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什麽事?”
走出審訊室後,唐笙開口問嚴爵道。
嚴爵了後腦勺,略有些尷尬的跟解釋,“那個,嫂子,我說了你可別怪我,其實……唐雅欣是被我找人放的……”
“什麽?”
此話一出,唐笙果然驚訝的瞪起了眼睛。
嚴爵被瞪的全一哆嗦,差一點跪了,但為了替傅景梟擋槍,他也隻好著頭皮繼續解釋,“嫂子你別生氣,我放唐雅欣的目的,主要是欠了一個人,如今用這件事來要挾我,我沒辦法,隻能放了了。”
“人?”
唐笙聽著他這話,就有點想笑,“我實在想不出,你一個堂堂的嚴家太子爺,能欠唐雅欣什麽樣的人?還非得讓你冒天下之大不韙,頂風作案把給放出來?”
嚴爵歎了口氣,裝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跟唐笙解釋道,“唉,這話說來就長了,那個……之前我在酒店的時候,被人下了藥,後來不小心了唐雅欣,這不人家是第一次嘛,我沒辦法,又不能娶,所以便答應許給一個心願,如今把電話打到我這裏,我也不能言而無信不是麽?”
這是嚴爵現編的一個理由,傅景梟不能承認一夜的事,那這件事,就隻能讓他來兜著了。
雖然這理由,放在他的上,著實有點荒謬,甚至是可笑。
唐笙也被嚴爵的鬼話氣的想笑,但最後決定不揭穿他,而是假裝無奈的問道,“所以你告訴我,這次唐雅欣,你是打算保出來是嗎?”
“不不不,嫂子你別多想,我這次還不清人,還可以下次還,嫂子你要是覺得心裏不舒服,那我就當什麽都沒發生,唐雅欣該抓繼續抓,想判多年都聽您的。”
嚴爵最大的好,就是甜,會哄。
他這招以退為進,直接讓唐笙沒了脾氣。
想到他到底是傅景梟的好兄弟,也不能做的太過分了,唐笙想了想,最終無奈的說道,“算了,該給那人的教訓也給了,看在你的麵子上,這件事就算了。”
見鬆口了,嚴爵暗暗鬆了口氣,連忙討好的跟唐笙說道,“嫂子,你真的太好了,我哥能娶到你,這輩子都算是值了。”
提到傅景梟,唐笙一雙瑩瑩水瞳中,不覺閃過一抹暗沉。
“希他也能這樣想……”
從警局出來,唐笙回頭,掃了一眼還在裏麵忙活的嚴爵。
是不相信嚴爵的鬼話的,這家夥一向風流,換過的人比服還多,又怎麽可能會對一個唐雅欣如此重重義?
何況,他剛才在商場的時候,對唐雅欣的態度也完全不像是對待一個舊人,怎麽才接了一個電話,態度就轉變了這樣?
這其中的貓膩,怕也隻有那個打電話的人,才知道是怎麽回事吧?
思及此,唐笙拿起手機,果斷撥通了薇薇安的電話。
警察局門口。
唐雅欣一臉討好的看著嚴爵,向他表示謝,“嚴,今天真是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隻怕這輩子都要在監獄裏度過了。”
說著,子輕輕一歪,就要往嚴爵的懷裏鑽。
嚴爵嫌棄的掃了一眼,手推開,“你別我,我覺得髒。”
這話,頓時把唐雅欣弄的尷尬的不行。
“嚴既然對我沒意思,幹嘛還幫我?”
唐雅欣扁了扁,有些不服氣的問道。
“你往自己臉上金了,老子放你,那是看在我哥的麵子,你真當自己是什麽天生尤,誰都想要啊?”
見竟然還在做白日夢,嚴爵忍不住給潑了一盆的冷水。
聽聞要嚴爵放自己的人竟然是傅景梟,唐雅欣愣了一下,隨即暗暗竊喜了起來。
就知道,隻要好好的利用那晚的事,傅景梟就會一次又一次的為妥協。
“不管怎麽說,還是要謝謝嚴幫忙,等有機會,我請你吃飯。”
回過神來,唐雅欣連忙給嚴爵拋個眼,討好的說道。
瞧著那一臉做作的模樣,嚴爵頓時惡心的起了一皮疙瘩,人差一點沒吐了。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傅景梟當時的眼睛得有多麽瞎,才會上了這麽個貨?
從警局出來後,嚴爵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雲星酒店。
他從小就不喜歡嚴家那個抑的範圍,所以這些年,基本都是在雲星酒店的總統套房居住。
來到房間後,他了服,便進浴室洗澡。
不大一會兒,一名清潔工大媽推著車子開門走了進來,開始清理房間。
這個大媽正是薇薇安假扮的,隨便在客廳收拾了幾下,看到嚴爵的手機正好放在了浴室門口的置架上,便打算趁機拿走。
可就在的手剛到手機的一瞬間,浴室的門,突然毫無征兆的被人拉開。
薇薇安聽到響,下意識的抬頭,正好看到嚴爵一不掛的從裏麵走了出來。
那一瞬間,整個人都愣住了。
嚴爵推門出來,看到這個“掃地大媽”正抓著他的手機,麵瞬間一冷。
“,勞資東西你也敢?活膩歪了?”
說著,他飛起一腳,便向薇薇安的小腹踹去。
薇薇安反應過來,子輕輕一轉,避開了他那一腳,隨後將嚴爵的手機往口袋裏一裝,轉就向門外衝。
見狀,嚴爵猛地出手,一把扯掉了薇薇安臉上的口罩和帽子。
霎時,薇薇安一頭盤著的卷發便散落開來,出一張俏皮可的娃娃臉。
看著眼前這張年輕無比的臉,嚴爵不覺也愣住了。
不是掃地大媽嗎?怎麽這臉……看著這麽稚?
趁對方愣神之際,薇薇安拉開房門,就從裏麵溜了出去。
此時,嚴爵也反應過來,拔就向外衝。
結果人剛走到門口,正好跟酒店的服務員撞了個滿懷。
對方見他一不掛的跑了出來,頓時嚇得花容失,失聲尖了出來。
“啊——!”
被服務員一喊,嚴爵這才察覺到自已沒穿服。
“!”
他低咒一聲,迅速關上門又退了回去。
等到他披了浴袍再跑出來時,那個“掃地大媽”早就逃的沒了影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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