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就把晚上要出去的事告訴了傅如桉,傅如桉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好久,才答應我可以去,不過他再三叮囑,要是出了什麼事,一定要第一時間給他打電話。
“放心吧。”我說。
“嗯,我晚上回去的會比較晚,你要是過了兩點還沒回家,就讓我去接你。”傅如桉說完這話,便掛斷了。
方藝晴一直側耳聽著,此時更是出言道:“你男人好啊,我也想找個這樣的男朋友,你可真是有福氣啊小初。”
“我也是這麼覺得的。”我勾一笑。
傅如桉出現在我的生命里,是一個意外,不過是幸運的意外。
我和方藝晴大肆購了一番,家家境不錯,自然不愁錢不夠花,而我有傅如桉的卡,也會了一把什麼做大消費。
我們把東西放到酒店后,又去做了個容,吃了個晚飯。
轉眼間,天已經黑了。
酒吧里頭仍舊哄哄的,方藝晴好像很喜歡的樣子,拉著我坐在了最中間的位置,看著上面跳著熱舞的一群人。
看著看著,方藝晴就撇了,“這跳的都是什麼玩意啊,七八糟的,讓我來跳個給他們看看。”
方藝晴小時候是有過舞蹈功底的,我之前也老看跳舞,跳的很好。
只是……在這種地方……
我有些猶豫的拉住了的胳膊,“藝晴,太了,還是別去了。”
“酒吧不還酒吧啊?那就清吧了!小初,你怎麼回事啊?現在怎麼跟個乖寶寶一樣,被你家那位管這樣了?”方藝晴嬉笑的說著,果斷往上走。
的舞很火熱,更火辣,看的我瞠目結舌,更別說那些個喜歡看的男人們了。
不過多時,一個看起來年輕的男人走到了的邊,和幾乎熱舞,臨下來的時候,還拍了一下方藝晴的屁,方藝晴也不惱,用眼神剮了他一眼,回來了。
“藝晴……那個人……”我道。
“都這樣。”方藝晴說完,就和我杯。
我勉強喝下了一口,將方藝晴重新打量了一番。
以前很來這種地方,我到現在還記得我們大學第一次來酒吧時那戰戰兢兢,進門后連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放,現在竟然能玩的這麼開。
我不知道是我太封建了,太死板了,還是方藝晴的改變太大,大到我有些吃驚。
現在的方藝晴,好像不像是以前那樣純凈的連吳浩說幾句話都信的小孩了。
酒吧的服務生端來了兩杯酒,笑著說:“這是哪位先生請你們喝的。”
我和方藝晴順勢看了過去,那個男人長得眉清目秀,可眉宇間帶著飛揚跋扈的氣息,瞧著我們的眸,還對著我們揮了揮手。
方藝晴歪著腦袋笑,從包里頭拿出了兩張一百的拍在了服務生手里,“麻煩告訴那位先生,我們回請。”
“好的小姐。”
男人沒過多久就走了過來,坐在了我和方藝晴的對面,“二位小姐不給面子?”
我沒有理會他,他八是朝著方藝晴來的。
方藝晴言笑晏晏的著他道:“我們沒有占便宜的習慣。”
“二位小姐真是很特別呢,剛剛你的舞跳得很好看,能不能再跳一場?”
方藝晴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沒拒絕,“走吧。”
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于是喝了口酒。
一道聲音從我后響起:“一個人坐這,不悶嗎?”
我詫異的回頭,無比吃驚的看著這個人,“你……怎麼是你?”
“說了有緣再見,那肯定會見的。”男人一屁坐在了我邊,他就是那次我在林染那把我救下來的男人,“不請我喝兩杯?”
我直接給他點了一排酒。
男人出一抹瀟灑風流的笑意,連著喝了三杯,才拿出來一煙放到里頭叼著,了起來。
“這回能告訴我你的名字了嗎?”聽傅如桉上次的語氣,他應該認識這男人才對,只是有些不太確定。
“那麼想知道我的名字干嘛?”男人不急不緩的出聲。
我眼神飄忽,“總不能連自己救命恩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吧?”
“你是想告訴傅如桉吧?”他一眼就看出了我的想法,“不過我和傅如桉之間有點過節,你要是說了我的名字,可能就沒好日子過嘍。”
我故意說:“那你說啊,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我能不能有好日子過?”
男人挑了挑眉,不再言語,他將我點的酒全都喝了,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有那麼一瞬間,我都以為他是來蹭酒喝得。
他才走不久,方藝晴就和那男人有說有笑的下來了,倆人開始玩起了篩子,誰搖的小誰就喝酒,我看的無比揪心,生怕方藝晴喝多了。
不過方藝晴的酒量還是不錯的,一連喝了很多也沒什麼事,倒是把那男人給放倒了。
“切,就這點本事還跟我拼酒。”方藝晴打了個酒嗝,站起來的時候晃晃悠悠的,也差點倒了。
我連忙扶住了,頭大的說:“我送你回去吧。”
“好。”
把方藝晴送回去后,我就連忙回了家,還沒走進別墅,就被人猛地一拉,也被捂住,直接給拽到了后花園里。
后花園漆黑一片,只有一盞散發著淡淡亮的燈映襯出他的面容。
“傅?”
傅連忙收回了手,手指無意識的了兩下,臉上的神有點怪異,“你怎麼回來的這麼晚?”
“我什麼時候回來跟你有什麼關系?”我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倒是你,有什麼事啊,非把我拽到這來?”
“當然是說我們合作的事了。”他遞給我一份文件,我打開廢了眼睛看了半天,才勉強看清楚上面的字,“你說的要求我可以答應你,百分之二的份已經轉到了你的名下。”
可別小看這百分之二,傅家的權大都是在傅老爺子手里頭,傅手中,估計也就只有個二十左右,其余的都在各個董事會東們那里。
“你明天就去幫我談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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