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然后說道:“小徐,你要是愿意以后就跟我多跑跑車。”
小徐聽了趕把里的一口燒餅給咽下去,然后回道:“我當然愿意啊王叔。”
他現在年紀小,一心想著掙錢就是找不到機會。
那些達貴人,他也不認識,想結都結不上。
如今好不容易有個王叔肯帶新人,他哪有不愿意的道理。
看到小徐態度還不錯,老王點頭說道:“那就好那就好,你多喝點兒湯別噎著。”
湯,哪里有湯?
小徐抬頭看了一下四周,發現店小二端上來一盆羊湯。
此時老王已經看出來了,其實布店老板給他們點的都是一些實惠的菜。
價格不是很貴,但是比較耐。
如果給他們點鮑魚、螃蟹、大對蝦,不但吃不飽而且還貴,恐怕布店老板也舍不得。
羊湯這東西,小徐還真喝過。
別看他窮,畢竟畢竟這東西路邊攤也有而且不貴。
“哎呀,這里面好多啊。”
等真喝上了,他才發現這跟自己喝的那種膻味兒很重的羊雜湯是兩碼事兒。
羊雜其實就是羊下水,說白了就是宰羊之后的下腳料,本是很低的。
在后世羊雜一度炒作到比羊還要貴,可在目前來說,羊雜要比羊便宜十幾倍。
路邊攤做得那種羊雜湯,本用的東西就不是很新鮮,都是低價從屠戶手里收來的。
清洗的也不是很干凈就用了,做出來的味道當然不行。
鴻賓樓的羊湯里,是先把羊骨頭放在大鍋里慢火熬一整夜,熬出白的湯來。
然后再配上鮮的羊,加適量的鹽和胡椒面,最后撒一把芫荽(香菜)。
往桌子上一放,那一個香味兒撲鼻。
老王看了看那麼大一盆羊湯,于是喊了一句:“伙計,再給加五個燒餅。”
他知道小徐的飯量大,自己的飯量也不小。
有這麼一大盆羊湯,不吃幾個燒餅怎麼能行。
結果店小二問了一句:“還加嗎,你們還有八個燒餅沒上來呢,下一爐烤好了就給你們上。”
原來人家布店老板,一開始看出來這兩人能吃了,一開始就給他們要了十個燒餅。
老王聽了店小二的話,稍微有點尷尬的回道:“呃……那不用加了,那八個快點兒上來就行了。”
開什麼玩笑,十個燒餅加這麼大一盆羊湯,絕對可以把他倆吃撐了。
要是再加五個,那就得吃不了兜著走了。
別人請客吃飯,自己還要打包帶走,未免也太不像話了。
老王看了看正在狼吞虎咽的小徐,囑咐了他一句。
“慢點兒吃,我估計上面那位還得有一陣子。”
他猜的沒錯,此刻布店老板跟錢老板,正在推杯換盞聊得起勁兒。
不管是濟州還是兗州,都是酒文化比較濃重的地方。
想要把生意談,首先就得先把酒喝好了。
酒要是喝的不到位兒,生意基本上就涼了一大半兒。
酒要是喝到位兒了,那是萬事都好商量,貴點便宜點也無所謂。
“小陳,咱倆還真是一見如故啊。”錢老板打了一個酒嗝,拉著布店老板的手都不舍得撒開了。
“錢哥說的哪里話,我再敬你一個。”
此時小陳也不喊對方錢老板了,直接喊起了錢哥。
兩人都喝的臉通紅,顯然是已經上頭了。
為了達到預期的效果,布店老板故意點的是高度酒,聽說這種酒還是由宋王爺那邊的釀酒廠供貨的。
因為只有那邊的釀酒廠,才能釀出如此醇香濃烈的白酒來。
宋小川原本不想辦酒廠的,因為覺得那樣太浪費糧食。
不過還好后來跟周邊國家的進出口貿易做得不錯,從外邦國家買來了大批的糧食。
為了滿足市場需求,也為了提高人民的幸福,就開辦了酒廠。
另外布店老板今晚點的幾道撐場面的菜,也全都跟宋王爺有關。
比如這道醬八爪魚,還有那一道海膽蒸蛋,都是當年開在金城的那家海鮮大酒樓流傳出來的菜品。
