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不滿意了,“小蕭總,你這就不夠意思了吧?看不起我們還是怎麼滴?”
蕭嘉小心翼翼,“那茍總的意思是……”
對方推來一瓶酒,“我們三個人,怎麼著你也得一人一杯吧?這生意到底誠不誠心做,就看這酒了!”
隨行的兩位負責人也跟著附和,“就是,我們茍總好歹是個老板,你就用一杯酒打發,實在是不給面子!”
“依我看,這生意就別談了!”
“這……茍總,我剛才就是意思意思,您別介意,這樣,我讓一人敬你們一杯!”
說著,蕭嘉滿上三杯。
這種酒很烈,就算經常泡夜店的江也不了,但眼下蕭嘉將這個艱巨的任務給自己,左右為難。
“嘉哥,我酒量不行,我……”
“,你要是不幫我,這合作就黃了,到時候我怎麼辦?我這麼努力,都是為了能在蕭家有話語權,是為了我們的將來啊,乖,你就幫我這一次,好不好?”
面對蕭嘉的懇求,甚至聽到他說是為了他們的將來,江的心被狠狠撞了一下。
“好,嘉哥,我幫你!”
一杯,兩杯……
第三杯時,見磨磨唧唧不太想繼續,茍總沖蕭嘉使了個眼。
蕭嘉一咬牙,一手抵著江的后腦勺,一手抓著杯子,二話不說就往里灌。
“好,快喝啊,喝完合同就能簽了!”
“嘉哥,我不……唔……”
后面的事,江也不太記得了,只記得自己喝的暈乎乎,好像被蕭嘉抱去了酒店房間。
一覺醒來,頭痛裂,看著上的薄被,又看看滿地被撕爛的服,江笑得像個幸福的小人。
南嫵,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拿什麼和我爭!
浴室里傳來流水聲,攏了攏頭發,披了條毯子從床上下來,準備再和親的嘉哥來個清晨運。
“嘉哥,我……”
浴室門開,從里面走出一個一不掛的龐然大,只見滿白花花的,看著就讓人惡心。
江一下子愣住,指著對方,“你……你怎麼……”
猛地意識到況,頓時如遭雷擊,“你竟然非禮我?我要告訴嘉哥!”
“嘉哥,啊!”
茍總薅住頭發把人拽回來,接著揚手就是一耳,打的江眼冒金星。
“媽的!下面那麼松,一看就知道被人睡爛了,還特麼冒充雛兒,我特麼虧死了!”
江捂著臉哭哭啼啼,“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難道就不怕嘉哥找你算賬嗎?你這個死胖子,惡心死了!”
啪!
茍總又送一掌,“你這種破爛貨還特麼有臉嫌棄我?要不是之前談好的,我特麼本不認賬!”
江下都被打歪了,扳了幾次都沒扳過來,聞言一怔,“什麼談好的?”
茍總心虛的踹了一腳,“媽的,這回就當老子睡了個小姐,這特麼晦氣!”
語畢,他套上服罵罵咧咧的走了。
江想追過去讓對方給個說法,后知后覺發現自己沒穿服。
看著滿床狼藉,再想到茍總那滿膘,這跟被一頭豬睡有什麼區別?
這對來說,簡直就是莫大的侮辱!
這事要是被嘉哥知道……
半掩的房門被突然撞開,誰知道蕭嘉真來了。
江抖了個激靈,撲上去抱住他的手臂,“嘉哥,你聽我說,這不是……”
啪!
蕭嘉一耳甩的嘎嘣脆,手指著凌的雙人床,“好你個江,我還以為你是什麼單純天真的小姑娘,原來你是這麼的下賤,借著和我出席飯局,竟然勾引我的客戶?你這個婦,我真是瞎了眼才會上你,江,你太讓我失了!”
“不是的,嘉哥,你聽我說,事不是你想的那樣子,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早上一醒來就……我,我真的沒有!”江百口莫辯,哭的梨花帶雨。
蕭嘉厭惡的甩開,:“夠了!我不想再聽你說話,更不想看到你這張臉,惡心!江,我們到此為止吧!”
“不要啊嘉哥,你不能丟下我,我昨晚是為了替你喝酒才醉的,你不能這麼沒有良心,嘉哥,嘉哥……”
任憑江如何解釋,蕭嘉還是決然離去,毫不顧念這麼久的意。
江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床上,眼底既有仇恨,又有不甘。
蕭嘉了那麼久,現在想一腳踢開,和南嫵那個賤人結婚?想得!
江得不到的,任何人也別想的到!
蕭家老宅。
千可兒這一趟來,有父親千淮安坐鎮。
可是好不容易說父親的,只要父親出面,蕭家肯定會賣他一個面子,再說,和千家聯姻,好多多,不信蕭老爺子不松口。
千淮安一深灰中式西裝,因為患有眼疾,所以常年戴著遮鏡,他面頰凹陷,稍暗,給人一種不好靠近的冷漠。
蕭老爺子親自接待。
談的還是千可兒和蕭慎的事,之前就被千淮安提過,蕭老爺子深知蕭慎的脾氣,所以沒敢做主答應,只由著蕭慎的子。
蕭家若是能和千家結為親家,必然如虎添翼,實力倍增,老爺子打心眼里支持。
可跟蕭慎提了幾次,這小子不是打馬虎眼,就是沒個正經的,這事也就一直拖到了現在,沒想到這次,千淮安親自來寧城談這事。
可見他對千可兒多麼的疼寵溺,甚至不惜親自跑一趟。
當然,這一點上足以給蕭慎帶來了力,他若是不答應,就是駁了千家的面子,若是答應,顯然不是他的風格。
蕭老爺子猜不兒子的心思,所以不敢私自做主,省的弄巧拙。
中午,千家父被留下來用午餐。
除了蕭家小輩和蕭家老二夫婦外,其他人均在場。
瞧著屬于蕭慎的位置還空著,蕭老爺子發了火,“怎麼回事?給老四打電話問問,客人都等著,這像什麼話?”
扭頭沖千淮安賠禮,“千董,讓您見笑了,老四散漫慣了,不知禮數!”
千淮安豎了豎手掌,“無礙!年輕人有子才能做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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