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中傳出貴妃娘娘要出家的消息,已經是兩天后了。
魏川得知此事的時候,有些意外,轉念一想,又覺得張貴妃似乎還算是有些腦子的,這個時候,不付出一點大的代價,想要將此事扭轉過來,那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皇上疼寵了張貴妃三年,如今一朝失勢,也不可能那麼快,就將從前的舊全都拋開的,此時張貴妃提出要出家為尼,等同于是在皇上之前斬斷這幾年的。
男人要忘記一個人,時間一長或許就能忘記,可當這個人主離開,心里又難免會不舍,張貴妃若是能好好的利用皇上的這一點憐惜,或許就能有轉機。
魏川連著喝了兩盞茶,始終沒有想明白,張貴妃那腦子,是怎麼想出這麼個法子的,難道是張家給出的主意?
這倒也不是不可能,畢竟張家的底蘊深厚,雖說不打算搭救張貴妃,可若是能利用這一點,為新進宮的張家姑娘多求一點陛下的憐惜,那也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魏川并沒有把這件事放在眼底,他現在幾乎可以確定,肅王是永遠不會回來了,既然如此,那魏沅手上的那一部分權力,若是能搶過來,那試問,以后還有誰敢擋在他面前囂?
一想到這里,魏川的一顆心就不由澎湃起來。
魏沅的回來,讓他煩不勝煩,苦不堪言,現在魏沅死了,那可是大好的機會啊!
只是一想到魏沅竟然和蘇珍珍兩人聯手擺了他一道,魏川這心里,還是窩著一團火的。
不過來日方長,魏川也不著急,反正以后有的是時間,蘇珍珍這人,的確是有些不太聽話,可真是這樣,游戲才變得有意思了,不是嗎?
因著江南水患的事,魏川的名一瞬間空前高漲,坊間四傳攝政王的功德,事一出,當今陛下的面卻是一天比一天沉。
如今水患賑災的事是解決了,可卻不是他希的樣子,如今不但攝政王的名高漲,唯一能掣肘攝政王的皇叔魏沅也在南方溺水而亡,打撈上來的尸都已經面目全非了。
君王之,絕對不允許出現這種況,魏明章這些日子整宿的睡不著,眼底的青黑就是大殿最后一排的員都能看見。
細數一下,這些日子唯一好過的,就是攝政王,以及他的那些擁護者了。
魏明章看著那些容煥發神清氣爽的大臣,眼底就閃過一抹晦暗的神。
而這些,蘇珍珍聽了也只是笑笑,這會兒在家里,看著幾個月不見的兒,眼底不由閃爍著。
到底還是幾個月沒有見了,母兩個在一起的時候,難免有幾分生疏。
說不難過是假的,蘇珍珍看著兒那有些陌生的眼神,心里還是像是被扎了一下。
“你這麼久沒回來,葡萄整天念著,忽然回來,反倒是有些不習慣了,你們坐會兒,我去看看廚房里燉的鴨貨怎麼樣了。”
玉奉長公主說著,借機給母倆單獨相的空間。
誰知道玉奉長公主剛一轉,葡萄小兒一憋,大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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