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北辰苦笑一聲:“這個,我說了不算。”
寧半夏凝眉看著他:“我能代替參加婚禮,那房呢?我也代替?”
“這個,只能你自己想辦法拖延一下了。”蔣北辰充滿歉意的看著:“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會把依依找回來的。”
寧半夏深呼吸一口氣:“好吧,你越快越好。我不能為了賺錢,失去我的家人。如果讓忍冬知道我做了這種事,一定會傷心自責的。”
“我明白。”蔣北辰從助理的手里接過了一個包,遞給了寧半夏:“這個是賠禮。”
“又有賠禮?”寧半夏手接了過來:“什麼啊?”
“去Y省的時候,無意中發現當地的一種特產,據說正在申報非質文化產,手工特別的巧妙,我覺得你一定會喜歡。”蔣北辰解釋說道。
寧半夏打開一看,是一個藤編的小屋子,有草屋有花圃有磨盤有水井,真的是超級致超級漂亮。
寧半夏一下子就喜歡上了:“哇,好可,真的是給我的嗎?”
“當然。”蔣北辰見寧半夏不釋手,眼底都是笑意:“你喜歡就好。”
“喜歡喜歡,我很喜歡這個。”寧半夏反復來回的看:“真是巧奪天工,一點都看不到接頭的痕跡,渾然一,栩栩如生。”
“我當時買的時候,就覺得你一定會喜歡。果然。”蔣北辰很是開心:“看來我沒有買錯。”
“謝謝你啊蔣北辰。”寧半夏笑瞇瞇的抱著禮:“這個賠禮,我收下了。”
“嗯。”兩個人之間的氣氛瞬間融洽了幾分。
寧半夏跟蔣北辰并肩往后臺走,說說笑笑的樣子,看在江景爵的眼里,怎麼看怎麼覺得刺眼。
又不是真的兄妹,走那麼近,真的好嗎?
“依依。”江景爵住了寧半夏,視線落在了手上的禮,眼眸黯了黯,隨即移開,說道:“你那邊準備好了嗎?造型師一直都在找你了。”
寧半夏也沒多想,當即點點頭:“我這邊隨時都可以。”
說完,寧半夏對蔣北辰說道:“那我一會兒再找你說話。”
“好。”蔣北辰含笑點點頭。
寧半夏離開之后,江景爵似笑非笑的看著蔣北辰:“你跟依依的真好啊。”
“兄妹好,有什麼不對嗎?”蔣北辰溫的反問。
江景爵一陣磨牙。
可你們不是兄妹!
“自然沒什麼不對,看到依依有這麼的兄長,我也很放心。”江景爵玩味的看著他:“只是以后蔣有了自己的妻子,可不要吃依依的醋啊。不過,依依嫁過來之后,守護的事,就給我好了。”
“你想多了。你能對依依好,我自然是放心的。”蔣北辰臉微微一變,勉強的笑了笑。
江景爵淡淡的說道:“那,大舅哥,你先慢慢看,我去找依依了。”
說完,江景爵轉離去。
蔣北辰看著江景爵的背影,總覺得江景爵是不是懷疑什麼了。
可看著他對寧半夏的態度,又不像。
蔣北辰苦笑一聲。
這場戲,一旦開場,就無法收場了。
希一切順利吧。
彩排的日子終于到了。
這一整天,都會用來走婚禮的流程,讓大家悉整個婚禮的過程。
寧半夏也會換上主婚紗,和做好造型,拍下照片留存。
更室里,寧半夏在一群人的幫助下,將主婚紗小心翼翼的穿好,造型師們給梳好了繁復復古的發型,將王冠戴在了的頭頂上。
充滿著甜氣息的妝容,中和了王冠帶來的厚重氣息,讓整個人都明了起來。
苗若蘭站在一邊,看著寧半夏一點點的從一個尋常小子,搖一變了高不可攀的神,嫉妒的手指都要掐斷了。
為什麼,這麼榮耀的時刻,會是屬于蔣依依?
才是最江景爵的人啊。
明明比蔣依依好很多,江景爵為什麼就是看不到?
盛大的婚禮,豪華的團隊,珍貴的王冠,所有的一切一切,原本都該屬于的啊!
蔣依依,你搶走了我的人生,你一定會遭到報應的!
屬于你的這些,終將全部還給我!
苗若蘭見到有人過來,快速低頭,將自己嫉恨的表收起,低著頭急匆匆的離開了。
“不好意思,麻煩你去江景爵的更室,告訴宋輕舟一聲,說這邊出了點狀況,讓他盡快過來理一下。”苗若蘭拉住了一個工作人員,似乎很著急的樣子:“不然會耽誤一會兒的彩排的。”
工作人員也沒多想,馬上點點頭:“好的,我這就過去。”
宋輕舟很輕易的被人給了出去。
苗若蘭鬼鬼祟祟的出現在了江景爵的更室,在他的禮服上撒下了一種無味無的藥,然后悄然離開了。
回到人群中,苗若蘭看向江思彤,江思彤馬上對著做了個ok的手勢。
江思彤端著一杯茶水,朝著正在做造型的江景爵走了過去:“哥,你累了吧?喝口茶休息一會兒。”
江景爵看著江思彤端來的茶水,不明意味的笑了笑:“放那吧。”
“別啊,這可是我好不容易給你泡的茶呢!你是不是嫌棄我,所以才不喝的啊?”江思彤撒說道:“哥,你就喝一口嘛。”
“好吧。拿過來。”江景爵朝著江思彤出了手。
江思彤將茶水小心翼翼的遞了過去,親眼見著江景爵喝下了茶水,這才心滿意足的轉離開。
江思彤一走,江景爵轉就將里的茶水給吐了出來,目冷冷的看著江思彤的背影。
看來,真是欠教訓了。
這種事也敢做。
以后還有什麼是不敢手的?
“江二。”江景爵看向江二:“準備好了嗎?”
“一切準備就緒。”
江景爵滿意的點點頭。
做完了造型,江景爵站了起來,一個跟他型一模一樣穿著一模一樣服的男人,悄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做完這件事,你就先休息一下。”江景爵吩咐說道。
“是,總裁。”那個人頷首。
說完,那個人便轉推門出去了。
江一打開了室監控,在攝像頭下,江景爵的替剛走出去沒多遠,就一陣頭暈,扶著墻壁站了一會兒,覺得還是不舒服,便打開了旁邊休息室的房門進去了。
不一會兒,苗若蘭鬼鬼祟祟的過來了,左看看右看看,發現沒人之后,悄然進了房間,反鎖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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