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站出來。”
老人家用手杖一指,讓那個人說話的人站出來。
“老族長,我就是隨便說說的。”年輕人一看被老族長點名,明顯是有些慌了。
這位老人家是上一任的族長,并不是現任族長。
現任族長因為對抗紅國的人被殺害了,然后就沒人敢出來當這個族長了。
老族長雖然不在任了,但在部落里還是有威信的。
“很好,既然你們不承認,那我只能這樣了。”
說著老族長使了一個眼,族的巫醫也就是那名老婦人就站了出來。
接過老族長手里的手掌,往上面倒了一些綠的末然后里念念有詞。
別說是趙博文他們了,就連負責給他們翻譯的那名男青年,也聽不懂巫醫里念叨的是些啥。
接著神奇的一幕就發生了,那拐杖竟然活了過來。
原本的拐杖頭變了一個蛇頭,而且這個頭還非常的靈活。
大家這才看清楚,老族長手里的拐杖本就是用蛇的尸制作的。
似乎是一條大蛇直接給曬干了,然后在中間填充了什麼東西做了拐杖。
已經死了的蛇怎麼還會呢,趙博文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別說是他了,就算是宋小川在現場。如果不把拐杖拿回實驗室好好研究一番,也搞不清狀況。
理論上死了的,是不可能再了。
就看到那個拐杖上的蛇頭先是緩緩的轉,它三角形的眼睛發出綠的芒。
那道并不不算亮,可是沒有人敢與之對視。
蛇頭在轉了一圈兒之后,停在了一個位置。
“啊……這不可能吧。”
所有人都張大,就跟見了鬼一樣。
為什麼會這樣,因為蛇頭竟然指向了拿著拐杖的巫醫。
怎麼回事,難道真的是巫醫下的毒。
此時有族人想起來了,巫醫今天傍晚的時候確實到水井邊去過。
作為部落里的巫醫,明天都要在重要的地方巡視一下。
普通的族人在晚上不站崗的況下,是不準接水井的。
但是作為部落里的巫醫有這個特權,每天都可以接到水井,即便是夜里也不例外。
再聯想到巫醫唯一的兒子已經投靠了紅軍,而且還被宋家軍給殺死了。
“我就說嘛,跟兒子一個樣兒。”
“說什麼為了族人的利益,可以不要兒子都是假的。”
“怎麼樣,著急為兒子報仇了吧。”
“也虧了老族長當初擔保,結果怎麼樣。”
“不用說了,肯定是干的。”
“沒想到咱們的巫,比娜迦還要狠。”
族人們一討論,覺得此事就是巫醫做得沒跑了。
娜迦只是用毒魚湯想要毒殺趙博文一個人,而巫醫竟然直接往井里下毒,這是要毒死全族的人啊。
自己也喝井里的水,難道不怕死嗎?
有人猜測道:“估計是想跟著大家一起死吧。”
他的話剛出口,馬上就有人反駁道:“你知道啥啊,肯定會解毒的。”
“說得對,是不會跟著咱們一起死的。”
大家越討論越激烈,整個部落都一種張的氣氛中。
此刻只有老族長一個人,依然是氣定神閑。
就看到巫醫還是跟之前一樣面無表,甚至都沒有抬頭看大家一樣。
只是挪開腳步換了一個方向,隨著的挪,大家這才發現了異常。
因為蛇頭并沒有跟著走,而是繼續朝著之前的那一個方向。
就看到巫醫手拿著拐杖,順著蛇頭指的方向繼續往前走,來到了一名子的跟前。
“不可能吧,怎麼會是?”
“對啊,我也覺得不可思議。”
“有什麼不可能的,我聽說為了干活兒,早就跟那些紅人睡了。”
“何止是干活兒啊,還拿了不好東西回家呢,就知道自己吃也不分給我們,大家還是鄰居呢。”
人們的話鋒一準,不攻擊巫醫了,開始針對那個被蛇頭指著的人。
人也是誠惶誠恐,張的瞪大了眼睛。
想要開口辯解,但是由于太張說不出來話。
結果一口氣沒倒騰上來,直接咣當一聲暈倒在了地上。
在暈倒之后,大家發現那個蛇頭并沒有隨之發生變化,而是繼續指向前方。
而在蛇頭的前方,也就是子的后是一名中年男子。
他不是別人,正是巫醫的親弟弟,也就是被毒煙嗆死那人的親舅舅。
行了,這下破案了。
大家也沒想到,巫醫作為母親沒有替自己的兒子報仇,反而是舅舅如此的勇敢。
此刻大家反而有些不恨他了,雖然他下毒有可能把全族人給毒死。
人心就是這麼奇怪,一開始以為是巫醫要給自己兒子報仇,覺得這樣做不對。
不應該為了一己私仇,犧牲全部落的利益。
可到了巫醫的弟弟這里,大家反而覺得他勇敢的。
能夠不顧生命危險,為自己的外甥報仇。
雖然他把毒下在了水井里,但一開始的目的并不是為了毒死族人,而是為了毒死宋家軍的士兵們。
所以他的行為,是值得原諒的。
趙博文雖然聽不懂他們的語言,但是看大家的表和態度,大致也就明白了是怎麼一個況。
心想這些當地居民也太奇怪了吧,他們不應該痛恨兇手嗎,怎麼反而出了崇拜勇士的眼神。
可事很快就出現了反轉,因為中年男子也側步移開了。
蛇頭依然沒有隨時偏轉,而是指向了他后的一名青年男子。
看到這里青年男子明顯有些慌,于是趕也側步走開。
可他剛走開,蛇頭就又轉向了新的方向,正是他新停留的地方。
接下來不管他怎麼躲,拐杖上的蛇頭始終都是指向他的。
而且原本綠的蛇眼,開始逐漸的變為紫。
這下沒跑了,準是這名男子無疑了。
青年男子見實在躲不過了,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老族長我錯了,我真的沒想害大家啊,都是娜迦那個人蠱我的。”
他一開口,就等于是承認投毒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