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沫回頭,看見傅梟的助理阮冰從門口走了進來。
凌寒見到阮冰,先是一驚,接著很快想起,剛剛有人跟他說起過,在觀眾席上看見過傅梟。
傅梟應該是來看他比賽的,現在見他有難,派人來救他了。
他心里狂喜,慌忙向阮冰求救:“阮冰,快救我呀!”
唐沫柳眉微蹙:“怎麼,你們認識?”
不等阮冰開口解釋,凌寒昂起頭,眼里重現以往的驕傲和得意:“我們當然認識了。他的老板傅梟是我的表哥,我凌寒除了是凌家的爺外,還是傅梟的親表弟。”
親表弟?!
唐沫眸微沉,腦海里閃過傅梟的影,眼中閃過一抹冷嘲。
他居然有一個這樣的紈绔表弟!
阮冰怕唐沫誤會,一臉嚴肅的糾正凌寒:“凌爺,請不要胡說,你并不是我們傅爺的親表弟,只是遠親家的孩子而已。”
凌寒尷尬了一秒后,和稀泥的擺擺手,厚著臉皮說:“就算是遠親,那也是親戚啊,他就是我表哥。”
他當下也顧不得什麼形象了,手腳并用的爬到阮冰跟前,抱住他的大懇求:“阮冰,快帶我離開。”
這個人實在太恐怖了,這個地方他是一秒都待不下去了。
阮冰看向唐沫,試探的問:“唐小姐,傅爺讓我來問你,讓他來理這件事,你覺得如何?”
唐沫扔了手里的鋼管,頓時對那個慫貨沒了興趣,淡漠的回他:“隨便,不過,下次不要再讓我看到他!”
說完,懶得再搭理他們,進去拿了自己的東西,快步離開。
唐沫離開后,阮冰掃了眼一片狼藉的更室,心里不由得咋舌。
那個手好厲害!
看來,也是個惹不得的大佬啊!
五分鐘后,VIP休息室。
“表哥,那個人實在太惡毒了,不僅在比賽中使詐害我,剛剛還想弄死我!您可要替我做主啊!”
凌寒哭嚎一聲,蹲下去正想去抱傅梟的大,頭頂忽的來一道冷,凌寒抬頭,正對上傅梟那雙冷厲的眼,軀一抖,瞬間回了手。
阮冰筆直的站在邊上,嚴肅的說:“凌爺,你這話就有點顛倒黑白了吧,在比賽場上,我們看的清楚,唐小姐贏得明磊落,剛剛在更室里,好像也是你仗勢欺人來著。”
凌寒暗暗白了他一眼,厚著臉皮辯解:“阮冰,你看錯了,不是那樣的,我確實是被欺負了。表哥,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親戚,我也算是您的自家人了,您一定要幫我啊!”
阮冰輕笑一聲,嘲諷說:“凌爺,你不要攀親戚。你只是一個遠親,而唐小姐可是我們傅爺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
凌寒心頭一,抬頭看向傅梟。
傅梟淡然說:“這次的車禍,是救了我。”
凌寒軀一震,一寒意瞬間襲遍全。
唐沫居然是傅梟的救命恩人?
那他來看托車比賽,是來看的麼?
凌寒在幻滅的同時,嚇得“噗通!”一聲,跪在傅梟面前,帶著哭腔認錯:“表哥,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唐小姐,我錯了,我愿意向賠禮道歉,還請您看在我們親戚一場的份上,饒了我這一次吧。”
傅梟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得罪他,后果不堪設想。
阮冰看了眼臉沉的傅梟,怕鬧出人命,趕提議:“非洲那邊的煤礦上正缺挖煤的工人,不如,這次就教訓他一下,然后送去那邊反省?”
凌寒震驚了:“什麼,你們要送我去非洲挖煤?!我不……”
不等他拒絕,傅梟冷冷的看他,嚇得他渾一抖,趕把話吞了下去。
傅梟低頭看了眼腕表,已經快十點,唐沫要走了吧。
再耽誤,就趕不上送回去了。
他冷著臉吩咐:“你看著辦吧!這輩子,都不要再讓他出現在唐沫面前。”
說完,他轉椅離去。
他剛離開,幾個門外的保鏢沖進休息室,順帶關上門。
很快,休息室里傳來一陣暴揍聲和慘烈的聲。
此時,唐沫和宋林從賽車館的大門走出來,突然聽到不遠凌寒慘烈的嚎聲,驚訝了一下。
傅梟不是要護短麼,凌寒怎麼突然被教訓了?
疑間,一輛豪車突然停在面前,車窗搖下來,傅梟那張矜貴俊的臉躍眼眠。
見到他,唐沫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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