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是一個雪屋嗎?
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其中一個人不耐煩地道,“好了,我們不要耽誤時間了,找人要。”
“對,找人要,國主給我們限定了時間,要在三天之抓到那個小兔子崽子。”
“對啊,我們快點去找人要,我倒要看看那個小兔仔子什麼真本事。”
“可是這茫茫大雪地,怎麼會突然出來一個冒出來一雪屋呢?”
第一個發現雪屋的人問道。
他撓了撓頭,一步三回頭地繼續往前走。
他越想越不對勁,忽然轉跑了回去。
“我要去看看那雪屋里面到底是什麼?”
那四個人搖了搖頭:“哎,隨他去吧。”
“木葉一項做事仔細,要不我們還是回去看看吧?”
木耳說道。
“好吧。”
四個人跟誰在木葉后從那雪屋走去。
而此時─“師傅,這邊實在太冷了。
在這里生活的人實在太辛苦了。”
雖然在雪屋里可以抵一些嚴寒,但是小寶還是被凍的鼻涕直流。
他開始可憐鮮卑的人民了。
小春子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小孩子的心都是單純的,很容易對弱者產生同心。
但是,過了一會兒小寶咬咬牙又說道:“這也不是他們侵犯我們拜月王朝的理由啊。”
“師傅……”小寶又繼續說道,“要不我們明天早點把大羅道國的國主殺掉吧。
這里太冷了,小寶不想再呆在這里了。”
“我好懷念我那溫暖的被窩啊。”
“好。”
小春子手了小寶的頭發。
“最多明天我們就能趕到大羅道國,直接解決掉獨狐烈,我們就可以回燕山了。”
“你們想解決掉我們國主,恐怕是沒有機會了。”
一道冰冷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幸好他發覺這個雪屋有問題,及時折返回來。
不然就讓這兩個家伙跑掉了。
“你是誰?”
小寶天真地問。
“你就是一子打死了我們天神五品的那個小孩。”
木葉看著小寶,滿是疑。
他剛才用神識探測了一下,這個小孩的修為還沒達到小神。
怎麼可能一子就打死了一個天神五品?
看來傳言有誤。
木葉不在看小寶,而是將目轉移到了站在小寶后面的小春子上。
他瞇著眼睛,掃視了小春子兩秒,“是你的手吧?”
可是還沒有等到小春子回答,又接著說道:“不過是誰的手不重要了,現在你們兩個都得死。”
“沒錯,你們兩個現在都得死。”
又過來一個人猖狂的道。
原本以為拜月王朝派出來的是什麼高手?
卻不過是一個區區五品,還帶著一個不到小神境界的小孩。
這本不需要放在眼里。
“我們五個都是天神八品,隨便一個人站出來,都能像螞蟻一樣把你們死。”
木耳嘲諷地道。
小春子打量了一番這些人,心里有些微微的張。
他一個天神五品對付一個天神八品都很吃力,更何況這一次一下子來了五個天神八品。
他的手心都是汗,但是面上卻非常平靜。
手里握著林楓給的畫卷。
“師傅說過憑借這一幅畫就能夠鎮大羅道國。”
他現在只能把所有希寄托在這一幅畫上了。
就在他要打開這幅畫的時候,小寶開口說話了。
“哦,原來你和那個老頭一伙的。
欺負小孩就算了,你們這些人聯合起來欺負一個小孩。
太不像話。”
“臭小子,油舌的快出來送死。”
木葉呵斥道。
“這個老頭是不是傻掉了?
我會那麼笨出去送死嗎?”
小寶雙手還臂,笑道。
“你這個小兔崽子,竟然敢罵老夫?
我今天不收拾你。”
木葉帶著怒氣朝雪屋攻擊而去。
“臭小子,到時候不要哭爹喊娘。”
“知道誰要哭爹喊娘呢?”
小寶非常淡定,一點都沒有覺到危險的來臨。
小春子的臉卻變得難看起來。
“小寶小心啊。”
可是小春子的話音還沒有落下,奇怪的事竟然發生了。
轟!一道金閃現,一強大的力量擊在木葉的上。
“啊!”
一聲慘慘絕人寰。
“木葉”四聲驚呼同時響起。
他們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面面相覷:“到底是怎麼回事?”
“噗!”
一口老噴出。
木葉的轟然倒在地上。
“木葉──”木耳快步跑上前去,手探了探木葉的鼻息。
他的聲音開始有些抖:“木,木葉死了……”而小春子也非常的震驚,他對剛才反映的一切還沒有反應過來。
他就看到一道金閃過,人就沒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玄幻的事?
