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珍珍想了想,正巧自己最近也遇上了些棘手的問題,既然林世清也這麼說了,也就不客氣了。
這些日子仔細想過蘇家的事,總覺得蘇家似乎有什麼不知,林世清份不一般,有些事請他幫忙查一查,想必是事半功倍的。
“林公子,不瞞你說,我正好有件事想要求你幫個忙。”蘇珍珍抿了抿,笑著開口道。
林世清聞言,立刻正點頭,“洗耳恭聽,小娘子請說。”
蘇珍珍聞言,便不疾不徐地道:“我想請林公子幫忙查一查,我娘家蘇家祖上三代的消息,不知道……”
試探的看向林世清,林世清聞言,面只閃過一瞬的意外,旋即就點了點頭,“行,這件事我幫你查。”
他只是沒有想到,蘇珍珍竟然會查自己娘家的事,他也知道,蘇珍珍和蘇家的關系不好,蘇家還惹上了嶺南的地頭蛇,蘇家欠下的巨額賭債,在村里也不是什麼,他其實也好奇的,只是覺得和自己沒有關系,因而沒有放太多注意力在上面。
現在被蘇珍珍這麼一說,他忽然覺得自己也疏忽了什麼。
蘇珍珍一個鄉下的小娘子,那些藥材出現的是不是太詭異了些?而蘇家看上去也是名不見經傳,在牛王村里什麼也沒有,怎麼會得罪嶺南的地頭蛇,這其中難道不會有什麼關聯?再者,若蘇珍珍真的只是個略同醫的鄉下子,如何會知道生草靈芝?
這些一層一層的謎團都像是藏著什麼,林世清心中一時疑竇叢生,再看蘇珍珍的目,就不由多了幾分探究和狐疑。
林世清答應的還是很爽快的,蘇珍珍想到他一直為他表妹的事擔心,就關心地問了一句:“不知道令表妹的現在怎麼樣了?”
之前給過他幾張食療的單子,說起來人家給的東西也不,其實也不應該就這樣把人打發了。
只是也沒有見到林家的表妹,很多事也并不清楚,因而也不好開方子。
聽見蘇珍珍問起這件事,林世清眼底閃過一抹憂,沉道:“京中暫時也沒有什麼消息傳來,上次我送回去的信被人截了,我也失去了京中的消息。”
“沒有消息,也許就是最好的消息,林公子你說呢?”
蘇珍珍見他神低落,就溫聲安了一句,林世清聞言笑了笑,點了點頭:“多謝小娘子的開解。”
兩人閑聊了幾句,林世清才告辭離開。
送走了林世清,蘇珍珍回屋去看小丫頭醒了沒有。
小丫頭上的紅疹已經全消了,現在小臉兒已經恢復了平日里的白潔。
小丫頭應該是已經睡飽了,聽見有人進屋來,著眼睛坐了起來,手要蘇珍珍抱。
小丫頭現在對十分的親近,蘇珍珍也很是喜歡這樣,拍著小丫頭的背輕輕將人摟在了懷里。
“不呀,娘親給你們做了醬豬蹄兒。”醬豬蹄兒是早早清理好了放在空間儲格里的,儲格里時間靜止的,放進去時東西什麼樣子,拿出來還是什麼樣子,覺得比冰箱還好使。
早上做了早飯之后,就將自制的鹵料放進鍋里,小火鹵煮豬蹄兒和一些鴨貨。
小丫頭還有些迷迷糊糊的,小小的胳膊抱著蘇珍珍,“娘親會永遠陪著燕寧嗎?”
蘇珍珍一愣,小丫頭平日里沒心沒肺的,沒想到竟然會問出這樣的話。
這世間有誰會永遠陪著誰呢,無論是父母還是伴,最后還是只來只去。
順了順小丫頭的頭發,笑道:“那小燕寧希娘親永遠陪著你嗎?”
其實不是沒有想過,提前將幾個孩子送回去,送回他們應該待的環境里去,尤其是毒妖娘子的出現,讓意識到,現在的和魏沅,對三個孩子,其實有些力不從心,沒辦法完全將孩子照顧得很好。
可又擔心,孩子們回去之后會重導前世的后轍。
就是養只貓兒狗兒的,時間久了也會有的,更何況是人,三個孩子和也相了這麼久,也是打心眼兒里將三個孩子當做自己的孩子在養,也打心眼兒的希三個孩子能有個好的未來,因而不敢隨意將他們托出去。
“想,燕寧想要娘親永遠陪著我。”
小丫頭聲氣又干凈無比的聲音像是一道清澈的泉水,讓蘇珍珍的心里泛起一陣陣的溫。
垂頭,輕輕吻了吻閨的額頭,將抱在懷里,聲道:“只要燕寧想,娘親就一直陪著咱們燕寧。”
“好!”小丫頭立刻高興起來,拉著蘇珍珍的手撒道:“娘親,我們去吃鹵豬蹄嘛!”
初春明亮卻不曬人,蘇珍珍搬了個小桌子放在院子里,幾張小板凳,將豬蹄兒放在碗里,母倆挨著坐著。
黃亮亮彈十足的豬蹄兒冒著熱氣,幾顆煮了的干辣椒還沒來得及撇開,水滲出,豬蹄兒已經燉的糯骨,蘇珍珍洗了手,將豬蹄兒的骨頭取了下來,將還有的骨頭拿給小丫頭啃。
小丫頭吃的直添角,不太習慣吃辣椒,沒兩下就開始嘶嘶吐舌頭了。
“是不是太辣了?”
蘇珍珍去廚房里拿了個碗,從空間里取出檸檬水來,拿給小丫頭喝。
小丫頭抱著碗咕咚咕咚地喝著,十分過癮地道:“娘親,太好吃了!”
其實也不算辣,就是小丫頭不太習慣而已,微辣的口味十分開胃,蘇珍珍見還要吃,忍不住笑了起來,又給小丫頭弄了一塊不太辣的鹵。
魏沅從外面回來,就看見母倆一邊喝著解膩酸甜可口的檸檬水,一邊大快朵頤的吃著鹵豬蹄兒鹵鴨貨,香味在院子外面都能聞到。
一看見魏沅回來,小燕寧立刻就跑了過去,仰著小臉兒笑嘻嘻的將手里的一只鴨掌遞給爹爹。
蘇珍珍瞧著忍不住笑,小丫頭在換牙,咬不太鴨掌,就把鴨掌拿去給爹爹吃,可真是個小靈鬼。
魏沅張接住鴨掌,先去洗手,這才轉走了過來,笑道:“這鴨掌味道很不錯。”
蘇珍珍已經給他拿了一個碗出來,盛了一些熱的豬蹄兒和鴨貨。
“那當然了,也不看看是誰做的。”
笑著揚了揚下,一副驕傲的小模樣。
魏沅就忍不住低頭,用干凈的那只手輕輕了媳婦兒的臉蛋。
他記憶里見過的人不,可唯獨對自家媳婦兒,有種難以抗拒的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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