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梟,你聽我說,我知道我之前的確做了很多錯事,也做過很多對不起你和唐笙的事,但我這次是誠心悔過,想彌補之前欠下你的債,我實在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些什麽啊?”
封雪櫻歎了口氣,一臉無奈的跟傅景梟解釋道。
然而的解釋,在傅景梟的眼裏,卻更像是掩飾,“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封雪櫻,當初唐笙讓你來的時候,我就不同意,是想撮合我們,不想讓我人生有憾,這才冒險求我讓你過來,可你卻恩將仇報,羽澤那麽小的孩子,你也下得去手?”
傅景梟的話,不覺讓封雪櫻倒吸了一口冷氣。
“景梟,你剛才說什麽?羽澤他怎麽了?”
“你在這裏假惺惺的,我警告你,如果識相的話,最好給我把解藥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語畢,傅景梟突然奪下保鏢手中的槍,將槍口抵在了封雪櫻的腦袋上。
一旁的坎特見封雪櫻到了威脅,迅速將手向腰間,作勢要拔槍。
封雪櫻見狀,急忙大聲喊住他道,“坎特,不要手!”
現在這況,他們本不可能是傅景梟的對手,再說,就算能逃得掉,可日後呢?
跟傅景梟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一點親,肯定會因為這件事而土崩瓦解。
見下了命令,坎特不覺皺了皺眉,隨後才不不願的將手慢慢收了回去。
傅景梟見狀,卻不為所,“封雪櫻,別給我假惺惺的,趕快把解藥拿出來。”
“我沒有解藥,因為我沒給孩子下毒,不過,羽澤既然被人下毒,那我這個當的,就是離開了也會心有不安,景梟,如果你還信得過我,就帶我去見羽澤,我會想辦法幫他拿到解藥。”
深吸了一口氣,封雪櫻盡量冷靜的跟傅景梟商議道。
傅景梟並不信封雪櫻的話,但一想到危在旦夕的兒子,他又強行咽下心頭的這口惡氣,示意蘇深將封雪櫻帶走。
“蘇深,把人帶去醫院,今天要是治不好羽澤的病,我要給羽澤陪葬!”
“是!”
蘇深答應了一聲,便命令屬下,將封雪櫻推出了機場。
一個小時後,封雪櫻被傅景梟的人帶去了市中心醫院。
此時,傅羽澤上的紫斑塊越來越多,普通的藥已經沒辦法控製其的毒,孩子的呼吸也逐漸變得急促了起來,唐笙怕他出現間歇搐癥,無奈之下,隻好用銀針幫他放毒。
又細又長的銀針紮進兒子的時,唐笙覺心都在滴。
想到兒子在肚子裏就遭了很多的痛苦,如今好不容易熬到了出生,卻還要人迫害,的眼淚,止不住的一顆一顆的往下砸。
旁邊薇薇安見哭的厲害,急忙拿紙巾幫眼淚,並聲安道,“老大,你別哭了,一哭眼睛就不好使了,到時候紮偏了道就麻煩了。”
薇薇安的話,多起了一些作用,唐笙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分心,於是便強打神,開始專心的為兒子排毒。
銀針放毒的方法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傅羽澤上的紫斑塊沒有再增多,呼吸也逐漸變得平穩了起來。
見兒子癥狀稍微緩和了一些,唐笙這才鬆了口氣。
吩咐護士照顧好自己的兒子,隨後才依依不舍的走出去見封雪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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