全場只有小寶淡定地站在那里,看著眼前的一切。
“祖師爺說過欺負小孩的都是壞人,死不足惜。”
“臭小子竟然幸災樂禍。”
木耳說著,全天神八品的氣勢發出來。
“找死。”
一聲呵,木耳朝著雪屋里沖去。
可是他的剛到雪屋的門口。
轟!又是一道金閃爍。
金照在木耳的上,他的瞬間化了一灘膿,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
“怎麼會這樣?”
剩下的三個大羅道國人臉異常的難看。
他們這個時候才意識到不對勁。
“這是金陣,快跑。”
其中一個見識頗廣的人喊道。
他在大羅道宗藏書閣里一本做《仙傳》的典籍上看到過,所謂金陣,是說布置的陣法遇到強敵攻擊會散發出金,這陣,奪日月華,藏天地之氣,不要說是凡人,就是仙人,也會化為膿。
而且布陣者需要很高深的修為,否則會遭到此陣的反噬。
可是,這兩個人的修為明明不高,不可能布置出這麼高深的陣法。
“難道這里藏著高手?”
他想這是最大的可能,所以他喊了一句快跑。
他喊完轉就飛速地往外跑。
那兩個人也跟著他一起跑。
可是已經晚了。
金在半空中漂浮,形了一個圓形的矩陣,矩陣的范圍越來越大,讓他們三個人全都籠罩在。
“啊!”
一陣此起彼伏的尖聲響起,只在轉瞬之間,三個人全都化了膿。
白雪皚皚的大地,瞬間被染了紅。
小春子直接震驚住了。
直到這三個人的尸在他眼前消失,變一灘水,他才反應過來。
恍惚做了一場夢。
剛才他做了什麼?
什麼也沒做呀。
他手里的畫卷也沒有打開呀。
那到金是什麼?
為什麼會出現?
一系列的疑問在小春子的腦海里盤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在不斷地問自己。
此時小寶轉過來,看著發呆的小村子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師傅你在想什麼?”
小寶的聲音拉回了小春子的思緒。
小春子看著小寶,忽而想到在雪屋剛建好的時候,小寶在門口畫的東西。
但是他以為小寶在的畫著玩,沒想到是……“小寶那個金陣是你畫的,是嗎?”
小春子雙手按著小寶的肩,激地問道。
小寶很淡定地點點頭:“是啊。”
“你從哪里學的?”
小春子問。
他自己不懂陣法,所以十年來他也沒有教過小寶陣法。
小寶撓撓頭,說:“在天福地的時候,我偶然間撿到了一本書,然后我就翻了看一看。”
“我覺得這里面的圖形很好玩,我就學的畫。”
“然后就會了。”
小寶風輕云淡的說著,可是小春子卻瞪大了眼睛,好像聽到了什麼驚天大事一樣。
“你?
你自學的?”
小春子這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樣高深的陣法,小寶才一個十歲的孩子自己都能學得會,這是一個什麼怪才?
小寶眨眨眼睛,想了想道:“我經常晚上睡著的時候,會有一個穿著白服的人在夢里教我。”
“有人在夢里教你?”
小春子更加驚訝了,他可從來沒有聽說過。
好吧,現在這些都不是他需要想的。
“小寶過了今晚,我們明天就能到大羅道國的宮殿,早日解決掉獨孤烈,我們就能回燕山了。”
“早點睡吧。”
“好,師傅。”
小寶坐在小春子的懷里,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小春子笑笑,小孩就是好,什麼煩惱都沒有,困了倒頭就能睡著。
小春子一如既往地守著小寶,抬頭看一下外面的天空。
黑夜籠罩著大地,紛紛揚揚的大雪才將夜空照亮一點。
風更大了,雪也更大了。
這樣的雪夜,使北方草原方圓幾千里都荒蕪一人。
蒼茫草原,白雪皚皚。
大雪山下,幾座民房之,鮮卑人民正在圍著火爐,聊著天。
“聽說國主派出去的軍隊已經快打到拜月王朝臨滄城了。”
“是啊,只要臨滄城一破,我們的人就可以進拜月城,占領拜月帝都,到時候想要多食都有,想要多服都可以,再也不用凍挨了。”
“哈哈,還有很多漂亮的妹子。”
……他們正在憧憬著未來好的生活,可是就在這時——誰也沒有想到,忽然一道金從遠飚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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