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玉琪玩心眼兒自己肯定不是對手,於是乾脆道:“玉琪老弟,這不是萊春那小子最近約我見面,只是你剛剛也看到了大姐代的事兒,我還沒辦完,實在是不開啊,所以我就想著玉能不能幫我走一趟,勸勸萊春那孫子都是誤會一場,大家和氣生財嘛。”
玉琪沒想到刀疤臉琢磨了大半天,就想了這麼個餿主意,居然想讓自己幫他頂雷,當別人是傻的嗎?真是搞笑。真想知道他那腦子裡是不是除了打仗和人,就剩豆腐渣了。
“萊春先生約的是你,我去···恐怕不好吧?”
“這有啥不好的?咱們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你去我去不都一樣嗎?我讓手下的人送你過去,安他的工作就給你了哈,我還有事要忙,回頭請你喝酒。”刀疤臉說完就跑了。
阿峰不知道什麼時候冒了出來,等刀疤臉走後,他憤憤道:“什麼玩意兒?平時也沒見這麼殷勤,現在用得著玉了就跑過來稱兄道弟,他不是橫嘛,不是喜歡打架嗎?怎麼不自己去?”
“萊春···”玉琪卻勾了勾,不過什麼都沒說。
這場雨昨晚沒下下來,早飯過後不久,終於嘩嘩地下起來了。
幸好劉子墨和戰寒沉他們把棚子搭得夠結實,居然一點雨水都沒有滲進來。
幾個人沒事兒幹,就一起玩起了炸金花。
平時在部隊裡除了訓練,空閒的時候大家要麼組團玩遊戲,要麼就是玩玩撲克,這幾個傢伙的津幾乎都用來幹這些事兒。
炸金花人越多越好玩,簡單的說就是比大小,賭的是運氣和膽量。
姜暖這貨要說別的沒有,就是不缺運氣和膽量,竟然接連拿了兩把金花,跟前的票子已經一大摞了。
“來來來,繼續繼續。”姜暖越玩越興,兩眼直放。
陸景雲是個大手大腳的,他們出任務上帶的錢本來就不多,現在已經被他輸了個,還不罷休。
“暖暖,哥沒錢了,你看我服行不行?”
姜暖直接呸他一臉:“臭不要臉的,誰稀罕看你啊?”
“是,你只喜歡看老大,那我就老大的服行不行?”陸景雲一臉猥瑣道。
姜暖轉頭看了看戰寒沉。
戰寒沉並沒有參與他們的賭博,但也沒管這些膽大包天的傢伙,一個人坐在那兒看雨。
姜暖笑起來:“行啊,只要你有種敢去首長大人的服就行。”
陸景雲指著姜暖憤恨道:“看吧看吧,小暖暖你的狐貍尾這下出來了吧?我就知道你肯定肖想我們老大。”
姜暖挑眉:“你管我肖想誰?你還來不來?來的話說好的,輸了去首長的服啊,子皮帶也算一件,還不行?”
楊帆劉子墨跟著起鬨:“陸,快開始吧,我們支援你。”
這些渾蛋,明擺著是想看自己被老大收拾。
陸景雲湊到戰寒沉面前,腆著臉笑:“哥,借我點錢唄。”
戰寒沉:“······”
陸景雲躍躍試:“不借錢就只能服了,你自己看著辦。”
姜暖帶頭起鬨:“,,。”楊帆和劉子墨也跟著一起喊。
“你們···”戰寒沉的視線在姜暖臉上掃了掃,臉上的表並沒有什麼變化“想玩兒?”
蘇明宇勾:“暖暖,還不趕給老大讓個位置?”
“啊?”姜暖一時沒反應過來,難以置信地看著戰寒沉:“首長大人,你是要帶頭賭博?”
戰寒沉不說話,踢了陸景雲一腳,陸景雲趕朝旁邊讓了讓。
見戰寒沉真的加了,大家都興得不行。
“來來來,本這把就押這個了。”陸景雲說著從領子裡掏出一條黑繩項鍊,下面綴著一塊紅玉。
姜暖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呦,你個大男人居然還帶這玩意兒,娘不娘啊?”
“你敢說本娘?小暖暖,你死定了。等著,等我翻盤絕對讓你輸到哭。放心,哥哥會給你留條底的。”
“我呸,我好歹也是一黃花大閨,你能不能別把我當你們同類啊,男授不親哈。再說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居然就先說起大話來了。”
戰寒沉沉聲:“發牌。”
老大都發話了,姜暖哪敢再囉嗦,刷刷刷,給每個人發了三張牌,拿起自己的一看,我,又是金花,今天這運氣也太好了。
俗話說咬人的狗不,雖然這麼形容戰寒沉有些難聽,姜暖真的覺得,這句話很符合首長大人的人設。
戰寒沉拿到牌後表上看不出什麼變化,但姜暖知道絕對不能掉以輕心的。
嘆息一聲,嘟起不爽道:“哎呀,我這什麼臭手,這牌要大不大的?要吧,有點冒險,不要吧,又有點可惜,你說跟不跟呢?”
姜暖發牌,所以是最後一個說話的,前面的蘇明宇和楊帆兩個人已經pass掉了,剩下的都跟了。
戰寒沉就挨著姜暖的,他是第一個說話的,看都沒看牌,直接拍了一張大紅票。
姜暖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咬牙道:“算了,就當運氣,我也跟。”
戰寒沉依舊沒有看牌,他不看牌,後面看過牌的就要跟雙倍。
見姜暖也跟了,戰寒沉慢條斯理地又拍了一張上去:“繼續。”
陸景雲被姜暖打怕了,不敢再跟:“你倆玩兒吧,我不要了。”
劉子墨審時度勢,也不敢跟,最後就剩下戰寒沉和姜暖了。
姜暖心裡愈發有底氣了,看來今天註定要讓發大財了,就不信戰寒沉連牌都沒看,還能大過自己的?
“跟!”
戰寒沉看了看姜暖面前的錢堆,不鹹不淡道:“反正現在就剩我們倆了,沒必要再僵持,這樣我用我上所有的錢和上的服,賭你面前所有的錢,敢不敢來?”
臥槽,啥況?這麼自信?
姜暖有一些不敢相信地又看了看自己的牌,是金花沒錯啊,還是個K打頭的金花呢,尼瑪這夠大了吧,難道這人還能有比這更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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