鴻賓樓這邊為了買到活的海鮮,自然是花了不錢,所以這幾道菜的售價自然是低不了。
不過布店老板對這次宴席很滿意,因為他跟錢老板最終在酒桌上敲定了合作的事兒。
等到酒足飯飽之后,兩個人互相攙扶著下樓,老王和小徐趕迎了上去。
看著他倆迎上去,布店老板非常大氣的說道:“先把我錢哥送回去,一會兒再來接我就行。”
一邊說還一邊給老王使眼,那意思車錢回來我再給你結,別讓我了餡兒。
老王是誰,他可是個人兒,一看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馬上說道:“咱的車寬敞,兩位老板坐后排就行,您也一起跟著送送吧。”
聽到他這麼說,布店老板滿意的點了點頭。
于是跟錢老板一起,歪歪扭扭的坐進了汽車的后排,小徐則是依舊坐在副駕駛。
由于他平時不喝酒,此刻坐在車里都快被兩位老板的酒味兒給熏暈了。
可自己只是一個干活兒的,也不敢多說話啊只能忍著。
還好老王及時的,把旁邊的車窗給搖下來。
看到老王降下車窗,錢老板還不忘夸了一句:“小陳啊,你這車夠高檔的啊。”
布店老板聽了只能應和道:“一般,一般般吧。”
其實他本就不懂,這輛汽車是宋王爺那邊推出的系列里面,最低檔的一種。
比這個更高檔的汽車,車窗玻璃本就不是用手搖下來的,而是有一個按鈕。
只需要按下去,就會有電機帶玻璃往下降。
司機的那個位置,不但能夠把自己的玻璃降下來和升上去,還能夠幫后面的乘客升降玻璃。
那種配置的汽車要貴不錢,老王本就沒舍得買。
但是他在汽車銷售店里驗過,更貴的汽車坐起來覺確實不一樣。
除了車窗是電的以外,大燈也更亮一些,就連座椅都不一樣。
他這輛車的座椅用的是一種很舒服的絨布,貴一些的汽車用的是理過的皮。
還有更貴的汽車,他沒上去試過,聽說功能更多。
當然這些話,老王不會說,他只是微微笑了笑。
“前邊左拐,對對對開著燈的那個就是了,靠邊停就行。”
據錢老板的指揮,老王安全的把他送到了家。
這位錢老板也還是有些錢的,家里住的是一個大院兒,門口還掛著兩個大大的燈籠。
燈籠里放的不是普通的油燈,而是裝著一小桶油的長明燈,可以徹夜照明。
不過他家門口并沒有擺放石獅子,因為他不敢啊。
石獅子這東西,可不只是有錢就可以擺放的,必須得有地位才行。
而且兗州城的這位錢老板,跟真正的富商比起來,其實還不算有錢。
他要真有錢的話,自己家早就該養著好幾輛汽車了。
像他們這種沒有方背景的生意人,大部分錢都投在了廠房和貨上,手頭的閑錢并不是那麼多。
宅院弄的是氣派的,可近期沒舍得買汽車。
今天坐了老王的汽車之后,錢老板也有些心了。
想著等外面那幾筆賬收回來之后,也買輛汽車玩玩。
以后出去談生意的時候也開著小汽車,那覺多滋潤啊。
“小陳,回見了。”
“好的錢哥,你慢點兒走。”
一直看到錢老板進了院門,老王把車重新開回了客棧。
“今天真是多謝了!”一下車,布店老板就對老王表示謝。
今天要是沒有老王的配合,他生意不會談的這麼順利。
“老板太客氣了,以后要用車盡管說。”
即便是老王不提,布店老板也想提一提。
因為在濟州城,像老王這樣愿意把自家汽車拿出來給別人坐的人并不多。
大部分的汽車都是被有錢的富商給買走了,而他們是不會愿意把自家車給別人坐的。
他目前手頭的錢都用來經營了,無法馬上買一輛汽車。
可是出門辦事兒啥的,又想坐著汽車有面子,所以想時常用一用老王的汽車。
就這樣兩人一拍即合,老王又多了一個大客戶。
其實這個問題,老王早就想過了。
