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寧還有些意猶未盡,冬蕊已經快要哭出來了,心中只想謝夫人兩句。
不過小丫頭最后還是放下了刷子,去洗了手,跑去找葡萄一起睡午覺去了。
蘇珍珍看著孩子們忙活,心里莫名覺得安寧平靜,很久沒有過這樣的與世靜好了。
蘇珍珍拿著刷一起幫著耍嚇,玉喜忽然痛呼一聲,竟然是被一只蝦給夾住了!
玉池忙丟下手中的蝦和刷子,讓他別,“你這笨蛋,竟然被蝦給夾了!”
雖然很痛,可玉喜還是有自己的堅持,他嘟囔著反駁道:“不是我笨,是那只蝦襲我,趴在地上一不,我以為它死了呢!”
“兵不厭詐都不懂,還狡辯!”
玉池雖然數落弟弟,可看他吃痛,還是不忍心,急著想法子,“你把手浸泡在水里!”
螃蟹和蝦的螯都很有勁兒,你越去扳,它就越使勁兒,這玩意兒還麻煩的。
蘇珍珍本想上前幫忙,看著兩兄弟齊心協力的樣子,又蹲了回去,保持了沉默。
孩子們現在各自回到各自的家里,若是長久不在一起,時間一久,很容易就生疏了。
蘇珍珍不希看見從前好的能穿一條子的兄弟反目倒戈,能好好相就好好相吧,這樣的時很難得的。
男孩子,被夾了一下也不是什麼大事兒,重要的是這樣的義。
等到玉喜大松一口氣,不好意思地對大哥說謝謝的時候,蘇珍珍心中只覺得欣。
想到了從前那個,別扭擰的小孩兒,撲在懷里哭的小家伙,現在看見他總算是有了長進,蘇珍珍也覺得高興。
“還是得有大哥在才好呀!”蘇珍珍笑地看向還有點沒緩過勁兒的玉喜。
玉喜點點頭,“大哥當然好了,因為他是我的大哥啊!”
玉池笑著拍了拍玉喜的肩膀,“你放心,只要有大哥在一天,大哥罩著你!”
玉喜眼眶一酸,卻是抿笑了起來。
看著兩兄弟這樣子,蘇珍珍緩緩站起來,“還有幾個蝦,你們幾個辛苦辛苦收拾出來,娘去給你們做點好吃的去!”
兩兄弟齊齊應是,蘇珍珍捶了捶腰,順著屋檐下去了廚房。
譚嬤嬤這會兒正在廚房里,石芳在做午膳,蘇珍珍進去的時候,譚嬤嬤正在和石芳說粥要熬清一點。
“熬粥做什麼?”
蘇珍珍腰有些酸,聽見石芳在熬粥,便笑著問道。
“夫人,是給爺熬的粥。”
蘇珍珍面一滯,魏沅?呃……都忘了他中暑這事兒了!
想到人家這是為了幫烤魚才中暑的,蘇珍珍覺得自己有點沒心沒肺,不過轉念一想,又不是他烤的,也不能怪吧?
“好吧,你們繼續熬。”
蘇珍珍在一邊坐下,在門口的箱子里翻找了一下,端著個盆到門口去,又找了一張小板凳來,坐在屋檐下。
趁人不注意,往盆兒里注滿了圣泉水。
譚嬤嬤看了一眼石芳,顯然兩個人都意識到,夫人和爺之間那微妙的關系。
譚嬤嬤走出去,“夫人,您這是要做什麼呢?”
蘇珍珍抬頭用手背將鬢角的碎發拂到腦后,笑道:“冰,一種好吃的甜水。”
這時候的甜水雖然味道也不錯,卻和蘇珍珍知的冰不太一樣,蘇珍珍想要嘗試一下。
“要我幫夫人做點什麼嗎?”
蘇珍珍正想說不用,想想道:“嬤嬤幫我熬一盆紅糖水吧!”
紅糖水需要早點熬好了放涼,蘇珍珍這會兒要用冰籽冰,暫時騰不出手來,譚嬤嬤正好提醒了。
譚嬤嬤笑著點頭,這事兒擅長。
等到蘇珍珍將已經做好的冰放在井水里鎮著時,譚嬤嬤忽然端著托盤走了過來。
蘇珍珍看面不太好,“怎麼了?”
“夫人。”譚嬤嬤看了一眼后的門,低聲音道:“爺什麼東西也不吃,聽朔風說,爺好像不太好。”
蘇珍珍剛松了一口氣,一聽這話,就不由火大。
“他不吃?”
看著譚嬤嬤端著的碗里,一不的粥,蘇珍珍忍不住咬牙。
譚嬤嬤擔心蘇珍珍誤會,忙又解釋道:“爺好像人不太舒服,夫人您會醫,不如……”m.biqmgè
這話什麼意思已經很明顯了,譚嬤嬤希蘇珍珍能看看魏沅去。
蘇珍珍好氣,可能怎麼樣,在人家的田莊上小住,人家病了,要是真的視若無睹,那才是真的沒心沒肺了!
蘇珍珍干凈手,轉去了魏沅休息的屋子。
看見蘇珍珍去了,譚嬤嬤暗暗松了一口氣。
朔風見蘇珍珍過來,下意識的攔了攔,蘇珍珍面無表,一副你敢不讓我的表,朔風只好側讓開。
屋子里靜謐無聲,四周的簾子都放下來,以至于屋子里的線十分黯淡,蘇珍珍剛從屋外進來,只覺得眼前一片漆黑,只有窗戶邊有一點點暈。
“魏沅?”
蘇珍珍了眼睛,剛走了幾步,腳下就絆上一個凳子,人忍不住前撲了過去。
“小心!”
魏沅的聲音響起,旋即蘇珍珍就被人一把托住了,蘇珍珍站穩后下意識的手去推,卻摁在了魏沅的口。
飽滿的口很有彈,蘇珍珍推了一下沒有推開,卻覺到脖頸間一陣氣息……
“魏沅?”
蘇珍珍有些不確定,想用意念去知魏沅在做什麼,可還沒有等作,魏沅忽然倒了下去!
蘇珍珍嚇了一大跳,忙去扶住他,魏沅后就是床榻,蘇珍珍吃力地將他扶著往床邊去,魏沅半邊都掛在蘇珍珍的上,蘇珍珍覺得是不是可以拔針了?
魏沅明明就沒有病好不好,方才隔著遠,以為是他中暑的況還沒有好,可這會兒挨著這麼近,一到他的脈搏就知道了。
這男人又在算計了!
蘇珍珍深吸了一口氣,這才下了心頭的火氣。
好啊,既然要玩,那就陪他玩玩,倒是要看看,魏沅能裝到什麼時候!
“你病的很嚴重,快些躺下!”
蘇珍珍一邊說著,一邊鉚足了勁兒把魏沅往床上推,誰知道魏沅竟然直接將給拽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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