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媽咪,你不是獨生麼?”夏時寒的話恰好打斷了紀老夫人的問話也剛好回答了對方的問題。
紀老夫人眉頭微微皺起,“獨生?”
“嗯,老夫人,您可能聽錯了。我確實是獨生,夏云菲和我只是同父異母,母親不是我母親。”
“這樣……”
紀老夫人若有所思地低。
所知曉的事確確實實和眼前聽說的不太一樣。
“不過,夏家同我有些恩怨,更是說并沒有我這后代。這些年來也不曾同別人提起我,老夫人是如何得知的?”
“紀家又非無名之家,這些事調查出來便知曉了,但只有你的存在,卻沒瞧見你母親的戶口。我便去問了你父親,他說的。”
呵呵。
夏家這一家子還真是不要臉。
一個小三生的孩子敢和原配生的孩子相提并論?還說是同一個母親所生?
如若當年不是自己母親,哪兒能有現在的夏家!
他卸磨殺驢就算了,和別人有了私就算了,現如今還敢說這等不要臉的話這著實是讓人厭惡至極。
“抱歉,紀老夫人。這些話本來我不該說的,但我想著,紀總和夏小姐也訂了婚。你們最好還是知知底的好。”
夏梵音本是想將話直接挑明了說,但轉念一想,老夫人子不好。
瞧著倒還喜歡夏云菲,如若知曉一切都是騙局,到時候一激有了意外,那就不好了。
這麼想著,夏梵音便沒再多說。
紀老夫人那雙明的眼睛瞧了一眼夏梵音,“你說的倒也沒錯。只不過你們夏家的事同你我關系無關。你該不會因為我這老婆子和關系好,便不帶孩子來見我吧?”
起初,夏梵音確實是有這個想法。
擔心紀老夫人會被夏云菲所糊弄,到時候對兩個孩子下手。
后來瞧著,紀老夫人是確確實實喜歡孩子,而且也是個聰明人,夏梵音才改了想法。
“您說笑了。我的恩怨是我同夏家的恩怨,和您無關。您和任何人的私人也和我無關,只要您不會因為夏云菲的三言兩語便對孩子不好,那我自是會帶孩子來看您。”
不是威脅恐嚇,更像是平鋪直敘地說著格外正常的話。
紀老夫人瞇了瞇眼,“你這小姑娘倒是和我見過的夏家人不同。”
“興許因為,我比較像我的母親吧。”夏梵音淡淡道。
以前在夏家時,夏父和夏家老爺子不喜歡的很大原因就是樣貌很像自己的母親,而長大后,行事風格也越來越像。
夏家這兩只吸蟲哪兒能相安無事地看著自己呢。
他們怕不是瞧見自己這張臉都能夠夢見夜里有惡鬼索命!
“你倒是和我之前見過的一個小姑娘有些相似。但是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我都忘了什麼名字了。喜歡畫畫,偶爾會同我那兒媳婦來我們家畫畫,格文靜恬淡。”
紀家老夫人回憶一般低聲呢喃著,面上滿是對過去的懷念。
夏梵音倒也沒在意。
這世界上樣貌相似的人多了去了。
這也有可能是紀家老夫人記錯了,不然紀夫人在瞧見自己時怎麼沒想起來呢。
“。”,甜膩的嗓音從屋外傳。
夏云菲帶著慢慢笑容的臉出現在視線之中。
但是當瞧見夏梵音和那兩個孩子時,笑容一點點僵在角,但下一秒還是挽起角,“,您子怎麼樣?”
“我可擔心您了。從昨兒聽說了就恨不得過來,但是太晚了,我又擔心來看您會打擾到您休息!”夏云菲走到紀老夫人面前,握著對方的手,笑容滿面。
不聲地想將本來坐在老夫人旁的夏時暖開。
“阿姨,你怎麼把屁對著人,這樣是不禮貌的。”
夏云菲笑容僵,脊背都有幾分發僵。
回頭看時,夏時暖正用手捂著鼻子,連連后退臉部,可的小臉蛋上掛滿了嫌棄二字。
夏云菲攥著自己的子,笑著解釋道,“我這不是擔心呢,所以沒注意到。你不會介意的吧?”
如若說介意,那可就顯得有幾分小氣。
如若說不介意,那就顯得有幾分虛偽了。
夏云菲言笑晏晏等著對方一個答案。
夏時暖卻沒回答,而是皺著眉頭站起直接跑到夏梵音的懷中,靠著對方,小聲嘀咕,“媽咪,這是不是丑人多作怪呀。分明自己把屁對著人,怎麼還問我介不介意呀。”
“我要是不介意,我就不會問了。還是喜歡別人把屁對著呀。這個阿姨好奇怪。”
夏云菲一步步都算得很好,但卻忘了一件事。
對上的又不是年,而是一個小孩子。
除卻言無忌之以外,還有一點,那就是小孩子說話都不會有什麼遮掩,往往是想到什麼便說什麼。
這可不就直接把夏云菲的謀詭計給了個出來。
“你,你說什麼呢。”夏云菲顯得有幾分著急,“你可莫要胡說八道!”
“媽咪。”夏時暖鉆夏梵音的懷中,抱著對方,“怪阿姨好兇,我是不是說錯話了。嗚嗚嗚,可是暖暖真的很好奇誒。”
“你!”
“好了。”
紀老夫人開口打斷了夏云菲的話,斜睨一眼,“你一個大人同小孩子鬧什麼呢。再說了,人家本來坐在我邊好好的,你偏偏要來這個位置。”
“去,你坐在你親姐姐旁,我想和小孩子多親熱親熱,這也能讓我顯得自己年輕些。”
紀老夫人都親自開了口,夏云菲也只得點頭應下,“是。”
心不甘不愿地站起來。
等坐下后,夏時暖才蹦蹦跳跳地回了紀老夫人側。
紀爵寒推門時瞧見的便是這麼一幕。
他方才接了個公司電話,所以進來晚了一步。
“爵寒啊。”紀老夫人朝人招了招手,“你過來。”
紀爵寒闊步走到床邊,微彎腰側首,“,怎麼了?”
“現在云菲也在。你們兩給我這老婆子一個準信,你們什麼時候才打算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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