自己在濟州城拉那些散客,并不是長久之計。
一兩銀子坐一次,大家就是圖個新鮮勁兒。等新鮮勁兒過去了,坐的人肯定就了。
坐汽車出行的人,大部分還是為了面子。
所以像布店老板這樣的人,才是老王以后主要關注的乘客。
兩人互相留了聯系方式,然后回到客房休息。
此時已經是深夜了,老王和小徐結結實實的睡了一覺。
第二天早晨,兩人很早就醒了,這是他們一直以來的職業習慣。
老王早早的出門,想到后院照看一下馬匹。
結果出了門兒以后才想起來,如今自己已經不趕馬車了,而是開著汽車來的。
習慣這個東西可真是可怕,一旦養了就不好改啊。
讓他沒想到的是,布店老板也起的很早。
既然大家都起的很早,干脆就早早的吃個飯,然后往回趕吧。
今天早上布店老板,就不像昨天那麼大方了。
直接帶著他們到包子鋪吃了個點兒包子,喝了個粥,然后就急匆匆的出發了。
因為他還要趕回去,開始為錢老板那邊備貨。
由于此刻是白天,而且兗州城跟濟州城離著又不算遠,所以他們都沒多想。
可沒想到的是,車開到半路的時候兩側正好有樹林。
從樹林里面,突然鉆出來幾個手拿大刀的的壯漢。
其中一個胖子,雙手還舉著一塊兒大石頭。看那意思要是不停車,他就要砸車了。
老王一看這種況,心里不免有些著急。
如果自己還跟以前一樣趕得是馬車,只需要跟對方裝一裝窮,說自己只是個車夫。
然后再塞一點小錢兒,此事也就過去了。
可他如今開的是汽車,汽車這東西可是非常貴的。
如果對方不要錢,而是要搶走他的汽車,那可就虧大了。
要知道這輛汽車,可是花了他半輩子的積蓄才買到的。
然而讓老王沒想到的是,坐在后排的布店老板卻很鎮定。
他學著老王的樣子,把自己那一側的窗戶給搖開了。
車降速緩緩地向前行駛,然后就看到他從懷里掏出一把短柄的火槍。
從車窗出去,然后沖著上空開了一槍。
“砰!”的一聲巨響,嚇的那幾名劫道的歹人撒就跑。
其中那名舉著大石頭的胖子,嚇的直接就把石頭給扔在了地上,結果一慌張還砸到了自己的腳。
此時他也顧不上腳疼了,一瘸一拐的也往林子里跑。
看到他們那副狼狽的樣子,小徐哈哈大笑,笑的都冒鼻涕泡了。
此時老王才發現,自己的這位乘客不簡單啊。
不但膽子有夠大,而且上還帶著火槍。
作為一名商人,他敢獨自一個人到外地來,肯定是有點兒本事的。
雖然不認識什麼大,但也有些朋友。通過黑渠道,給弄來了這把火槍。
其實他的火槍,一次只能夠開一槍。
打完剛才那一槍之后,要重新裝彈才行。
不過布店老板已經看出來了,攔住他們的人并不是什麼真正的土匪。
連匹馬都沒有,人數也不算多。
有幾個人拿著大刀,剩下的人還有拿子和舉石頭的。
這種團伙兒一看就沒啥膽子,估計就是不想勞賺錢的一幫無賴湊到了一起。
見到汽車從遠開過來,想要劫道弄幾個錢花花。
就他們這點兒膽量,聽到槍聲直接就能嚇的尿子。
“哈哈哈,老板你可真厲害。”
小徐笑過之后,還不忘了拍一拍布店老板的馬屁。
而此時的老王,也把匕首的塞回了兜里。
剛才那一刻他已經想好了,對方如果要錢,自己就把這趟出車賺的錢全部給他們。
可他們如果想要搶車,那就掏出匕首跟他們拼了。
畢竟是長年在外面趕馬車送貨的人,他也是練了幾下子拳腳的,實在不行就拿命拼。
只是沒想到布店老板比他還猛,一槍就解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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