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半推半就的跟傅如桉到了床上,他在我上的時候帶著兇猛的力氣,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種覺,細微的疼痛中夾雜著我從未過的歡愉。
結束后,傅如桉抱我去洗澡,我穿好了浴袍才出來,就聽見砰砰砰的敲門聲。
我打開了門,發現是傅。
傅瞇著眸子看著我,眼神有些怪異,我問:“有事麼?”
傅的眼神在我上打轉了好幾圈,最后落在了我的脖子上,剛剛洗澡的時候我也瞧見了,脖子上被傅如桉種下了麻麻的好幾個吻痕。
“沒什麼,就是想提醒一下你們小聲著點折騰,房子隔音效果不太好。”傅怪氣的說。
我擰眉,“我記得我們之間是隔了一間房子吧?”
他要不是站在門口聽的,怎麼可能聽的到呢?
傅被我拆穿,臉上有些不好看,他正準備說什麼,從浴室中的傅如桉就出來了,腰間只圍了塊浴巾,和穿好浴袍嚴實的只出脖子和小的我截然不同。
“這麼晚了,二弟不去溫鄉,跑到這來做什麼?”傅如桉淡淡的出聲。
傅皮笑不笑的說:“大哥可得注意著點,別被這人榨干了。”
“能死在小初床上,也是一件幸福的事。”傅如桉說著讓我無地自容的話。
傅冷冷的哼了一聲,轉走了。
傅如桉關上了門,語氣淡淡的:“和他接。”
“知道了。”我點點頭。
傅如桉這才心滿意足的抱著我上床,可他的手很不老實,在他的眸中,我看到了,我連忙握住了他的手,結結的說:“剛剛……剛剛不是已經……那什麼過一次了嘛……”
“不夠。”傅如桉一個翻在我的上,細碎的吻落在了我的臉上,逐漸向下……
我再度沉淪在他的溫當中。
第二天早上,我果然起晚了,等我醒來洗漱完下樓后,發現們都吃完飯了。
秦黎黎坐在沙發上,斜睨了我一眼,語氣諷刺:“果然還是靠不住嫂子啊,這要是等你做飯,估計我和媽都死了。”
“抱歉。”我道:“起晚了。”
婆婆看了我一眼,自然清楚了多,沒說什麼,反倒是秦黎黎在旁邊一個勁的叨叨,叨叨的我心煩意的,一句話堵住了的,“等我吃完飯,秦黎黎,你就跟我一起出去買菜,回來做飯吧,我教你。”
秦黎黎瞬間不說話了。
婆婆道:“家里頭的事,也不應該你大嫂一個人張羅,更何況做飯這種事,本來就累,你在一旁幫忙打打下手也行。”
任憑秦黎黎有再多不甘,現在也拒絕不了了。
畢竟這坑,還是自己給自己挖的呢。
我隨意煎了個蛋,又切了兩片午餐和生菜夾在了面包片里頭,抹了點醬吃了起來。
吃完后,我就上樓換了服,對著秦黎黎道:“走吧。”
秦黎黎不不愿的站起了。
婆婆連忙讓管家送我們。
“你懷著孕,理應也得經常走走轉轉,而不是一直在家里頭窩著。”我說。
秦黎黎諷刺的道:“搞得你很有經驗似得,怎麼什麼事你都要說上兩句呢?管不住啊?管不住就含點東西。”
意有所指的話聽的我十分不舒服,要是好友之間的打趣也就罷了,偏偏話里話外都帶著嘲弄,我自然也不會退:“含東西可比不上秦小姐,還能哄得二弟一愣一愣的。”
我刻意用了二弟這倆字。
秦黎黎握拳頭瞪著我,“你這話什麼意思?你看見什麼了?”
“同住一個屋檐下,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見了。”我故意這麼說。
秦黎黎作勢就要撲過來,我手摁住了的肩膀,笑瞇瞇的提醒著,“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秦黎黎生生的坐了回去。
很快就到了菜市場,這個菜市場是離家最近,而且也是最大的。
我沒去超市買的原因,是怕那些菜不新鮮,而這邊的都是自家種的,在北城邊緣偏遠的地帶有地,每天都運送新鮮的菜,吃起來更健康,不過價格也比平時更貴。
“今天還想喝湯嗎?”我側頭問秦黎黎。
“喝!”點頭,畢竟湯我熬的時間最長,而且味道也不錯。
我帶著往里頭走,越往里走,地上就越臟,畢竟這要屠殺家禽一類的。
秦黎黎走在我后,竟然拽住了我的角,我不知道是嫌這個地方有點臟,還是害怕了。
我低頭看了一眼地上,水夾雜著泥濘,確實有點不好下腳。
我們很快就到了賣的地方,空氣中還飄散著淡淡的腥味。
老板見我來了,笑嘻嘻的說:“今天還剩下兩只活,小姐你還要嗎?”
“活?!”秦黎黎一副無比吃驚的樣子,看著籠子里頭兩只還不知道自己要死掉的。
“要。”我干脆利落的付錢。
老板接完了錢,就去籠子里頭抓活,那在他手里頭撲騰來撲騰去的,被他摁在菜板子上,一刀砍在了脖子上,立馬涌了出來。
秦黎黎嚇得連連尖。
老板愣了一下,接著笑:“這位小姐是第一次看見殺?”
我淡淡的恩了一聲。
秦黎黎在我后瑟瑟發抖,過了好半天才探頭看早已經被放干一不的,巍巍的出了手,指著那些早就理好的說:“何初……你怎麼這麼殘忍……這些明明都理好了,你還非要看著人家殺活,你是不是心理變態啊你!”
老板愣神的著我,顯然有些茫然。
我示意他繼續理,別管我,然后轉頭看著,“秦黎黎,說要吃燉的人是你,現在你還跟我講這些?你以為那些不是這麼殺的麼?”
“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那些都是生命啊!”秦黎黎的善心泛濫了。
“你昨天吃的開心的時候怎麼沒想到這些是生命?你在火鍋店吃涮羊,在西餐廳吃牛排的時候怎麼沒有想過那些都是生命?”我諷刺的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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