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年走了以后,沫沫又看向厲景深,毫不猶豫地下了驅客令,“厲景深,你也該走了。”
安和見沫沫趕厲景深的模樣,這才有些滿意,他就知道,他的乖兒還是聽自己的。
“反正我的保鏢24小時在家別墅流監視,要是真出什麼事,他們也會告訴我。”
厲景深極其不放心地盯著安和,像是目在防賊一樣。
“厲先生這話我就不明白了,我們父倆在自己家里,能出什麼事?”安和語氣帶著怨恨,“要真論起來,我將兒嫁給你三年,結果你為了一個娛樂圈的野明星就要跟離婚,婚出軌,枉費了當年我信賴厲氏,我給你爺爺捐骨髓的時候,你還小子在旁邊哭呢!真是沒良心,我跟我兒看錯了人啊……” 中年男人表出一抹格外為兒出氣打抱不平的神,要說以前,安和這父親的人設還真能立得住腳,可現在,沫沫之所以嫁進厲家,明顯不是安和的功勞。
當初家喜歡的婿一直都是霍景年。
只是沫沫一顆心全然都在厲景深上。
這句話說完,沫沫觀察著厲景深臉上的細微表,很明顯他的所有孔都張開了,安和算是準無誤地招惹到了厲景深。
厲景深臉上揚著一抹冷意重重的笑容,“要論婚出軌,先生這樣的男人應該經驗很足,經驗足就算了,關鍵是還能瞞這麼多年。”
安和到底是長輩,如今剛出獄跟厲景深的涉便是這樣的場景,氣的都快歪了。
“好了,你們兩個不要吵了。”
沫沫沒給他們兩個好臉,率先走進家別墅的花園,“吵的我耳朵都疼了!” 安和見沫沫進去,不再參與兩人之間的爭論,中年男人這才出真正面目來,威脅著厲景深,“厲先生,我希你以后不要來打擾我兒的幸福,跟你離婚了,以后終究是要嫁其他男人的,別以為你故意當著的面說那些事,我不知道你存的是什麼心思!” “故意說哪些事?”厲景深恍然大悟,“哦,你說的是你婚出軌的事?” 安和臉一陣青一陣白,他到底活了半輩子,如今突然背負上這樣的名聲,要是旁人知道那還不得徹底丟進面。
“難怪沫沫知道了,都是你的主意,你要是真,就不該告訴這些事!” 厲景深見他一副惱怒的姿態,不由緩緩勾,“我憑什麼幫你瞞你做的錯事,就算我不說,你以為一輩子發現不了?先生做生意這麼多年,怎麼還會有異想天開這種思維,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的道理,不懂麼?” 安和一雙老眸著險算計,“厲景深,你太狂了,年輕人別太自大,做人留一線,厲氏財團也不是永遠都能一直公司市值排行第一,每個人都有起有落,我等你落的那一天。”
“先生要是這麼說,那我可就靜候佳音了,對了,你還是好好進去跟自己兒解釋解釋,怎麼外面還有個私生子的消息吧。”
厲景深丟下這句話,便直接離開了家別墅門口,他必須得推他們一把,他們父倆彼此都不知道從哪里揭穿,他就燒把火。
反正厲景深心底早就下定決心了,他要的是老婆,又不是老丈人。
安和膛起伏個不停,臉上全然著一抹不可置信,可是卻還是裝蒜道,“厲景深, 你一張胡說八道什麼,什麼私生子,我一點也聽不懂,什麼人吶,張就這麼齷齪污蔑我……” 厲景深上車以后,耳邊回著中年男人自欺欺人的聲音,他音量過大,生怕里面的沫沫聽不見。
薄抿一條直線,這張上了年紀的臉皮可真是厚的可怕。
家別墅,沫沫回來以后就坐在沙發上歇了一口氣,見安和走過來,“爸爸,坐下。”
“沫沫,你該不會是信了厲景深的鬼話吧?他這是在挑撥咱們父之間的關系,什麼私生子那些,簡直太過離譜了。
”安和連忙走過來,在沙發上坐下,生怕沫沫多聯想到什麼。
沫沫安靜無比的盯著安和。
安和見兒不說話,雙手落在兩條膝蓋上,更加充滿了焦慮神,“上次在監獄門口說的話,爸爸都進心里去了,我知道,你不就是想知道我跟霍芷葉之間的關系嗎?我慢慢告訴你就是了。”
上次,安和已經承認了和金書瑤的關系屬實,但之所以一直不肯承認霍芷葉,恐怕就是因為他們之間有一個兒子。
“說吧。”
沫沫從始至終都表現地十分灑。
安和倒吸了一口涼氣,像是回憶到了十分痛苦的記憶,用手捂著頭,整個腦袋低垂下來,十分懊惱地道,“霍芷葉是我跟你媽之前談的朋友,我們只不過就是玩玩而已,結果后來我跟你媽結婚,非要就纏著我,說什麼的我死去活來,因為我們有一段,所以就以此威脅我不停的問我勒索要錢,我就只能給,因為不想讓你媽知道這段,我就給霍芷葉一家不錢,還有別墅,三年前買的,作為封口費。”
沫沫見他說的正兒八經,唯獨忽略掉了一個話題,“霍芷葉生的孩子,是你的?” 安和打死都不承認,臉一變,“孩子,什麼孩子,沫沫,剛才厲景深說的話你還真信?我怎麼可能有私生子,你是爸爸的獨生!” “梓誠不是你和霍芷葉的兒子嗎?”沫沫是真沒想到到了這一步,安和都不肯承認梓誠的存在。
“不是!” 安和說的斬釘截鐵,要不是沫沫知道所有的證據都已經石錘了,可能還真以為是厲景深故意離間他們父的圈套。
“如果梓誠真是我的兒子,當初,我不就認梓誠了嗎?我為什麼不認?還眼睜睜看著自己兒子去別人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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