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川立刻警鈴大作,這件事沒那麼簡單,魏沅和那蘇珍珍,肯定是在合伙算計他呢!
可如此一來,那昭華公主又算什麼呢?
魏沅再厲害,也不可能哄著北齊陪著他一起作戲,再說了,北齊想要借兵的事兒,還得他點頭,若是北齊敢和魏沅一起騙他,借兵的事就想也別想了。
他深知現在是什麼況。
雖說他和魏沅是平分秋各不相讓,實則也是相互制約,他和魏沅之間的平衡,也算是皇室愿意看到的,可卻是魏川最痛恨的。
既然北齊不可能會騙他,那難道說是魏沅和蘇珍珍兩人聯手的把戲?
魏川腦子里忽然閃過一道念頭。
“我是有求于他,可他怎麼能這樣對我,我可是名義上的王妃!”
上等窯彩茶盞在地上碎渣,昭華公主坐在椅子上,一雙手擰在一起,表有些猙獰。
傳信的人已經走遠了,昭華公主閉上眼睛深吸了兩口氣,這才勉強下了心頭那子怒意。
若是魏沅能對有一點的真心實意,也絕對不會聽從魏川的話,可是魏沅卻這樣對他,為什麼還要默默忍!
“讓人備車,進宮。”
楊柳岸,碼頭船來船去。
一艘造大貨船緩緩停岸,與此同時,不遠一行人靜悄悄地朝著這邊靠近,瞧著穿著打扮似乎就是尋常的挑夫走卒,可蘇珍珍卻嗅到一陣細微的鐵銹味。
再看這些人的步伐,蘇珍珍心中就有數了。
鐘大掌柜坐在碼頭旁的茶水攤子上,見蘇珍珍一言不發,心中還是不擔心。
到現在他都不知道東家準備怎麼做,要知道這麼多的貨,想要掩人耳目的送進京城,是絕對不可能的,更別說是從船上直接不驚人的藏起來。
真是因為不明白,他這心里就愈發的焦灼起來。
“東家,船靠岸了。”
鐘大掌柜看了蘇珍珍一眼,蘇珍珍這才抬眸看向那邊的貨船,看水痕,應該是栽得滿滿當當的。
蘇珍珍點點頭,轉披上灰男式披風,罩上一頂漁夫帽,一轉眼就掩蓋住了上的芒,看起來和那些挑夫走卒沒有什麼兩樣。
“東家,我要做什麼?”
“你帶我去見你們頭的人。”
一盞茶后,蘇珍珍坐在船艙里,對面的中年男子絡腮胡男子滿臉懷疑地看著。
“你說讓我們給運回去?”
這簡直就是在開玩笑嘛,這批貨送進京花了好大的力氣,現在竟然又讓他們打道回府,絡腮胡覺得這人簡直就是瘋了吧!
蘇珍珍也沒有廢話,直言道:“這批貨必須立刻返程,工錢我出十倍。”
十倍工錢?!
絡腮胡拒絕的話就卡在了嗓子眼。
“若是沒有意見,現在就該離開了。”
蘇珍珍看了一眼外面,方才那些朝著碼頭而來的男子,這會兒都已經在岸邊了,隨時都有可能會上船來。
這些人是誰的人,暫時也不知道,只知道,想要安全,必須立刻讓船離岸。
“就不能等我們的人吃了飯……”
絡腮胡男子還有些遲疑。
“十倍工錢。”蘇珍珍再次強調,絡腮胡這才訕訕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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