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的眼睛刷的一下亮了。
僅僅是了一下脈搏,就看出這麼多了?
果然不愧是梅蘭的徒弟!
年紀輕輕,就有這麼強的本事!
假以時日,種花國又要出一位頂級國手了!
秦之和轉頭看向秦艽:“你告訴的?”
“我要是告訴了,就不用讓你來了。”秦艽沒好氣的看他一眼:“現在你信了?”
秦之和看著寧半夏:“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寧半夏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皺眉說道:“你的這個況很見。我第一次見到氣旺盛到如此程度的人,你做了那麼多運,還沒有發泄掉那些力嗎?”
“沒有。”
“你結婚了嗎?”
“跟結婚有什麼關系?”
“夫妻和諧,也會幫助你泄掉部分氣。”
秦之和趴在桌子上,目不轉睛的盯著寧半夏的眼睛說道:“好可惜,沒有呢。我現在還是子。不知道小寧醫生愿意不愿意為了我……啊……”
秦艽一拳搗在了秦之和的肚子上,然后轉頭面帶笑容的看著寧半夏:“寧小姐,請繼續。”
秦之和捂著肚子,轉頭看向秦艽:“你下手真狠。”
“你再這麼胡言語下去,我會更狠。”秦艽面無表的看著他。
寧半夏無語的看著秦之和。
都病這樣了,還敢調戲醫生。
真是……
“進來,把服了。”寧半夏站了起來,從消毒柜里,拿出了自己的一套金針。
秦之和大喜過,趕啊服。
“子不用。”寧半夏看了一眼打算解腰帶的秦之和,說道:“你已經好多天都沒有睡了吧?每天都這麼興,你不怕猝死?”
秦之和一臉憾的松開了扣在腰帶上的手,壯的上半,簡直是到極致,媲海神波塞冬。
“寧小姐,他這十幾年來,就沒有睡過一個完整的覺。因為力太過充沛,睡個一兩個小時就會醒來,再也睡不著,他也嘗試過,用榨干自己的力和力的方式以及喝酒助眠,甚至是服用安眠藥,都不見效果。醫生都說,如果他的況不改善,怕是會油盡燈枯。”秦艽一臉嚴肅的說道:“我們找了無數的醫生,只有梅蘭大師的針灸有效果,可梅蘭大師是國寶級人,需要他的地方很多,我們也不能隨時打攪,這才求助寧小姐。”
“我試試看吧。”寧半夏說道:“我的金針,比起老師還差點距離。他老人家一針下去的事,我可能要三四針才有效果。如果你們不嫌棄……”
“不嫌棄不嫌棄,您請。”秦之和笑瞇瞇的看著寧半夏:“小寧醫生想扎多針就扎多針,想扎哪里就扎哪里,想讓我什麼時候我就什麼時候。”
秦艽站在一邊面無表的翻白眼。
秦之和真是無時無刻都在啊妹。
關鍵是他,還不行。
幸虧秦家背景強大,他才沒被人給打死。
“噓。閉上眼睛。”寧半夏點燃了助眠的香,消毒,扎針。
寧半夏用的這套針,其實很普通,就是常見的鋼針。
但是這鋼針捻在的手里,卻仿佛多了生命,一點點的過皮點了進去。
原本還神啊的秦之和,不知道什麼時候睡過去了。
睡著的他,面容寧靜,的確是個難得一見的型男。
秦艽沒想到寧半夏的技這麼好,剛剛說要四五針,真的是在謙虛了。這技,跟梅蘭大師,也不相上下了。
難怪梅蘭大師,把藏的這麼嚴實,生怕被別人知道而毀了。
就這天賦,任何一個世族大家,都想拉攏到自己家里吧?
寧半夏將最后一針扎完,對秦艽做了個噤聲的作,倆人悄然離開了治療室,來到了外面。
“讓他先好好的睡一會兒。”寧半夏說道:“我去給他抓藥。”
“好。”秦艽看了一眼秦之和,跟著寧半夏一起下去了。
“他的這個況,需要長期的調理。別人是需要補,而他是需要泄。泄掉多余的氣,補足缺失的氣。”寧半夏對秦艽解釋說道:“所以說,其實最方便的,就是趕結婚,跟老婆翻滾上三五年,就能大大的緩解癥狀。”
秦艽沒忍住笑:“以前也有醫生這樣建議,不過,他拒絕了。”
“為什麼?”
“他覺得跟他相親的人都太丑。”秦艽長相極其明艷,這麼一笑,就是一朵人間富貴花:“他說,他將來的妻子,絕對不能比他丑。”
寧半夏也跟著笑了起來:“那他娶媳婦不容易,想超過他值的人,不多。對了,你跟他是什麼關系?兄妹?”
秦艽嗤笑:“他也配?我是他小姑!”
“啊?!”
“親小姑!”秦艽解釋說道:“我在家排行第九,他爸爸也就是我大哥,跟我相差了二十六歲。我媽生我的時候,都五十歲了。”
“那他?”
“他今年二十八歲了。”秦艽回答:“老男人了。”
老男人秦之和從未睡過如此踏實一覺。
等他醒過來的時候,竟然已經是黑天了。
這一覺就睡了四個多小時,已經打破了他的記錄。
睡夠覺的秦之和,覺得自己仿佛真正活過來了。
“醒了?吃點東西吧。”秦艽端著一個餐盤進來了。
“小寧醫生呢?”秦之和問道。
“給你取了金針,就先回去了。”秦艽解釋道:“給你抓的藥,也都分好了,待會兒回去自己熬。好了,先吃點東西吧。”
秦之和肚子,咕咕咕的很厲害了。
秦之和也不跟秦艽客氣,抓起筷子,一口一個小籠包。
“哇,好吃!”秦之和的眼睛倏然一亮:“秦艽,你也嘗嘗。”
秦艽抱著手臂,一臉冷艷的說道:“我早吃過了,我吃的是最新鮮的。小寧醫生真是令人刮目相看,不僅有著出神化的金針,還有一手堪稱廚神的好廚藝。我們這次真的撞見寶貝了!”
寧半夏開車往回走,心想,老師說的對,世界之大無奇不有,真是什麼樣子的病例都能見著。
江景爵是要補,這個男人需要泄。
完全相反。
不過,能用自己的醫幫到別人,真的開心呢。
“怎麼回來的這麼晚?”江景爵站在別墅的門口,親自迎接寧半夏:“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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