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在這我并不稀奇,畢竟現在和傅如桉之間都快了未婚夫妻了。
我打算繞過進去,卻被攔住:“何姐姐怎麼來公司了?我記得你好像不是公司員工了吧?”
“關你什麼事。”我對態度極其不好。
“怎麼不關我的事?何姐姐拍的代言廣告實在是糟糕極了,那款婚紗到現在都沒有銷售出去一件,你還好意思來公司,不怕被其他人說嗎?”林染一副為我擔心的樣子。
一口一個何姐姐何姐姐的著,聽的我很不舒服。
“被說也是我的事,讓開。”我煩躁的道。
“你是找如桉嗎?他不在公司,和助理出去談公事去了。”林染道。
我不信,還是過去推開了辦公室的門,發現里頭空空如也,確實沒有人。
“何姐姐不信我啊?”林染聳了聳肩。
“這也沒別人了,不用再裝了,我都替你累。”我面無表的看著說。
林染勢必要將小白花進行到底,委屈的道:“姐姐在說什麼,我完全都聽不懂。”
我真恨不得過去撕爛的那張臉!
“何姐姐,有件好消息要告訴你。”林染說:“我和如桉要訂婚了,一會等他回來就去看婚紗,你要跟著一起嗎?”
訂婚?
婚紗?
除非我是找罪我才會跟著一起去!
“我沒空。”我一字一頓的說著,拿出手機就給傅如桉打電話,“你在哪呢?”
“談工作,怎麼了?”傅如桉淡淡的問。
“聽說你一會要去和林染看訂婚需要穿的婚紗?”不知道出于一個什麼樣的心理,我刻意在林染面前問出了這話,還將通話設置為了免提。
傅如桉沉默了良久才問:“你現在在公司?”
“嗯,找你有點事,你還沒回答我呢。”我有些挑釁的看著林染。
傅如桉冷冷的道:“我下午沒空,你在公司等我,我一會就回去。”
林染的臉緩緩變了。
我滿意的掛了電話。
“你為了攀上傅如桉真是費盡心思。”林染瞇著眼睛看著我。
“這話該我說才對。”我一字一頓的道:“表面上裝得那麼人畜無害,背地里頭用著下三濫的手段。林染,你無不無聊。”
“何姐姐可別冤枉我,我沒有對你做過什麼。”林染還在那裝。
我實在是不想再和演這種稚而無聊的戲了,于是就坐在一旁等著。
林染慢悠悠的刺激著我,什麼話難聽就說什麼,不過我也展現出了我超強的忍耐力,是扛到了傅如桉回來。
傅如桉見到林染在這,眼神淡淡的從上掃過,繼而落在了我上,說:“有什麼事?”
我故意道:“進你辦公室說吧。”
“好。”
林染急了,拉住了傅如桉的袖,聲音甜的發膩:“如桉,我們早上說好的,下午去看看婚紗。”
“我現在有事,改天吧,這事也不急。”傅如桉說完就走了進去。
林染惱怒的跺了跺腳,卻敢怒不敢言的狠狠瞪了我一眼,這才離開。
進了辦公室,傅如桉將門關上,將我在了冰冷的墻壁,戲謔的問我:“好玩嗎?”
“什麼?”我裝傻充愣。
傅如桉手了一下我的鼻子,“你啊,總是耍小聰明。”
我被他的作給驚到了,這是人之間才會做的親作。
“找我有什麼事?”傅如桉坐了下來,給我倒了杯溫水。
我擰眉,“我想喝果。”
“沒有鮮榨果,喝點溫水吧。”傅如桉說。
“這大夏天的我總喝什麼溫水啊,果飲料也可以啊。”我堅持。
“你寒,喝點涼的。”傅如桉道。
我吃了一驚,“你怎麼知道我寒?”
“和你睡了一個晚上你腳都是冰涼的,這到了冬天可怎麼辦?”傅如桉云淡風輕的說著,卻讓我鬧了個大紅臉。
我悻悻的轉移了話題:“那個……我是想問你,那個針的事……”
傅如桉的面一下子有些沉下來,“針怎麼了?”
我干咳一聲,拿了出來,“我好像誤會你了……這個針……”
傅如桉沒說話,靜靜的等待著我的下文,但看見針還在后臉好了一點。
“我當時以為這個針是你給林染買項鏈的時候送的那個,我以為你在辱我,我很生氣,才會砸了……”我小聲說。
傅如桉拿起針,手了一下紅寶石缺失的地方,淡淡的問:“喜歡嗎?”
我才準備說還好,但一想起畢竟是他的心意,而且這件事錯也在我,于是說:“喜歡,好看的。”
“那我再給你買一個。”傅如桉干脆利落的道。
“別別別。”我制止了他,“針這種東西本就不是我平時常戴的,別浪費錢買了。”
傅如桉很不贊同我的說法:“給你買東西怎麼能浪費錢?”
我眼神飄忽的不敢看他。
“那好吧,不買了。”
“嗯!”我松了一口氣,這麼貴重的東西,我真的承不起啊!
“明天早點過來,公司會派車把你們送過去。”傅如桉說。
“那我需要做什麼嗎?”我這話問的比較有深意,我是想問他,我到那邊該做什麼。
“如果你能混到財務部自然是不錯的,但覺不太可能。”傅如桉淡淡的道。
我覺得傅能把我留下來就是一個奇跡了。
“我還有公事要理,你要留下來麼?”傅如桉翻起了文件,傳出嘩啦啦的紙張響聲。
我也不知道留下來干嘛,于是搖搖頭,“不了,我回去了,賬本還沒弄好。”
“我讓小梁送你。”傅如桉說完,就讓小梁進來了。
小梁開車把我送了回去,下車的時候我對著他道謝,他說了一聲不用客氣后就離開了。
晚上傅如桉是來我這吃的飯,我和他都心照不宣的不提林染的事,可氣氛卻有些微妙。
我看著他在廚房里頭為我洗手做羹的樣子,忍不住的沉思,我們現在的關系到底算什麼?
我想了想,說出了一句驚人的話:“傅如桉,我算是你包/養的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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