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是把我當傻子嗎?”韓天不滿地說道。
“你不要聽他的,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你殺了我才是對的,不要再牽扯其他無辜的人。”南江雨強忍著恐懼說道。
“哎呦,你們可真是一對苦命鴛鴦啊。但是我最厭惡的就是有人在我面前擺出這幅假惺惺的樣子,我要讓你們知道,得罪我的下場不是死,而是生不如死!”韓天朝著歐霆夜使了個眼,“那邊有一懸崖,你領頭,帶著我們爬上去。”
“好,不過你要和我保證你不會傷害。”見韓天答應,歐霆夜朝著不遠的懸崖走去。
花了不到半個小時,三人就來到了陡峭的懸崖之上。
懸崖下方海浪拍打著礁石,不停的發出了嘩啦嘩啦的聲響,海水的腥味撲面而來。
“哈哈哈,終于到了。”
耳邊傳來了韓天的笑聲,南江雨的后背被狠狠推了一下,形不控制的朝前而去。
歐霆夜急忙出手來穩住了南江雨搖晃的,眼看著韓天居然從懷里掏出了一把迷你手槍。
韓天神瘋狂,冷笑著看著兩人說道:“現在我給你們選擇的機會,你們兩個之中只能有一個人活下去,你們選吧,是要對方死,還是自己死……”
“讓我死。”都不給韓天說完的機會,歐霆夜毅然決然的說道。
“不,讓我死。反正我的手已經廢了,以后就是一個廢人了,活著也沒意思,你要開槍就瞄準我開吧!”南江雨說著,張開雙臂擋在了歐霆夜的面前。
“南江雨,不要胡鬧!”歐霆夜著急的拉過南江雨護在懷里,用力的抱住,“你不要這麼傻,你仔細想清楚,你才找到了你的家人,你應該好好活下去,和你的家人在一起!”
“不,我不要!你難道覺得你死了,這個男人真的會放過我嗎?我寧愿和你一起死,我也不要以后的生活里沒有你!”南江雨抱著歐霆夜,大聲說道。
歐霆夜心神:“我也是一樣,如果未來沒有你的話,和死了有什麼區別?”
“煩死了!!既然你們兩個這麼難舍難分,那就干脆一起死了算了!”韓天沒想到到了這個份上居然還要看著兩人秀恩,他憤怒至極,抬起手中的手槍對準了兩人。
砰——!
槍聲劃破天際,南江雨和歐霆夜都閉上了眼睛。
可讓兩人意外的是他們想象中的疼痛并未傳來,反而后還傳來了韓天的慘。
兩人齊齊朝著韓天看去,便看到他的手掌被麻醉槍中,此時全無力的倒在了地上。
“這不可能,你們居然設計我?!”韓天眼看著艾倫帶著大批人手趕到,氣得發出憤怒的吼聲。
“這是怎麼回事?”歐霆夜低頭,看向了懷里的南江雨。
南江雨明顯松了一口氣:“吃一塹長一智,同一個坑里我總不能摔倒兩次,所以我就拜托慕小姐和哥哥一起幫我演戲,故意做出頹廢有機可乘的模樣。其實哥哥一直都在暗中保護我。”
剛才的那條手鏈里就裝著定位,摘下手鏈,艾倫就會收到信號,立刻趕過來。
“怎麼樣,我是不是很厲害?”南江雨抱著歐霆夜的腰,笑著問道。
“是,我想,我應該給你一些獎勵。”歐霆夜說著,從口袋里掏出了戒指盒,單膝跪地,深邃的眸子里倒映著無盡深,“南江雨,我你,你愿意嫁給我嗎?”
在場其他人都被這一幕驚呆了,眾人緩了緩神后,同時開始鼓掌。
“嫁給他,嫁給他!”
聽著周圍人起哄的聲音,南江雨出絕的笑容,出了手:“我也你,我愿意。”
------題外話------
歐霆夜的暫時結束了,下周準備寫下晚晚的婚禮~
婚禮前一晚,未婚夫背叛,轉眼,保鏢成了蘭城只手遮天的神秘大人物! 大床前,她高調宣布,“要麼自宮還我清白,要麼從此做我男人!” 男人俯身將她壁咚,“好,這就滿足你。” “……” 從此,池歡從一個慘遭拋棄的落魄千金,成了最炙熱可熱的當紅女星,只因她家尊貴的墨總高冷宣布,“試試看,貼上我墨時謙標簽的女人,誰敢動!”
成為令人眼紅的傅太太,從此不斷有鶯鶯燕燕來叫囂。唐錦瑟看著對方挺著孕肚來逼宮,挑眉淡笑:「我老公有這能耐,確定這孩子是他的?」鶯鶯燕燕:「……!!!
白葡從來沒有這麼任性過,她把所有都給了陸兆和。陸兆和也從沒這麼失控過,他把所有的貪都給了白葡。遊戲結束,白葡牽着另一個人的手,高調離場,陸兆和才發現,這場遊戲的主導人,早已不是他。有趣。他冷笑。或許,真正的遊戲,纔剛剛開始。
上一世,溫言到死都沒等到時慕白多看她一眼,重生回來,她決定,這個總裁夫人她不當了。某個不要臉的前夫卻不干了,開啟了無底線的護妻模式。“我家前妻柔弱不能自理,你們不準欺負她。”然后他親眼看到柔弱不能自理的前妻錘爆了白蓮花的狗頭。“我家前妻沒什麼能力,她只能依靠我。”然后他親眼看到沒什麼能力的前妻讓死對頭們天涼王破了。人人都以為溫言愛慘了時慕白,直到他們親眼看到時大佬跪在前妻面前求復婚。 ...
流產之夜,許書意虛弱躺在病床上,陸承胤丟下離婚書,轉身向白月光求婚。那一刻,許書意萬念俱灰,簽字離開。 她作為棄婦出局,所有人都等著看笑話。 但許書意沒有崩潰,她投入商場,用冷靜與智慧崛起,一步步打臉所有質疑。 她不再是那個對愛情卑微妥協的女人,而是掌控自己命運的女王。 三個月后。 陸承胤站在她面前,紅著眼、聲音啞得發抖:“許書意,復婚吧。” 他不復曾經的冷酷自負,悔恨的目光定在她身上。 而許書意只是淡淡一笑:“陸總,你還有什麼資格提這個?” 白月光再耀眼,也不如她許書意從灰燼中涅槃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