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話誰都聽,蘇珍珍也不例外,聞言也笑了起來,“那就借林嫂子吉言了。”
幾個人正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蘇珍珍好福氣,魏沅也看見了自家媳婦兒,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蘇珍珍一看見自家那高大英武的男人,頓時有些面熱,雖說已經親好幾個月了,可卻有種陷的甜,時時都對他心跳。
魏沅最喜歡看在自己面前這樣的小人般的,上前給林嫂子趙春花打了個招呼,小倆口到了后院去,蘇珍珍本打算直接招呼大家過來分饅頭,可轉眼看見盯著自己瞧的男人,就改變了主意。
“方才在家里蒸了一些饅頭,你拿去招呼大家過來吃吧。”
魏沅聞言,眼底閃過一抹笑意,“何必這樣麻煩,咱們也不是沒有給工錢。”
蘇珍珍卻噘著不滿地瞪了他一眼,嗔道:“這人世故,你不啦!”
魏沅的確不懂這些,或者換個說法來說,他是不屑于用這些小恩小惠去籠絡旁人,在他的眼里,只有弱強食,強大的人,不必給別人什麼小恩小惠,也沒人敢說什麼,弱小的人給出的小恩小惠,卻也收買不到人心,這就是現實。
可他向來是不會和媳婦兒逆著干的,既然媳婦兒都這麼說了,他自然是照般的。
他把饅頭給了趙春花的男人李三兒,“這些饅頭拿去分了吧。”
李三兒看著一籃子乎乎白胖胖的饅頭,正好肚子了,抬頭沖著魏沅連連道謝,拿去和大家一起分了。
“咱們家還要多久才能完工啊,夏天之前能搬進來嗎?”
如今已經三月初二,再過一個多月就要正式開始熱起來了,到時候全家五口人在一張床上,想想都覺得上黏糊。
魏沅看著若有所思的小模樣,就不自的想要惹,見四下無人,忽然將人給在了墻上,強勢的垂頭吻在了那一張一合的櫻上。
蘇珍珍整個人像是電般怔住,訥訥的著將自己攏在角落的男人,面上一陣發熱,氣呼呼的掐了男人腰一下,嗔道:“真是越發孟浪了,不許這樣,人看見,我還……”
叮囑的話還沒說完,男人故技重施,再次堵住了的,檀口微張,魏沅越發的起興。
趙春花和林嫂子倆跑到已經完工的大臺上看了一眼,人站在上面,能看的很遠,林嫂子看見在自家院子里扶著腰散步的趙秀禾,就朝著那邊喊了一聲。
兩家隔得不愿,趙秀禾抬眼就看見了樓頂站著的幾個人,趙秀禾現在已經有些顯懷了,崔英嬸子如今很是寶貴,舍不得下地做農活兒,如今就讓在家里養著,出門都很,就怕被哪個石子兒磕著絆著。
趙秀禾看見林嫂子和趙春花幾個在珍珍姐家的新房子上面,頓時就忍不住想去湊熱鬧。
崔英嬸子下地扯雜草去了,索關了門去了魏家的新房子。
“珍珍姐也在嗎?”趙秀禾直接進了門,在敞廳的地方喊了一聲,在角落里纏綿的小倆口聞聲,這才分開,蘇珍珍決定還是不要在外面和魏沅說什麼不能之類的話,這家伙是你越說他就越要做的,什麼人啊,總是喜歡惹生氣!看不找機會收拾他!
“我在。”蘇珍珍扯了扯裳,從樓梯下走了出去。
趙秀禾好些日子沒去找蘇珍珍了,想著怕是事多,自己過去又幫不了忙,怕給人添麻煩,此時見著,不由親近的走了過去。
“珍珍姐,你們家的新房子可真是漂亮啊!”
蘇珍珍看了一眼的肚子,笑著點點頭:“新房子哪兒有不漂亮的呀,你這子骨養的不錯,繼續保持,幾個月后就能生個白胖小子了。”
趙秀禾一聽這話,頓時歡喜起來,“珍珍姐,你此話當真?”
春天的裳穿的薄,蘇珍珍之前又學過一些看胎斷相的技巧,很容易就判斷出來趙秀禾應該是懷了個兒子。
蘇珍珍笑著點頭,“你別管是男孩兒還是孩兒,好生養著,這孩子生出來絕對不會差。”
這話可不是忽悠人的,瞧著趙秀禾如今的面比從前好看太多了,整個人偶讀白凈白胖起來,珠圓玉潤的和從前的趙秀禾相比,完全就是換了個人似的。
“珍珍姐,我這還是托了你的福呢,對了,有件事我正尋思著找個時間和你說呢,我婆婆如今生怕我出門有個什麼不好,叮囑我沒事不要到走,弄得我出門都得趁不在家的時候。”
蘇珍珍倒是有些意外,還以為崔英嬸子會像那些村里的婆婆一樣,兒媳婦懷著孩子也讓下地做活兒,想來自己對崔英嬸子還是有些偏見的,這還是應了那句話,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
“這不好的嗎,就在家里的院子走走,你瞧瞧,如今人越來越漂亮了。”
蘇珍珍笑著打趣著,趙秀禾就湊過去,有些面紅過的瞪了一眼,這才低聲道:“對了,我家那口子昨兒從縣里回來,說是在縣里看見了陸彥京,那陸彥京也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和縣令搭上了線,如今每天跟著縣令大人進進出出的,我家那口子好幾次遇見他,坐在高頭大馬上,好不氣派!”
趙秀禾將自己聽到的消息娓娓道來,“那沈云蕊如今也呼奴喚仆的,一家人都犬升天了似的,進出都坐馬車了呢!”
蘇珍珍聞言一愣,前些日子林世清不是說陸彥京遭殃了嗎,怎麼轉頭就又翻了?
縣令……頓時想到陸彥京和縣令搭線,想要讓縣令提前打點關系和宮里來的欽差搭上關系的事。
如今看來,最后還真讓陸彥京給如愿了?
這些日子一直在孩子丈夫還有房子藥田的事上忙活呢,一直沒有功夫去打聽旁人的消息,若不是趙秀禾,怕是還對此一無所知呢。
趙秀禾的男人在慶元縣的青川碼頭做搬運工,貨船商船客船都要再次停靠,若真是如所料,那見到陸彥京也不是什麼意外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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