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伯爵,他竟然也跟著跑了?”
看到名單后,約瑟夫覺有些不可思議。
像詹姆斯·瓦特這些科學家,跟著羅斯小姐跑了他是可以理解的。
因為紅國,尤其是首都這邊的實驗室,有一大半是羅斯小姐出資贊助的。
可亨利伯爵作為老牌的商,怎麼會跟著跑呢。
約瑟夫馬上就意識到不對:“糟糕!亨利伯爵被他們綁了。”
他猜對了,亨利伯爵確實是被綁的,而且是被下藥迷暈了被綁的。
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詹姆斯·瓦特和威廉·吉爾伯特等這些科學家,其實也是被迷暈牽制帶走的。
別看羅斯小姐給他們花了那麼多錢,若是他們知道自己是要去為東方大國服務,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會拒絕。
這些科學家都高傲的很,覺得自己所在的國的統才是最高貴的。
想要讓他們為黃皮的人服務,簡直難如登天。
除非用一個方法,那就是強迫。
別看羅斯小姐長的一副弱的樣子,做事可是非常果斷的。
舞會上給所有人都下了藥,也包括自己。
說白了就是酒水里、菜品里乃至甜點里都是迷.藥。
因為這是高端舞會,大家本就沒有多懷疑。
再加上羅斯小姐自己,又吃又喝的沒有任何異常,大家自然也就放心的。
羅斯用的是一種慢的迷.藥,而且是綜合的。
即便是有人,天生有抗可以免疫某種迷.藥,也扛不住第二種、第三種。
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為了萬無一失。
一開始人們吃了帶迷.藥的東西都沒事兒,因為藥效還沒發作。
等跳完舞共同舉杯后,藥勁兒就慢慢上來了。
因為羅斯提前吃了解藥,所以沒事兒。
一開始有一部分人,比如亨利伯爵藥效發作了。
會被羅斯小姐和幾名陪舞的子,以醉酒的名義帶下去安排休息。
等暈了的人越來越多的時候,也就管不了那麼多了。
有些人發現不對勁兒想反抗,可本就沒力氣了。
除了那部分被安排在馬車里運出去的人,剩下有用的人,尤其是科學家們。
統統被帶到了飛艇之上,然后功離開海島,并且離開了紅國的領土。
等眾人醒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在一座海島上了,這里有另外一座古堡里。
這里的布置跟之前古堡部一般無二,就連家和燈飾等等一些細節也都看不出區別。
大家醒過來以后,還以為自己是做了一個夢。
首先是被安排在房間休息的那些人,本就沒發現異常。
“怎麼回事,我覺自己這一覺睡了好長時間。”
亨利伯爵因為暈的比較早,所以也比較早的醒了過來。
他為何暈的那麼早,當然是因為跟羅斯小姐喝酒喝得太高興,一不小心喝多了。
但不得不說,這個油膩的老皮質好的。
那麼多迷.藥灌下去,竟然醒的還早。
他沒有任何的慌張,而是抓起床上的被子聞了聞。
這玫瑰香味兒,應該是羅斯小姐的吧,看來自己躺的這間房是的閨房啊。
至于上面的臭汗味兒,當然是他自己的。
想到這里,他出了猥瑣的笑容。
亨利伯爵拿起床上的被子猛嗅了幾下,然后才依依不舍的放下。
他在屋里轉了一圈兒覺得沒意思,就想開門出去看看。
還沒等他走到門口,就有人推門進來了。
“亨利先生早啊,這是我們小姐給您安排的早餐。”
一名侍者推著餐車就進來了,正好擋住了他出去的路。
“噢,這是什麼東西?”
亨利伯爵一下子就注意到了,餐車上擺著一個很致的盒子。
這個盒子是用琉璃打造的,然后有一副鏤空效果的畫。
這幅畫不是用筆畫上去的,而是用融化的黃金澆上去的,然后再覆蓋一層琉璃。
如此一來,金畫就被固定在了琉璃盒子的中間。
過這個致的盒子,可以看到里面躺著一條狀的東西。
他把盒子打開,立馬就聞到了一香味兒。
如果是一般人,恐怕還不認識這個東西。
可約瑟夫不一樣,他踏足過新大陸,而且一直都在做國生意。
曾經有東方商人,送給過他一個做煙袋的東西。
把煙放進煙袋里,就可以煙了。
他試過那個東西,雖然聞起來很香,可是起來有些嗆嗓子。
在后來侵新大陸的時候,他發現當地土著喜歡燃燒一種植的葉子,那東西聞起來特別的香。
后來還發現,當地土著會有人用竹筒裝著那種葉子,然后了以后往里吸。
他嘗試過之后,覺舒服極了。
可唯一的問題就是,用竹筒吸那東西也有點兒嗆嗓子。
侍者看出了他的遲疑,立馬拿出來一點上,然后遞了過去。
“亨利先生,您試一下,這是我們羅斯小姐特意為您準備的。”
亨利伯爵聞到那一子香味兒,再也堅持不住了。
一邊猛一邊詢問道:“這東西什麼名字?”
侍者恭敬的回了一句:“亨利先生,我們小姐說這個做香煙。”
“香煙好名字,確實很香。”
亨利伯爵是越越上癮,一邊一邊在琢磨。
如果把這種商品推向市場,男人們肯定要死它了。
就連自己都上癮,其他男人會不上癮嗎?
而且這種被稱作香煙的東西跟煙袋不同,它沒有那麼嗆。
好東西啊,好東西!
原本亨利伯爵打算馬上出門的,因為到了香煙,還吃到了味的早餐。
于是就留在房間里,好長時間都沒出去。
其實不只是亨利伯爵這樣,很多人都跟他一樣。
大家不管是在哪兒暈過去的,最終都是在房間里醒過來的。
因為迷.藥的藥勁兒比較大,所以他們醒來之后,也有些搞不清楚自己是怎麼睡過去的。
還以為是昨晚喝多了,被侍者給送到房間里來休息了。
即便是有人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大廳里暈倒的。
可想了想又覺得不合理,覺是自己喝多了產生的錯覺。
羅斯小姐作為一名伯爵,而且是紅國頂級的富商,怎麼可能加害自己,天底下哪有如此荒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