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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阮哪裡肯信他的鬼話,畢竟已經被坑過好多次了。
眼見著僵著不,顧應觴不由得笑了一下——得,現在的小兔不好騙了。
「這次是真的。」
顧應觴見池阮還是不,又補了一句,「這裡可是學校,你覺得我會在這種神聖的地方胡來?再怎麼說,我也是京大畢業的。」
池阮有些驚訝的張了張,「二爺也是京大的?」
「嗯。」慵慵懶懶地應了一聲,「所以放心,我就算是想,也不會在這裡,萬一被人撞見……」
池阮抿了抿,似是有些搖,畢竟沒人會在自己的母校胡作非為。
正如男人所擔心的那般,這若是真的被人逮著,傳到昔日的老師、校長耳朵里,那的確是一世英名毀於一旦。
只是……
沒想到顧應觴竟然也是京大畢業的,還以為像他這樣的天之驕子都是要去國外念名牌大學的。 ,
見小兔面鬆,顧應觴皺了皺眉頭,出幾分不耐煩,「再磨嘰辦你沒商量!」
池阮被他這句話嚇得往後躲了躲。
而男人的耐心也終於在往後退的這一步宣布告罄,一雙黑沉沉的眼眸盯著池阮開始接自己的襯衫扣子。
他這一,池阮頓時慌了,連忙上前摁住他解扣子的手,「你、你別服……啊!」
可還沒等說完,手腕被人拽住,用力一拉,下一秒,人已經被男人撈到上坐著了。
池阮下意識地想要掙扎,卻被男人攬著腰扣住,「別瞎!」
「你、你耍無賴!」
池阮眼見著男人的某反應,滿臉慌地指控,「你放我下來。」
「親不親?」顧應觴抬顛了顛,眼神晦暗,「再不親,可就做點兒別的了啊……」
池阮一時間慌得不行,不知道顧應觴到底會不會信守承諾,只是兩人的實力相差懸殊,在他面前就只有妥協的份兒。 ,
「我數三個數,三,二……」
最後一個『一』字堪堪口,就突然湊上來親在了男人的上。
溫的讓男人的結不由得重重地滾了一下,眼見著親完就撤回,他的卻追了上去,舌頭鑽進了的裡,同時掌住的後頸,以便吻得更深。
沒過一會兒,包間裡便傳來曖.昧的氣呼吸聲以及津纏的聲音。
「唔……」
眼見著池阮快要不過氣來的時候,男人這才鬆開了,垂眸看著了子張著小.息著,那小模樣又又,像極了那天晚上趴在自己上不了的模樣。
而這會兒,待池阮的呼吸勻了,才驚覺到兩人的姿勢實在太過親,連忙從男人的上跳了下來。
顧應觴瞧著人躲遠,倒是也沒有強留。
他今天過來這一趟原本就是計劃之外,如今下面還有一大堆事等著他回去理,他實在是沒什麼時間跟小兔再玩下去了。 ,
更別說方才的那個吻就差點兒把持不住了,若是再多留一會兒,恐怕今天什麼事兒都不用做了。
「行了,我回去了,周五下午再過來接你。」
他說著,起站了起來,將近一米九的高在狹仄的空間裡更顯迫,「記得每天給我打電話,否則,下次可就不是親一親這麼簡單了。」
池阮被男人眼底的狼意嚇得了脖子,忙不迭地點頭,「知道了……」
經過今天這件事,哪兒還敢忘?
等送走了顧應觴,池阮著滿滿一大桌子的飯菜犯愁。
方才的飯菜幾乎都是一個人在吃,顧應觴則是在一旁看著自己吃。
只是,點了這麼多菜,剩得又實在太多,如果就這麼倒掉可就太可惜了。
無法,池阮只能將剩下的飯菜打包,準備拿回宿舍跟舍友一起吃。
可就在拎著大大小小的袋子走到宿舍樓下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
「喂,雪寧,怎麼了?」
「阮阮,方才韓澤域找過來了,你現在千萬不要回宿舍。」
韓澤域?
池阮頓時停在了原地。
他怎麼來了?
可這會兒,也由不得多想,眼下,並不想跟韓澤域再有什麼瓜葛,既然惹不起,就只能躲了。
「好,我知道了,那我先去圖書館的自習室躲一會兒。」
池阮連忙掛斷電話,下意識地轉,可一抬頭就正好對上了一雙清冷溫沉的眼眸。
不由得心頭一,再想跑肯定是來不及了。
池阮極力地穩住表,迎著他的視線同他對視,以不變應萬變。
似是池阮沒再像之前幾次見到自己就當瘟神躲的模樣,韓澤域的臉也沒有那麼難看了。
他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阮阮,我跟池歡已經解除婚約了……」 ,
一開始的錯誤就是從這裡開始的。
所以,他覺得自己應該從這裡開始糾正。
只要他將所有的錯誤都糾正過來,那他和阮阮就還能回到從來那般親無間。
還會一如既往地慕他,依賴他。
只是,一開始的信心滿滿,因為池阮無於衷的沉默,讓韓澤域有些慌,連帶著嗓音都帶了幾分急切,「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待對上韓澤域那雙滿含期待的目,池阮不由得暗暗地嘆了口氣,「韓,我們已經結束了。」
「沒有結束。」韓澤域下意識地邁步上前一步,見池阮幾乎條件反地也跟著後退了一步,這才克制住衝,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我同你說過,那時只是權宜之計……」
他需要池家的鼎力相助才能快速地拿下韓家繼承人的位子。
而事實上也正如他一開始預料的那般!
——他功了! ,
池阮搖了搖頭,面容平靜,「於我不是權宜之計,結束了就是結束了。」
「是因為顧應觴?」韓澤域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池阮。
他一直以來最擔心的其實不是顧應觴搶走池阮。
他最害怕的是池阮喜歡上別人。
他從頭到尾篤定的不過就是池阮對他的心。
他知道是喜歡自己的,所以,他也知道,肯定也會重新回到自己邊的。
只屬於他一個人!
池阮抿了抿,只覺得這會兒的韓澤域有些不可理喻,「我們的事跟其他人沒有任何關係。」
繼續說道,「你提出解除婚約的時候,我曾經問過你,是不是真的想要好了,你還記得你當時是怎麼回答的嗎?」
韓澤域的心裡湧上一酸,幾乎要將他整個人淹沒。
他當然記得…… ,
那時的池阮因為眼睛染細菌失明,那是最絕無助的時候。
可他當時是怎麼說?
他說——他想好了,不會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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