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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雪沒把林喜悅當回事,但是善和堂的掌柜的竟然對林喜悅十分客氣。
立馬就追了出去,「你當真是仁濟堂的大夫?」
「不是,我就是個村姑。」林喜悅看著說。
杜雪知道仁濟堂和善和堂是一家的,林喜悅如果是仁濟堂的大夫,來這裡就不奇怪了。
豁出去了,「你當真會治不孕?」
林喜悅好整以暇地看著,杜雪說道,「我能不能請你去那裡坐坐。」
對面是一間茶樓。
林喜悅原本不是個八卦的人,但是杜雪一而再再而三地找上來,還是決定聽聽看到底要說什麼。
林喜悅帶著小朵跟去了茶樓,給小朵點了一碗酪,小丫頭吃得很開心。
林喜悅還沒說話呢,杜雪一把抓住了的手,「你幫我懷個孩子吧。」 (5,0);
怎麼又是這樣的要求?
林喜悅想起了王氏,以前也是這麼說的,聽起來怪怪的呢。
「你有一雙兒,好些人都說去仁濟堂看了病就懷上了孩子,我也想要,這樣我相公就能一心一意對我一個人。」
林喜悅嘆氣,這時候的人不生孩子活不下去嗎?
不過只是大夫罷了,這些事不是能管的。
「手拿出來。」
杜雪還當林喜悅會記仇,見要診脈,連忙歡喜地將手出來。
林喜悅診脈之後還是那句話,「讓你相公來看看。」
不等杜雪開口,立馬說道,「你如果要說我想貶低你相公,那就不用開口了,也別再找我。」
杜雪那日以為林喜悅生的孩子是劉勛的,不過今日見兒長得和陳仲謙有幾分相似,頓時就打消了念頭。
這話也是沒說出口,要是說了出來,林喜悅可能立馬要讓和的丫鬟一起去治治眼睛。 (5,0);
收養來的孩子,還能一個像一個像陳仲謙?
杜雪小聲說道,「我會想辦法讓我相公去仁濟堂看診的,只是請你不要將這件事點明。」
想不到這樣的刁蠻小姐還這麼恤丈夫,林喜悅點頭,「我只管看病。」
……
次日就是書院考核,林喜悅給陳仲謙煮了兩個蛋,又炸了油條,「考一百分!」
陳仲謙看著面前的兩個碟子,不明白的意思。
林喜悅笑著吐吐舌頭,「吃了就是,我給你的香囊也得戴著,很幸運的。」
兩個娃一人鼓勵一句,他們這麼認真,陳仲謙都覺得要是自己考得好,那就應該是他們的功勞了。
考核過後就是端午節,書院給了兩日假期,一家四口能在家熱鬧熱鬧。
林喜悅又包了許多粽子出來,上次那些是做出來嘗味道的,送了陳家一些,自家吃了些就沒了。 (5,0);
這一次的主要是用來送人,林喜悅忙活了一天,蒸好粽子又晾了一晚,第二天和陳仲謙一起去送人。
陳家當然是第一個,接著就是王氏。
對,是王氏,不是李家,林喜悅已經把看獨立於李家之外的人了。
見林喜悅來了,王氏很是高興,忙迎著進去,「上次你說要嘗嘗我包的粽子,給你送些來。」
聽見外面有靜,劉氏也從屋裡出來了,笑著說道,「喜悅,可真是謝謝你了,什麼事都想著我們。」
林喜悅點了點頭,見劉氏和王氏都高興,也就沒說什麼別的,沒看到李力在家,不知道端午是不是會回來,不過這時候也不好問。
坐了一會兒也就要走了,陳家就在隔壁,遇上吳氏也不是什麼難事,免不得又數落林喜悅一頓,說不孝順,端午節也不想著家中長輩,倒是對外人那麼親近。
劉氏聽吳氏在外面罵了一會兒,回屋說道,「就是改不了那個子,你說要是對仲謙他們一家好些,哪能變現在這樣啊?逢年過節他們也不想搭理。」 (5,0);
王氏說,「人家的事我們哪裡能左右,喜悅的子犟的,以前忍下來了,現在既然已經撕破了臉,就半點面也不會留。」
「那你呢?」劉氏嘆氣,坐下之後抓住了王氏的手,「你呢?你和阿力怎麼說的?」
李力都想把蕓娘帶回家來了,這事兒自然是已經在家裡說開了的,劉氏也已經知曉了,這些日子李家可是不太平得很。
劉氏知道之後就拿起燒火把李力打了一頓,李力還不覺著自己有錯,「娘,您不是老早就想抱孫子了嗎?現在孫子有了,您這又是做什麼?」
「我打死你個不要臉的,你這是胡來,你媳婦兒日裡替你孝順親娘,你就是這麼對待的?我不管,沒有對不起你,也沒有對不起我,你這麼做就是不對。」
李力依舊堅持自己的想法,「可是沒有生出孩子來,我們家三代單傳,沒道理到我這裡就傳不下去了,孝順娘又如何?那是為人媳應該做的,要不那麼做就該天打雷劈。」 (5,0);
「是李家的媳婦,沒有生下一男半就是的錯,我有什麼錯?我這是為了李家的香火。」
劉氏罵道,「你就是不要臉,你媳婦兒去醫館看過,喜悅也給看過,沒病,讓你治一治你不肯,你怪做什麼?」
李力不屑,「林喜悅的話也能放在心上?不過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麼醫?」
「人家治好了吳麻子的。」
「那不過是瞎貓上死耗子罷了,你們還真把當神醫?我要是有問題,為什麼蕓娘會有孕?」
李力始終堅持一點,男人是不可能有問題的,自古以來生孩子就是人的事,生不出來那肯定是人的原因。
「這麼幾年了,一直沒有個孩子,外面都是怎麼說的娘不會不知道吧?任勞任怨又怎麼樣,那是應該的,我在外面掙錢供著的花用呢,我忍了這幾年還不夠嗎?」
「娘,我不過是跟你們說一聲,蕓娘已經有了五個多月的孕,不管怎麼樣我都是要把接回家來的。」
劉氏氣急了,直接給了他一掌,然後李力就離家了,之後一直沒有回來,也沒有讓人傳個信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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