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屠三被衙門的人帶走了。”
“是啊,我早就懷疑他了,肯定是他干的。”
“沒錯,那天晚上我看到他在附近出沒了。”
“是嗎,之前衙門的人問的時候,你不是說那天在家沒出門兒嗎?”
“嗨,我那不是怕惹麻煩嘛。”
對于屠三被抓,街坊鄰居們幾乎沒有一個可憐他的,反而就覺得他活該。
因為他平時總板著個臉,看上去兇兇的。有好幾次一開門,就把別人家小孩兒給嚇哭了。
普通人要是嚇哭了別人家孩子,都會有些不好意思,說個道歉的話啥的。
他嚇哭了別人家小孩兒,不但不道歉,還嫌棄人家孩子膽兒小。
所以屠三,在附近的人緣兒很不好。
“三十七八歲的人了,到現在還沒親,估計他是憋不住了。”
“對啊,這家伙前幾天在胡同里,還盯著我家娘子看,可嚇死我了。”
兩名男子看著屠三被帶走的背影,還在那里不停的議論著。
“切,他盯著你家娘子看,你怎麼不揍他?”一名豁牙的男子在一旁挑釁道。
“阿俊你別吹,你揍一個我看看。”
“上次你家孩子被他嚇哭了,你不也沒敢吱聲。”
“誰說的,我那是為了鍛煉孩子的膽量。他要是敢對著我家娘子看,我準揍得他親娘都不認識。”
“行了快別吹了,他親娘早就不知道投胎多年了,往哪兒認識去。”
在屠三被抓之前,從胡同口到胡同尾,沒有一個敢議論他的。
別說當面訓斥了,背后都不敢議論他。
生怕隔墻有耳,萬一被屠三知道了可就麻煩了。
如今屠三被抓了,他們終于敢大聲說話了。
四名符合條件的屠戶被抓,按道理說這個案子應該很容易破了。
只需要掉他們的服,看看誰的上有抓痕。
再跟死者的手型對比一下,誰符合特征誰就是兇手。
是當捕快把四人都抓回去,并且全都了檢查以后傻眼了。
“怎麼可能,難道是咱找了?”
捕快們把四名嫌疑犯翻來翻去的看,發現他們上全都沒有抓痕。
他們不得不懷疑,是不是還有哪個屠戶他們沒有找到。
“鐵統領,你看這怎麼辦?”
之前質疑過鐵手的那名老捕頭,又想提鐵匠的事兒。
他始終覺得鐵統領太武斷了,為啥就一口斷定是屠戶干的。
就便是屠戶,也有可能是殺豬、殺羊的糊涂干的。
他們只帶四個人回來,實在是太容易抓錯了。
鐵手圍著四個人轉了一圈兒看了看,然后用手指了指說道:“把這兩個人留下,那兩個人放了吧。”
被放掉的那兩個人,上干干凈凈的一點兒傷痕也沒有,顯然是不符合特征。
而留下的兩個人,上都有一塊兒新傷,面積也差不多,都是一個掌左右的大小。
他首先走到一人跟前問道:“說說吧,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那人連忙回答道:“回老爺的話,是前天不小心燙的。”
鐵手仔細的看了一下,確實像燙傷。
以為燙傷的話,皮會潰爛氣泡,跟抓傷和撞傷的區別還是大的。
于是他又走到屠三的跟前,同樣問道:“說說吧,你的傷是怎麼來的。”
屠三冷哼一聲:“小爺也是燙的。”
他的這句話剛說完,就挨了兩鞭子。
“找死,敢跟鐵統領這說話。”衙役咬著后槽牙,惡狠狠的說道。
看到衙役大人,鐵手的眉頭微微一皺。
雖然對方有嫌疑,但還沒有定罪,他是不提倡打人的。
不過各地衙門的衙役打人打習慣了,恐怕一時半會兒也不好改。
鐵手雖然是統領,但他不是本地員,只是過來幫忙的,也就沒阻止。
只是又提問道:“二十四日晚上,你們都干什麼去。”
第一個人說道:“我在家睡覺呢,我家娘子能證明。”
屠三說道:“我閑的沒事兒出去轉了一圈兒,然后也回家睡覺了。”
“有人能證明嗎?”鐵手繼續問道。
屠三冷汗一聲:“小爺孤家寡人一個,沒人能證明。”
話音剛落,衙役又拎起了鞭子,不過這次被鐵手一個眼神給阻止了。
他接著問道:“你去哪兒轉悠了,可有遇到過什麼人?”
屠三想了想說:“就東邊廢墟那里,我去轉了一圈兒還撒了泡尿。”
這話一出口,所有的捕頭們眼睛都亮了。
對了啊,這就對上了。
因為死者就是二十四日夜里被害得,第二天早晨在東邊廢墟尸被發現的。
屠三正好當晚去那邊轉悠的,回家的事也沒人能為他作證。
他上雖然沒有抓痕,可是有塊兒燙傷的疤痕。
很有可能是為了藏抓痕,自己故意拿開水燙的。
像他這種狠人,什麼事做不出來啊。
鐵手沉思片刻又接著問:“你為何要去東邊廢墟那邊轉悠?”
是啊,所有人都有這個疑問。
東邊廢墟那里全都是垃圾,一個正常的人誰沒事兒大晚上去那邊轉悠啊。
就見屠三不不慢的說道:“我想去那邊找點兒東西。”
這次不等鐵手開口,云州知府問道:“找啥東西?”
是啊,找啥東西,垃圾堆里有啥好找的?
“咳咳……”屠三先咳嗽兩聲清了清嗓子,然后繼續說道:“聽說大越國的人藏了東西愿意往那邊藏,我……”
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前面那名犯人嗷的一嗓子了出來。
“你胡說……你胡說八道,我們大越國的人什麼時候藏東西了。”
“我們來到云州辛辛苦苦的工作,從來不做狗的事。”
看到他緒這麼激,衙役只好先安了他一下。
雖然大家一開始,都傾向于此事是大越國勞工作的案。
可目前種種跡象表明,還是屠三的嫌疑更大一些。
如果最終真的定罪了屠三,那就說明云州老百姓上次去人家居住的地方打砸,是砸錯了。
不但砸錯了,還白白死了那麼多人。
當然目前還沒有定案,所以到底是誰干的還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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