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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蓁蓁一臉恨恨地拉著盤子裡的菜,突然卻手指頓住——
對了!
想起來了!
之前給池阮下藥那次……
看來自己懷疑得沒錯,池阮就是從那時候就跟二哥睡了!
真不要臉!
那時的池阮可還是陳政勛的未婚妻!
竟然就跟二哥勾搭在一起了!
想到這裡,顧蓁蓁抬頭看向池阮,角扯著幾分嘲諷的笑意,「上次見池小姐還是在古堡的宴會呢,沒想到一轉眼池小姐竟然跟了二哥……」
池阮沒想到顧蓁蓁會突然提起古堡的宴會。
跟顧應觴的糾葛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
一切都源於那杯被下了藥的橙。
之前只是懷疑過顧蓁蓁,而如今,倒是確定就是給自己下的藥。 ,
「不知道池小姐跟我二哥是怎麼認識的?」
這話一出,所有人的視線都不約而同地落在了池阮的上,包括陳政勛。
這段時間,他託了不人到尋找池阮的下落,可是卻始終一無所聞。
再加上顧蓁蓁這邊得,他.媽媽又太想攀上顧家,這才同池家解除了婚約,繼而同顧家聯姻。
只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短短幾天的功夫,池阮竟然就了顧二爺的人!
他現在甚至懷疑,早在兩人婚約存續期間,這兩人恐怕就勾搭在一起了!
否則,池阮怎麼可能放著他堂堂的陳家爺不要?
合著是攀上了高枝兒!
池阮不由得攥了手指,下意識地扭頭去看旁的顧應觴。
可此時的男人角卻是勾著似笑非笑的弧度,明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池阮頓時氣結。 ,
若不是顧應觴拉來參加這飯局,哪兒會被人當眾刁難?!
可他這個始作俑者竟然還在一旁等著看好戲?
池阮的子溫沉,可卻也是個有脾氣的,忍著火氣,勾看向顧應觴,「二爺要我跟顧三小姐說嗎?」
顧應觴了,可還沒等他開口,大.就被一熱意罩住,餘下意識地往下,就見一雙細白的小手正放在他的上。
結上下滾了一下,他忍不住手想要握住那雙小手,可對方卻突然收了回去,慢條斯理地擺弄著桌子上的茶杯。
顧應觴不由得勾一笑,視線就落在池阮此時握著茶杯的小手上,腦海里不由得浮現出那雙小手握不住自己的模樣……
這個念頭剛剛湧上來,手心就不由得有些發。
一直以來,兩人的關係向來是他強勢索取,這一次倒還是池阮頭一遭主,哪怕是為了讓他當眾失態。
可縱使他知道的意圖,可卻不得不承認他確實就吃這一套…… ,
因為池阮的一句話將問題拋給了顧應觴,所有人便扭頭去看他。
可是等了半天,卻沒見他回應,反倒是目一直盯在池阮的上,那副毫不掩飾的侵略視線,但凡有過那方面經驗的人都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眼見著氣氛陡然變得尷尬起來,顧若嵐連忙出來打圓場,「好了,蓁蓁你也別八卦你二哥的事了,還是先顧好自己的事兒,咱們今天可是來給你和政勛商量訂婚日子的。」
「對,對……」陳夫人也笑著連聲附和,「我特意讓人查了日子,說是這月月底還有下月十八號都是好日子,你們看喜歡哪個?」
顧蓁蓁自然知道事的輕重緩急,眼下還得先把訂婚日子定好,至於池阮這個賤人——
以後自己有的是機會收拾!
「那就選這個月……」
可還沒等顧蓁蓁說完,一旁的陳政勛突然也開口道,「下月十八號這個日子不錯,時間也不倉促。」 ,
陳夫人不由得怔愣了一下——明明之前已經跟他說好了,會選這月月末的,怎麼就……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當即眉頭皺地看向池阮,大概明白自家兒子為什麼臨時改主意了。
這個池家養還真是個禍害!
當初幸虧堅持跟池家退婚!
否則,娶這樣一個人進門,以後指不定要怎麼禍害他兒子!
顧蓁蓁的臉鐵青,自然也知道陳政勛為什麼會臨時改日期。
——竟然對那個賤人還沒死心嗎?
現在可是二哥的人!
陳政勛難不還敢跟他搶人不?
「也好,還是政勛想得周到,那就定在下個月十八號。」還是顧若嵐最終拍板定下日期。
一場訂婚宴前的飯局最終潦草收場。
顧若嵐原本還想讓顧應觴說幾句,畢竟今天讓他過來就是為了給顧蓁蓁當後盾的,畢竟那丫頭一貫倒慣了,也是擔心陳家人慢待,這才想著讓顧應觴出面。 ,
哪想,吃飽喝足之後,顧應觴就拉著池阮離開了,竟是連多餘的話都沒說一句話,好像來這一趟就是為了吃飯的。
而此時的地下車庫。
池阮幾乎是被男人強抱著上車的。
隨而來的林疆原本還想拉開車門上車,卻被顧應觴的一句『守著』給釘在了原地。
林疆連忙收回手,然後四下張了一眼,默默地走到了不遠的牆柱前站著,一臉警惕地巡視四周。
「你幹什麼!」池阮滿臉慌地去推顧應觴,生怕他在這種地方發瘋。
這裡是如意閣的地下停車場,隨時都會有人過來。
「你說干、什麼?」顧應觴手握著的手,笑得邪肆。
池阮知道跟他不能,只能下嗓子認錯,「我、我知道錯了……」
男人卻覺得好笑,這小丫頭方才他的時候可半點兒沒有『知錯』的意思,這會兒倒是乖巧得很。 ,
「現在知道怕了?」顧應觴勾起一抹笑意,「晚了。」
池阮見來的也不行,當即急道,「誰讓二爺你不打聲招呼就帶我來這種場合?那顧三小姐原本就看我不順眼,現在肯定又恨死我了,以後不得要找我麻煩!」
現在已經是四面楚歌了,可偏生這位爺還是給拉仇恨!
顧應觴笑了,平日裡總是看著池阮一副逆來順的溫和模樣,還以為就是只人畜無害的小兔,倒是沒想到也有爪子的一天……
倒是看著比之前鮮活有趣多了。
「兔,你這是在怪我?」
池阮違心地出一抹笑,「我哪兒敢怪二爺……」
「哦,是嗎?」
尾音上挑,低沉的嗓音竟然讓池阮聽出幾分寵溺的味道來。
「?」
沒幻聽吧?
這位爺原來吃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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