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淩語直接承認:“準確的說,是我讓人做的。”
聽完的話,周科半晌都沒吭聲。
如果不是對麵的人明顯還有些稚的臉龐,單憑做的這些事,他怕是會覺得是什麽老謀深算的大人。
周科目認真,含著敬佩,“風同誌,我承認,是我小瞧了你。”
“既然你願意把這些事告訴我,那是不是代表我可以讓你信任。”
風淩語點頭,“沒錯,我觀察你很久了,我覺得我沒看走眼。”
明明沒說什麽誇讚的話,但周科莫名的有種被認可的喜悅,比他升任大隊長時更高興。
大概是他從心底認為,眼前的人是個極厲害的人,能被這麽厲害的人認可,他自然打心眼裏高興。
周科表鄭重的說:“你如果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可以找我,我會想辦法幫你的。”
“那太好了!”風淩語眼睛一亮,就覺得沒看錯人。
和周科說這麽多,為的就是想尋他幫忙。
結果他還這麽上道。
“我這裏有一件事,確實需要你的幫忙。”
風淩語把昨晚發現炸藥的事說了,不過把那兩個服毒自殺的人給去沒提,不然的事不好解釋。
“炸藥現在在哪兒?”周科如臨大敵,背心一陣陣發麻,他不敢想,如果昨晚風淩語真的被炸死了,會引起多大的風波。
說的沒錯,真的有人一直想要的命。
這個時候,周科已經完全理解了,為什麽要化名。
如果真的用風淩語的名字來到滬市,怕是早就死無葬之地了。
“在屋裏堆著呢。”
風淩語一邊說一邊把空間裏的炸藥放到屋裏。
說的隨意,卻是讓周科心裏害怕不已。
“什麽?!真是胡鬧!”周科額角跳了跳,莫名覺得眼前的人也沒那麽靠譜,“你就不怕它突然炸了?還敢放家裏!”
“你就應該在發現炸彈的第一時間到公安局報案!”
風淩語不自在的了鼻子,心虛的咳了兩聲後,就帶著周科進屋去看炸彈了。
在看到客廳一角果然堆著一堆炸彈以後,周科先是震驚,“這麽多全是嗎?”
“這要是炸起來,怕是這附近的人都要被波及,這些人真是喪盡天良!”
怕有危險,周科把風淩語攔在外麵,自己小心翼翼的過去查看。
在發現這些炸藥全是土法自製的以後,他倒是鬆了一口氣。
這種自己做的炸藥自然是沒有部隊打仗用的威力強。
但是架不住量多啊!
“我馬上讓人來把這些炸藥拿走。風淩語,你已經暴了,這裏不安全,你跟我……”
“周隊長,不用了,我還有我的事要做。”風淩語先一步打斷他的話,的神堅定,“我被你保護起來,就能讓害了我父母的幕後黑手繩之以法嗎?那我來滬市幹什麽,在青山村安穩的待著不是更好?”
“我繼續住在這裏,想要我的命的人才會不斷的有所作。”
做的越多,錯的越多。
“你這是把自己當餌?這樣太危險了!抓間諜是我們的責任,你應該先保護好自己的安全!”周科皺眉不認同的說。
風淩語微微一笑,道:“周隊長,你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隻是炸彈的事要麻煩你多上心了,你們公安局的人肯定對滬市的各個角落都很悉,一定要把有可能藏匿炸藥的地方一一排查。”
周科又勸了風淩語幾回,但都沒說,最後隻能讓手下把炸藥帶走了。
他回公安局後,立馬下達了命令,讓所有在外巡邏的人都不能懶,把所有街區都要挨個檢查一遍,特別是注意形跡可疑的人,一旦發現,立馬抓捕。
有了公安的介,再加上魏吾彥的人,想來應該能保障滬市的安全了吧……
……
周三躲在一民房裏,急的焦頭爛額。
他怎麽也沒想到,夫人會突然被抓。
而他派去風淩語家的人,和上次一樣,也沒了蹤跡。
這個風淩語到底有什麽本事,回回都能躲過他們的算計。
這次夫人本想趁風淩語赴宴,家裏沒人的時候,在家裏埋下炸藥,再等夜深人靜時,引燃炸藥。
當天夫人找借口跟著張嬸子去小田莊,實際上就是為了見他。
他猜,夫人現在難以洗清嫌疑,就是因為不能把見他的事說出來。
“周三,你到底幹了什麽?為什麽會連累夫人被抓?”
說話的男人形瘦小,長著一雙細長小眼,看著周三的表滿臉沉。
聽到他的質問周三有些不耐,“周二,你這話說的有意思。夫人要做什麽我隻能勸,若一定要做,我還能不聽的話嗎?”
周二諷刺的笑笑:“你周三奉違的事幹了?”
周三眼睛一瞪,“周二你……”
周七見勢不對,出來打圓場,“行了,你們別吵了,那風淩語實在狡詐,我們已經在手裏折了好多兄弟了。現在還是想想怎麽把夫人救出來要!”
“我們的家命綁在一起,現在這種時候,吵架除了浪費時間,有什麽用?如果大人知道你們這樣辦事,想想後果罷!”
一提大人,周二周三發熱的頭腦一下冷靜下來。
兩人互瞪一眼,都不說話了。
周七無奈的歎了口氣,把他們幾個從四麵八方回來,本以為要大展拳腳,結果夫人卻被抓了。
都什麽時候了,這兩個人還在鬧訌。
也不想想,如果夫人出了事,他們幾個還能有命在?
他餘一掃,注意到角落裏還蹲著一個人,這人埋著頭,在牆角一團。
如果不多加留神,很容易忽略他的存在。
“周八,你有什麽好主意沒?”周七試探的問。
他和周八相的最多,平時周八不顯山不水的,但他莫名就是覺得這人應該不簡單。
“你問他?”周二不屑的笑笑,“他就是個廢。”
“真不知道當初選人的時候,大人為什麽要把他加進來。周七你飛簷走壁是個好手,周三武藝高強,能以一敵十不落下風,就說我,雖樣樣不拔尖,但也能用的一手好毒。可你看他,這麽久了,連個屁都沒放出來過。”
“周七,還是我們先商量吧。”周三看了頭都沒抬起來過的周八一眼,也不認同的說。
安霏抬頭,那雙愛笑的眼,已經很少笑了,此時充斥著淚水。她手拿水果刀,而刀尖卻對著自己的臉,刀沒入肉中血流不止。曾經絕色的容顏,一瞬間,支離破碎。這樣,你可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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