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何江的話,我連一個反駁的字都不想說了。
只要何江在,我的緒就永遠平穩不了。
我覺得,在理和他的事上的時候,我就像是一個瘋子!
“何初!”我媽嚷嚷著。
我已經放棄了和爭論,迅速回了房間,一悶就是一下午。
直到傅如桉回來。
我媽他們到底還沒鬧的那麼過分,起碼將東西都收拾了一下。
傅如桉回來后,我就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樣,站在他后,看著沒有收拾完的狼藉,眼神冰冷。
傅如桉看了一眼何江,何江吊兒郎當的站在那,歪著腦袋,十分牛氣的樣子,還一個勁的抖著,好好的一個年,生生的像是一個地流氓。
“姐夫,你回來了啊。”
傅如桉淡淡的恩了一聲,墨眸蒙上一層冷意,“這麼快就出來了?”
“是啊,人家看我表現好,又說我是未年,所以就放我出來了。”何江一臉笑容。
傅如桉是什麼人,一下子就猜出來了事的真相,“傅救你出來的吧?”
何江神一僵,訕訕的笑:“哪能啊,我和我前姐夫……早就已經沒什麼聯系了。”
“局子那邊已經給我打了電話,你覺得你那點小心思,能瞞得了誰?”傅如桉似笑非笑的說。
何江尷尬的移了移視線,沒敢再看傅如桉。
我媽笑著道:“如桉啊,既然何江已經出來了,那就別再讓他進去了……他以后肯定會改的。”
“我倒是沒看出來,他有半點想改的心思,反而,還將我的屋子弄的這麼。”傅如桉諷刺的開口。
“這……這……”我媽訕訕一笑,“哪啊……沒沒,我都收拾來著。”
“打碎了三個花瓶,您說,算不算?”傅如桉雙目銳利如鷹,盯著我媽不放。
我媽眉心一擰,“不就是幾個花瓶嘛,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玩意,我到時候再去給你淘幾個回來不就行了。”
我媽一臉漫不經心,大有一副:只要我兒子,哪怕他是將天捅個窟窿,我都會護著他!
“您去哪淘?”我忍不住出聲:“那些花瓶,哪個都輒上百萬,您以為是幾十塊錢呢?”
“行啊,現在是嫌我窮了是吧?以前咱們家用個塑料瓶子花你都嚷嚷著好看,現在幾十塊錢的玩意你就看不上了是吧?”我媽說著,就抹起了眼淚,哭著道:“是不是哪天……你都嫌棄你這個媽了!指不定到時候就想把我換了!”
何江拍了拍我媽的后背,“媽,姐是啥樣的人咱們都清楚,肯定不會那麼做的,您就別多想了。何況這也是我不小心,要是賠,那也是我賠!”
何江鏗鏘有力的說著,仿佛以為我和傅如桉不會讓他賠錢似得。
是,傅如桉是不會讓他賠,可不代表我不會讓他賠啊!
“行,你賠就你賠!”我干脆利落的回答。
何江臉上的神立馬就僵了,他眼神飄忽的看著我媽,言又止的。
我媽立馬幫他說話:“就幾個花瓶,沒必要將事搞這樣……如桉,你說是吧?”
傅如桉被點了名,他淡淡的道:“家里的事,我都聽小初的,由來決定吧。”
我其實是以為傅如桉會應著我媽說話的,畢竟他要是不同意我媽的話,指不定我媽還得冠上個不孝二字。
而他這話,無形之間把我在家的地位提高了很多,而且還不會被我媽多。
我不由得直了脊背,道:“既然如桉都這麼說了,我也不能不給他面子。不過,這次何江可以不賠,可下次不行!一次意外不小心,就打碎了三個花瓶,要是以后故意的,豈不是得把家都給砸了?”
何江擰了擰眉,不語。
我拉著傅如桉,洋洋得意的回了房。
傅如桉看著我,淡淡的道:“你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當然!”我解氣的道:“我一看見何江那副所有人都得聽從他命令的樣子就來氣!”
“他還小。”傅如桉說完,就坐在了桌子前。
“馬上年了,還小什麼啊?我像他這麼大的時候……”話到這,瞬間就堵了。
我像他這麼大的時候,在承著家里的力還有母親的謾罵,就想著趕上大學好擺他們,哪里像何江這樣子。
傅如桉轉移了話題,“周一我去傅的公司,你要一起嗎?”
“啊?”我沒反應過來,他去公司,我一起干嘛?
“你要是辭掉那邊的工作過來,我給副總的位置坐。到時候,你就能立在傅之上了。”傅如桉不急不緩的說著。
我眼神飄忽,想起了那邊的簽約,“我也沒干多久呢,說走就走也有點不好意思……”
“我一個人打理不了兩個公司,而且那麼重要的位子我給別人坐,也放不下這個心。”傅如桉不急不緩的出聲。
也是,副總的位置可是公司的二把手!
可是……我當時傻乎乎的簽了那邊的合同……
“讓我想想吧……”我說。
傅如桉嗯了一聲。
我打算等周一上班后,去找蔡越商量一下這個事,希他能夠諒解我。
打定好主意后,我也就放寬了心,可是晚上夜深人靜睡的時候,我卻怎麼都睡不著了。
傅的話猶如魔音灌耳一樣在我耳邊響著,還有傅如桉的所作所為,也在此時變得愈發清明起來。
傅如桉當初將手機給我,讓我去發那個視頻,其實就是為了試探我。
所以,他是不相信我的。
那我和他在一起這麼久,他究竟有意無意的試探過我多次。
換言之,他是不是真的如傅所說那樣,一點都沒有過我呢?
“想什麼呢?”傅如桉的聲音把我從思緒中拉了出來,他的大手落在了我的肩膀上,把我朝著他懷里一拉。
我和他四目相對,問:“如桉,你我嗎?”
傅如桉目不斜視的著我,沒有說話。
我幾乎聽見了自己因為張而砰砰跳的心跳聲。
過了很久,傅如桉才手勾了勾我的鼻尖,“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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