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元璟這是生平頭一回挨掌。
不,應該說,他做夢也沒想過,自己還有挨掌的一天。
他的白皙臉頰迅速出現一個清晰的手印。
云黛躺在榻上,看著他的臉發愣。
打的時候腦子里什麼都沒想,打完了才意識到,眼前這位不是現代那些猥瑣男,而是有著太子份的猥瑣男。
雖說本質都是一樣的下流無恥,但到底時代背景不一樣。
現在只是一個小宮,敢爪子打太子那張尊貴的臉皮,分分鐘就有幾百號人想要脖子上的腦袋。
這一剎那,想了很多。
想得最多的是潘嬸一家和兒子。
如果死了,潘嬸肯定會好好待晏兒。
但如果把潘嬸一家也連累了呢?
云黛當機立斷,飛快爬起來,跳下塌,跪倒地上:“奴婢罪該萬死,請殿下立即賜死奴婢!奴婢一人做事一人當!”
趙元璟還保持著趴著的模樣呢。
他慢慢坐直,抬手了臉頰。
火辣辣的。
那一掌可半點力氣沒留。
趙元璟不由想到之前在廚房,拿鍋鏟子敲他手背的時候,果決狠辣毫不猶豫。
這人……實在狠辣。
要打就真打。
趙元璟毫不懷疑,如果他只是個普通男人,不是太子。這人一定會把他脖子咬斷。
由此看來,這毫不猶豫的謝罪,也只是因為懼他的份罷了。
“出去。”趙元璟道。
云黛半點不停留,爬起來就跑。
“站住。”趙元璟開口。
云黛立即停下腳步,但沒回頭。
呼的一聲,一件袍子被扔到上。
“別被人瞧見,壞了爺的名聲,爺要你的命。”趙元璟冷冷道。
云黛展開袍子裹上,快步離開。
趙元璟看著的背影,抬手著臉,心想這個半點良心也無的死人,打了人,連問一句都沒有,只擔心自己的小命。
他自己去找了一瓶藥膏,對著鏡子,抹了好半天,臉頰黑乎乎的一片,好歹不怎麼疼了。
劉福全回來,看見滿地的水,浴桶也沒挪走,不由大怒。待看見太子爺半臉的黑乎乎的藥膏,差點嚇死。
“伺候的人都死哪里去了?”他吼道。
“喊什麼喊?”趙元璟瞥他一眼,“我自己沐浴時不小心倒摔了一跤。把這里收拾了。”
宮婢們急忙趕來,把寢殿的東西都換過,重新打掃一遍。
劉福全想醫來,被趙元璟拒絕。
劉福全小意伺候著,說:“奴才剛才奉命去陳側妃那里送東西,陳側妃很歡喜。還要請殿下過去,說是親手做了點心,想請殿下品嘗。”
都知道是借口,無非就是想讓太子過去過夜。
往常趙元璟聽了連眉頭都不會一下。
但他忽然想到小廚娘的弱不勝的模樣,心中微,便起說道:“也好,去陳側妃那里看看。”
劉福全差點懷疑自己耳朵聽錯。
爺竟愿意去陳側妃屋里了?
他忙忙起:“奴才先去通知陳側妃一聲。”
“用不著。”趙元璟起向外走去。
他就想知道,自己的“病”,到底是只對小廚娘好,還是對著其他人也好了。
鎮國公家的幼女江知宜自幼體弱,一朝病重,眼看就要香消玉殞。有云遊的和尚登門拜訪,斷言其命格虛弱,若能嫁得像上將軍那樣殺氣重、陽氣足的夫婿,或許還能保住性命。鎮國公為救愛女、四處奔波,終於與將軍府交換喜帖,好事將成。然而變故突生。當夜,算命的和尚被拔舌懸於樑上,上將軍突然被派往塞外,而氣咽聲絲的江知宜,則由一頂轎攆抬進了皇宮。她被困於榻上一角,陰鷙狠絕的帝王俯身而下,伸手握住她的後頸,逼她伏在自己肩頭,貼耳相問,“試問這天下,還有比朕殺氣重、陽氣足的人?”#他有一座雕樑畫棟的宮殿,裡面住著位玉軟花柔的美人,他打算將殿門永遠緊鎖,直到她心甘情願為他彎頸# 【高亮】 1.架空、雙潔、HE 2.皇帝強取豪奪,愛是真的,狗也是真的,瘋批一個,介意慎入! 3.非純甜文,大致過程是虐女主(身)→帶玻璃渣的糖→虐男主(身+心)→真正的甜
預收坑《五師妹》,簡介在本文文案下面。本文文案:江寧府簡家世代經營金飾,是小有名氣的老字號金鋪。簡老爺金銀不愁,欲以商賈之身擠入名流,于是生出替獨女簡明舒招個貴婿的心思來。簡老爺廣撒網,挑中幾位寒門士子悉心栽培、贈金送銀,只待中榜捉婿。陸徜…
她不學無術,輕佻無狀,他背負國讎家恨,滿身血腥的國師,所有人都說他暴戾無情,身患斷袖,為擺脫進宮成為玩物的命運,她跳上他的馬車,從此以後人生簡直是開了掛,虐渣父,打白蓮,帝王寶庫也敢翻一翻,越發囂張跋扈,惹了禍,她只管窩在他懷裏,「要抱抱」 只是抱著抱著,怎麼就有了崽子?「國師大人,你不是斷袖嗎......」 他眉頭皺的能夾死蒼蠅,等崽子落了地,他一定要讓她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斷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