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火神槍從這麼高的地方開火,子彈也難免會發飄。
然而這支火箭不會,因為它的箭是的。
利用自的振和旋轉,保持在固定一個弧形的軌道上。
王羽早就算好了落點,正是趙喆所在的金鑾殿。
結果跟想象中稍有不同,火箭還沒有落到金鑾殿頂部,上方就發生了燃。
可能是因為這邊噴灑的油比較多,空氣中多多的有一些油蒸汽飄浮。
也可能是因為這邊高大的建筑比較好,制造了很好的燃條件。
雖然轟的一聲響,皇宮起了大火。
“救駕,快救駕啊!”
皇宮突然起火,可把大侍衛們嚇壞了。
他們想要冒著大火,沖進金鑾殿救出皇上。
可目前不只是大殿頂部著火,就連皇宮的石頭地面上撒的也有油。
這些油除了打之外,也是會燃燒的。
大侍衛們就算是鐵打的子,也不敢在大火里奔跑啊。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金鑾殿在熊熊大火中燃燒,卻無法靠近。
其實他們有嘗試過,用水來滅火。
結果幾桶水潑下去,地面的火更大了。
因為油比水輕,水潑下去之后油浮了起來。
漂浮在表面的油,隨著水四流獲得了足夠的氧氣,于是燒的更旺了。
趙喆此時躲在金鑾殿中害怕極了,此時陪著他的只有幾名太監。
眼瞅著大火熊熊燃燒,窗戶和木門都被點燃了。
金鑾殿的屋頂是琉璃瓦,只要等油燒完了,火自然就滅了。
可大殿的門窗還有屋梁,這些都是木制的啊。
被火點燃了之后,只會越燒越旺。
“走水了走水了,快來救火啊!”
太監總管程公公拼命的呼喊,希能有人來救火。
可本就沒有人來,因為大家都各自逃命去了。
如今只有從皇宮逃出去,才有活命的機會。
細心的人能夠看出來,其實除了金鑾殿附近以外,其它地方的火勢并不大。
因為那些地方潑的油不算多,而且火箭中的是金鑾殿頂部,火也是從這里開始往外燒的。
只要離開了火勢的中心位置,就有逃命的機會。
宮們、太監們還有侍衛們,都遠遠的離開了火勢中心。
站在那里,看著金鑾殿的大火熊熊燃燒。
“完了,皇上這次死定了。”
一名太監,看著越燒越旺的大火有些替皇上惋惜。
畢竟趙喆登基以后,大靖朝廷又重新有了威嚴,他們當太監的也有了面子。
“可惜什麼,誰讓他得罪宋王爺的。”
“知道宋王爺是什麼人不,那可是判轉世,說讓誰死誰就得死。”
“知道這是什麼火嗎,這是地獄業火撲不滅的。”
眼瞅著大侍衛們往火上潑水,火勢反而變得越來越大,眾人也是議論紛紛。
他們承認新登基的皇上有能力的,可是他的罪錯了人啊。
宋王爺都沒派兵來打你,你說你找什麼刺激嘛,非要把人家的神鳥給弄下來。
這下怎麼樣,惹禍了吧。
不但自己惹禍了,還害得大家跟著一起遭殃。
還有那幾名自作聰明的員,都把自己家院子給點燃了。
等火勢變大了以后,開始向著周圍的房子蔓延。
街坊鄰居們都提著水桶來救火,結果發現這火是越潑越大。
“快拿鐵鍬,用土滅火。”
一名灰白頭發的老大爺,在大街上指揮大家用土滅火。
不得不說,老人家還是經驗比較多的,他知道油起火用水潑不滅。
當然他的經驗,也不是百分之百正確。
過了一會兒,天空開始下雨了。
不對,不是下雨,是宋家軍的飛艇隊開始往下噴水了。
從地面潑水的話,因為位置比較低,而且水量也不夠大,所以無法熄滅油火。
可是從天空大量灑水就不同了,首先水量足夠大,覆蓋面也足夠大。
覆蓋面足夠大,就可以很好地阻絕火上面的氧氣。
還有一個最重要的點,是可以給周圍環境降溫。
隨著水不斷的灑下來,一些火勢比較小的火首先熄滅了。
“我就說嘛,宋王爺不燒老百姓的,他不可能放著咱不管。”
“是啊,宋王爺可是活菩薩。”
“切,你剛才還說人家是判,這會兒又變活菩薩了。”
“我那不是害怕嘛。”
剛才看到城中四周起火,很多人都以為宋家軍要火燒臨安城。
就像對待敵人一樣,把他們全都給燒死。
就剛才那一會兒,咒罵宋王爺的人不在數。
現在火滅了,大家都改口了,開始各種比啊這花兒的夸獎宋王爺。
宋小川當然不會火燒臨安城,畢竟城有上百萬的人口,而且大部分是普通百姓。
他要是真的火燒了臨安城,怕是百年后都會遭人咒罵。
不過宋小川也不是誰都放過,比如皇宮那邊的火,他就不著急救。
其實灑油的量,和灑水的量他早就計算好了。
知道這樣的火勢,完全可以滅的掉。
這麼做的主要原因,就是給對方一個警告。
此時的趙喆被大火困在金鑾殿,可以說是必死無疑了。
可他突然間,開始仰天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越笑聲音越大,整個腦袋往后仰著,角度特別的夸張,覺脖子跟快要斷了似的。
幾名跟他困在一起的太監,被他的這種行為嚇的到了角落里。
“怎麼辦,皇上好像瘋了。”
“是啊,他不會殺了咱吧?”
不知道是趙喆真的瘋了,還是這名太監的烏太準。
他的話音剛落,趙喆突然從武架上拔出來一把劍,向著他們就沖了過來。
“殺……殺,我要殺了你們這群逆賊。”
趙喆揮著長劍,沖著幾名小太監劈。
因為用力過猛,一下子把自己給晃倒了。
倒地之后爬起來,撿起劍繼續追著小太監劈砍。
剛才說話的那名小太監,嚇的不斷的往后退。
退著退著,就退到了窗戶旁。
此時的窗戶已經被引燃,火燒的正旺。
因為窗口開的比較大,大部分的煙是往外冒的,還不至于把他們嗆死。
即便是如此,他也被嗆得直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