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趙秀禾長大了,一雙眼睛的盯著蘇珍珍,就怕自己一眨眼,蘇珍珍就變了卦似的。
蘇珍珍笑著點頭,“我們兩家住得那樣進,我哄你做什麼?”說著又打趣道:“只是到時候我來找你討教繡花的功夫,你可不要舍不得你那好手藝才是!”
趙秀禾自然是要謙遜幾句的,只是沒想到兩人一來二去就了無話不談的友。
蘇珍珍提議將裁下來的碎布剪剪,做手帕,如此一來,手帕還能賣銀子,趙秀禾信了的話,照做了,最后果真是賺了銀子。
翠英嬸子雖然還有些慪氣,可心里卻是清楚的,知道蘇珍珍沒有害人的心思,人家這是幫們家呢,就算是生兒媳的氣,也不會怪罪道蘇珍珍頭上去。
牛車回到村里時,牛王村村頭的報局就發現了從縣里滿載而歸的蘇珍珍。
這會兒正是剛吃過晌午的時候,冬日的暖照在上雖不算暖和,卻比天讓人舒服多了,牛王村村頭有個磚窯坊,村民們喜歡聚在這邊拉家常,若是運氣好,有時候還能撿些磚窯不要的碎磚回去。鋪路砌墻都使得。
這會兒張秀梅也在,一雙手攏在新買的細布棉襖里,臉上滿是笑意,耳邊不時響起村婦的艷羨,說命好,裳漂亮,順帶說說自己多久沒做過新裳諸如此類的話。
坐在牛車上的蘇珍珍自然也是看見了人群里像只驕傲母的大伯娘,從頭到腳都是新的,被一群穿的有些淳樸甚至邋遢的村婦眾星拱月般圍在中間,氣派極了。
拿著賣了的銀子買新裳,再出來溜達一圈炫耀炫耀,著別人的艷羨,滿足自己的虛榮心。
蘇珍珍沒有理會張秀梅,招呼都沒有打,脊背直直的坐在牛車上,從眾人面前路過。
林嫂子卻是村里的好人緣兒,有人見蘇珍珍一臉冷漠的誰也不,就扯著嗓子高聲和林嫂子攀談:“林嫂子,你們這是去哪兒發財去了?”
林嫂子抿著笑,聲音被風吹散:“哪里就發財了!”
倒是崔英嬸子一向是個不好說話的尖兒,見那些人一臉艷羨的看著車上的東西,想到之前村里的風言風語,有心要惡心惡心別人,就回道:“發財的可不是我們,人三妮有福氣,這嫁了魏家小子就時來運轉了,這些東西都是人家的。”
張秀梅傻了眼,周圍一起的村婦們也都傻了眼。
那些棉花棉絮米糧,竟然都是蘇珍珍買的?再看那穿的漂亮周正的小夫人,還有高大魁梧的男人,三個俊俏的小孩兒,眾人瞠目結舌,不可置信!
猶如一顆巨石投湖面,不過半個時辰,整個牛王村就全都知道了村里這樁奇聞。
二嫁棄婦竟然有這等好命?
誰也不信,有人還明目張膽的跑去魏家看,才敢相信事是真的。
蘇珍珍此時倒也沒有什麼心去看村民們的彩神,這會兒站在院子里叉著腰著自家房子發愁呢。
魏沅正蹲在房頂上,看面,這屋頂怕是不太了,雖暖高掛,卻也抵不過刺骨的北風刮在臉上的冰冷,蘇珍珍瞧了一圈,索魏沅下來。
蘇珍珍親自打了水過來服侍他洗了手,面發愁。
魏沅沉默片刻,忽然開了扣:“咱不如直接把房子翻蓋一下吧,先把那幾堵要垮了的墻用青磚在里面著砌一面起來,至于房頂,拿木頭重新加固一下,能過冬就行,咱們暫且住著,找塊地重新蓋幾間屋出來。”
蘇珍珍想著自己那里的銀子還夠,重新修房子對他們來說還真是剛需,自然不會反對,點點頭,正打算問問需要多銀子,魏沅卻干手,牽著進了屋。
三個孩子在堂屋里玩丟石子,誰丟得遠誰能贏一個糖去。
魏沅進了屋,轉翻開發黑的墊絮,在下面找了好一會兒,轉就出個瑩潤的玉佩放在蘇珍珍的手心里。
“這個你拿著,過幾天去縣里的時候,拿去當了吧。”
他沒有問蘇珍珍今天從哪兒弄來的那麼多銀子,只是心里有些不安,從未如此迫切的需要一些銀子,想要拿給蘇珍珍用。
這個玉佩是他撞壞腦袋后邊唯一的東西,他心里知道這東西肯定很值錢,因為大冬天的著這玉都是暖的。
蘇珍珍看著手里的玉佩,有些哭笑不得。
“你就這樣把玉佩給我了?”
蘇珍珍看著手里價值連城的玉佩,是哭笑不得,此時的魏沅還真是人畜無害,會害會犯傻像個憨漢子似的,真不敢想象多年后那個手段凌厲的男人竟然是眼前這家伙。
這枚玉佩應該就是先帝贈與他的,是他皇室親王的象征,蘇珍珍哪里會舍得拿去當了。
再說了,現在恐怕還不宜暴份,魏沅沒有恢復記憶之前,暴份對他們來說太危險了,為了謹慎行事,這樣的東西還是妥當的藏起來最好。
想了想,蘇珍珍將自己從深山挖了兩株人參賣了個高價的事告訴了魏沅,當然沒有提空間的事。
有些事,誰也不知道才是最安全的,那是的底牌,也是保命的東西,絕對不能隨便告訴別人。
魏沅微愕,原來是這樣的,他還以為是蘇珍珍去做了什麼他不知道的傻事,得知原委,他這才松了一口氣。
看著魏沅并不怎麼驚訝的樣子,蘇珍珍不由腹誹,到底是皇家出的人,骨子里還是有著尊貴的統,人對一百多兩銀子兒不放在心上,倒是今天還頗有些自得,畢竟是自己到這里之后的第一桶金呢!
“這個玉佩先留著吧,等以后沒有法子了再拿去當也不遲。”
蘇珍珍笑著將玉佩推了回去,魏沅卻一臉凝重的給他推了回來,“給你。”
蘇珍珍一怔,看著手心的玉佩,再看看耳微紅的某男人,角一翹,心中莫名的泛起一甜味。
“既然如此……那就多謝相公!”蘇珍珍拉長聲音,笑的收下了玉佩。
留著以后說不定還能保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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