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咬牙,我咋這麼想撕爛了這人的。
那魚已經被收拾過了,劉子墨找來四結實的木,串起來在地上烤著。
終於可以吃點人間的食了,姜暖聞著那味兒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小暖暖,你聞到了嗎?”陸景雲湊過來賊兮兮的問。
“這麼香,你聞不到?不過裡面應該還沒,你了?那也得再等等哈,乖。”姜暖盯著烤魚眼裡放,不假思索說。
陸景雲:“·······”
一旁的楊帆道:“暖暖,陸是在問你有沒有聞到我們老大上的味兒?”
這貨果然死不改,瞪了陸景雲一眼:“除了汗臭味兒還能有啥味兒?你們一個個的不都是一樣嗎?”
“哈哈哈哈,暖暖呀,那怎麼能是汗臭味兒呢,那分明是男人味兒,男人味兒你懂不懂?”
姜暖無語地翻了個白眼,直接把腳上搶來的軍靴一,作飛快的湊到陸景雲鼻子前。
他們已經走了好幾天的路,就算沒有腳臭的人,鞋子裡的味道也好不到哪去。
陸景雲差點被燻一跟頭。
姜暖咧著一口大白牙:“嘻嘻,陸覺得這味兒如何?”
“你還是不是個的,這麼不在乎形象的嗎?”
姜暖用看傻的眼神看著陸景雲:“我是不是的還用你說,不過我看你倒不像個男的,更像是碎的死八婆,找揍。”
陸景雲意識到自己被姜暖嘲笑了,氣得要死,直接告狀:\"哥,你也不管管你人?“
姜暖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喂,誰是誰的人?你最好給我說清楚,說不清楚就賠償姑的名譽損失費。”
陸景雲一臉猥瑣道:“暖暖,你和老大同床共枕那麼多天不是事實?這事兒咱們大家都懂,如此英明神武的本都得你一聲嫂子,你就著樂吧,是不是?”
然後陸景雲就被姜暖追著好一頓打。
阿瓦鎮北邊一風景極佳的地方,玉琪一般就住在這裡。
遮天蔽日的古樹林中出房屋的一角,雪白的牆,亮黃的瓦片,濃濃的東南亞風。
玉琪這時正在樓頂的天臺上悠閒的喝著茶,是帝國很名貴的一種茶葉,整個屋頂都瀰漫著一濃郁的茶香。
“暖暖···”玉琪呢喃著,端著茶杯有些出神。
今天依舊是穿了一亞麻質地的長袖長,這種料子的服在亞熱帶地區穿著更涼爽一些,但是也特別容易皺,所以他有專門的傭人替他整理,每天至還都得換兩次服。
也因為這點被刀疤臉嘲笑了很多次,他小白臉的綽號也因此被人越越響。
其實玉琪一直都是很低調的。
他不像刀疤臉那樣狂妄嗜殺,不就要和人幹架。所以刀疤臉控制著整個阿瓦鎮的毒品市場,而他控制的是阿瓦鎮的娛樂場所。
手下阿峰一路小跑上來,臉上帶著慌張:“玉,李甜出事了。”
玉琪的手一頓:“誰幹的?”
阿峰:“大姐。”
玉琪:“······”
阿峰繼續道:“一個小時前,大姐的人去了店裡,二話不說就把李甜抓走了。”
玉琪又重新取出一隻茶杯,倒上茶放到了對面:“嚐嚐?這茶還得是頭茬的好喝。”
阿峰知道他家主子的子,天大的事他都不著急,自己乾著急也沒用,只好坐下,端起茶杯一口乾。
看阿峰這樣,玉琪就笑了,那笑容如同春風般清雅恣意:“你這牛嚼牡丹的,可真是可惜了我這好茶。”
阿峰則在想,難怪大姐那樣的人也會一直執著於他家主子,這樣的男人,恐怕整個阿瓦鎮就沒有不喜歡他的人吧,李甜就是其中一個。
“玉,李甜傷了,還傷得不輕。”
玉琪慢吞吞地喝著杯裡的茶,自己和阿楓又倒了一杯,這才道:“如果我現在就趕過去,李甜只會死得更快。”
阿峰就沉默了。
大姐的子他們這些人誰不清楚,但凡是出現在玉邊的人,就沒有一個能活得過一個月的。
尤其是前些日子李甜被玉親自帶回來,雖然兩個人一路上幾乎沒什麼流,但這也已經犯了大姐的忌諱,肯定是不會放過李甜的。
“我今天才知道大姐私下讓人查了李甜,玉,是我疏忽了。”阿峰低下頭。
玉琪輕輕嘆了一口氣:“哎,是我的錯,與你無關。”
夜總會的事平時都給阿峰理,他已經儘量不去店裡了,只是李甜那丫頭膽子也太大了,那看他的眼神,恐怕連瞎子都看得出來。
“總還是要保住一命的,喝了茶你就去備車吧。”
“是。”阿峰是個急子,又仰頭一口乾了,一溜煙地跑了。
玉琪心裡很清楚,只要他對那些人表現出哪怕一點點的關心,都只會加速們的死亡,所以他不能急。
大姐就是這阿瓦鎮的主宰,誰敢違揹的意思?
玉琪慢吞吞地喝完最後一杯茶,回臥室又換了一服,等得阿峰都要上來催了,他才慢騰騰地下樓上了車。
“玉,你可真是···”
玉琪淡淡地看了阿峰一眼,後者就不再吭聲了。
半路上,玉琪突然讓阿峰停了車。
“怎麼了?玉。”
玉琪指著不遠開得正盛的野花:“你去摘一些來。”
“什麼,摘花?”阿峰瞪大了眼睛:“玉,這都火燒眉要出人命了,你還有心思摘花?”
玉琪抬手看了看時間:“不是我摘,是你摘,還不快去。”
最後四個字說得比較重,玉輕易不會發脾氣,發起脾氣來連大姐都的妥協。
這是什麼?
這就是玉的本事。
阿峰趕下車採了一把野花,雖然他也不知道這些花什麼,但是這麼一大把紅的黃的紫的藍的,湊在一起還好看。
“玉,這些夠了嗎?”說完了額頭的汗水。
“夠了。”
玉琪接過花,頗有耐心地整理了起來,把不好的丟掉,簡單修剪一下,一束漂亮整齊的花球就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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