門口的安保給攔住了。
“你們幹什麽?我是蘇家小姐,你們不認識我了嗎?”蘇輕瞪他們一眼,連都敢攔?
安保幾個對視一眼,強說道:“蘇小姐,請問你和我們靳總有預約嗎?”
蘇輕搖了搖頭,笑話,難道來找靳封臣,還需要提前預約?
其中一個安保說道:“那真是不好意思了,蘇小姐,我們不能放你進去。”
蘇輕被請了出去,憤憤然地開車離開了。
等到了晚上,即使心裏憋著一口氣,還是不得不去找靳封臣。
好在被等到了機會,在路口看到靳封臣往靳家老宅開去,立即跟上去。
靳封臣前腳才剛走進去,後腳也跟了進去。
靳封臣麵一冷,質問:“你來這裏幹什麽?”
蘇輕支支吾吾,漲紅了一張臉,很是困難地向他道歉。
然而,靳封臣卻是冷冷掃了一眼,“你該道歉的人,不是我,是瑟瑟。”
什麽?
蘇輕不敢置信,讓來和靳封臣道歉,都做了這麽長的心裏鬥爭。
更何況是江瑟瑟了,絕對不會去的。
就算是死,也不會去。
蘇輕態度堅決,靳封臣隻能趕出去,“那沒什麽好說的了,你走吧。”
遭到他的驅趕,蘇輕哪裏肯就這麽離開。
而靳母,也在樓上聽到了,走了下來,看著蘇輕歎了一聲氣,又勸靳封臣:“我看差不多得了,也沒必要真的要把你蘇伯父他們到這個程度。”
靳封臣卻是始終冷冷看著蘇輕,他態度明確,顯然不會更改。
除非蘇輕親自誠心向江瑟瑟道歉,要不然他絕不會收手。
蘇輕不可置信,心裏更是疼到窒息。
為了靳封臣,做了那麽多,不僅換不來他的,甚至還鬧到了這種地步。
“封臣,你真要為了江瑟瑟,要讓我們兩家為敵對關係嗎?”蘇輕也不知道到底還在期待什麽。
靳封臣也不想和過多糾纏,隻好用靳母說道:“媽,我改天再過來看你。”
說完,他也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蘇輕見他走了,眼底滿是恨意與不甘,喪氣地同靳母告辭,也離開了靳家老宅。
等一出去,又開車跟著靳封臣。
靳封臣開車,徑直到了醫院。
又是江瑟瑟,他是來看江瑟瑟。
蘇輕氣到猛砸汽車方向盤,差一點點還撞上了醫院停車場的樹。
下了車,悄悄跟在靳封臣後,到了江瑟瑟的病房前。
靳封臣推門進去,沒過一會兒,蘇輕門也不敲,就直接闖了進來。
毫沒有認錯的態度,對著江瑟瑟,一質問道:“江瑟瑟,你已經從我邊搶走封臣了,能不能不要再害我們蘇氏了?”
江瑟瑟聽到蘇輕的話,愣住了。
不明白蘇輕這是什麽意思。
“嗬,你裝什麽糊塗,不是你讓封臣我來向你道歉的嗎?”蘇輕怒不可遏,“現在如你所願,我們蘇氏現在舉步維艱,我隻能來求你原諒,你現在滿意了沒?”
道歉?
江瑟瑟還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道歉方式,說是興師問罪才最合適吧。
想了想,似乎將這件事給理清了。
有些不敢相信地向靳封臣,怎麽都沒有想到,靳封臣居然會為了,引起和蘇氏的矛盾。
畢竟靳氏和蘇氏這麽多年的還在,蘇氏是蘇氏,蘇輕是蘇輕。
兩件事,應該分開來。
江瑟瑟開口說道:“封臣,謝謝你能這樣為我。不過,我希你能夠不要再針對蘇氏集團了。”
想,那天在病房裏,那麽多的電話,應該都是兩家長輩打來的吧。
實在不想看到靳封臣因為的事,而變得這麽難做。
“蘇小姐,我原諒你了。”即使那天蘇輕推下去,下手一點都沒個輕重。
靳封臣見選擇了原諒,隻冷冷警告蘇輕,以後不要再自不量力。
蘇輕恨恨地瞪了江瑟瑟一眼,忍著怒火,離開了病房。
江瑟瑟明明賺盡了便宜,卻還要裝作了多大委屈一樣。
,絕不會這麽放過江瑟瑟的。
……
在醫院住了這麽久,江瑟瑟傷口已經痊愈。
醫生告訴他們,可以出院了。
隻要傷口不水,按時換藥就沒什麽多大的問題。
靳封臣接出了醫院,將直接帶到了自己那兒。
江瑟瑟訝異拒絕,還是想回去。
但是靳封臣卻說:“瑟瑟,你已經戴上戒指,你就是我未婚妻,早晚都要搬來和我一起住。”
江瑟瑟實在拗不過他,隻好同意。
不過,兩人還是分房睡的。
小寶高興不已,他又能和他的媽咪睡在一起了。
“媽咪,小寶想去醫院看你,可是不讓我去。”小寶很是委屈地窩在江瑟瑟的懷裏。
江瑟瑟輕輕地拍著他的背,安著他。
的心裏,不由有幾分失落。
靳母那一關,還真是難過。
左思右想,都想不出應該要怎麽做,才能讓靳母對滿意,才能同意和靳封臣在一起。
靳封臣為做了這麽多,也是時候,要為他做些什麽了。
心裏下定決心,等有機會,一定要想盡一切辦法,改善和靳母之間的關係。
不想再讓靳封臣夾在和靳母之間,那麽地為難。
“媽咪,你怎麽了?”見忽然緒低落,小寶還以為是在怪他這幾天沒去看。
江瑟瑟笑了笑,“沒事。”
小寶有些困了,在的懷裏躺著,聞著上好聞的味道,很快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江瑟瑟幫小寶拉了拉被子,也打算睡下,門口卻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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