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低低的涼笑聲從陸今朝角溢出,顯然,他未將他這位侄子放在眼中。
甚至,他掃向陸洵的眸中,還帶著令人不寒而栗的厭惡。
上越來越熱,他再沒有了半分耐心,“滾!”
冷漠地摔下這個字,陸今朝隨手將總統套房大門關死,就帶著林酒一起跌落到了大到誇張的床上。
“七叔,開門!”
“砰!”
陸洵顯然是極怕陸今朝的,他隨手將床頭櫃上的水杯砸在門上,門外的喊聲,瞬間沉寂。
林酒今晚找上陸今朝,是為了報複陸洵。
當他的吻再一次落下來的時候,卻再無法分出力去想陸洵……
夜漸沉,朦朧著一雙桃花眸看著他那張好看勝過天上璀璨星河的臉,林酒心中隻剩下了一個念頭。
不花一分錢,便睡到了比林深見鹿的頭牌更絕的男人,賺大發了!
據說,林深見鹿的頭牌,一晚上得幾百萬呢!
今晚無異於中了彩票!
……
林酒帶著渾酸痛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晨。
旁已經沒人。
林酒悄悄舒了一口氣。年男夜裏一拍即合、白日一拍兩散的遊戲,事後麵對彼此太過尷尬,他離開,剛好可以避免這種尷尬。
昨天穿的服,已經爛得完全沒法穿了。
知道總統套房裏一般有備用的嶄新的服,給手機開機後,就下床,打算去櫥子裏找一找。
幾乎是剛給手機開機,的手機鈴聲就催命般響了起來。
又是陸洵打來的電話。
手機上至有五六十通他打過來的未接電話。
正想掛斷後直接把陸洵拉黑,陸今朝就從浴室走了出來。
他隻在腰間裹了條不算寬大的浴巾,將他的好材展無。
寬肩窄腰,力量十足。
比頂級男模的材更優越。
想到昨天晚上那些火熱的畫麵,林酒小臉克製不住紅了紅。
意識到沒穿服,連忙扯過被單蓋住自己。
卻不知這副半遮半的模樣越發人。
“你還沒走?”
陸今朝眸深了深,他沒接林酒的話,而是在聽到手機鈴聲又響起後,他徑直走到床邊,幫按下了接聽鍵。
幾乎是電話剛接通,手機中就傳來了陸洵暴怒的咆哮聲。
“林酒,你和我七叔睡了是不是?!你們現在在做什麽?!你們還在床上對不對?!”
因為手抓手機,林酒上的被單往下了,陸今朝剛好能夠清晰看到的鎖骨、口他留下的大片痕跡。
純到極致,又到極致,像人而不自知的妖。
陸今朝清冷的眸中不知道什麽時候又燒起了烈焰,他一把托住的腰,俯。
“他不是想知道我們在做什麽?告訴他!”
林酒正在疑他想要怎麽告訴陸洵,他那燙人的吻就落了下來。
後來,聽著電話那頭陸洵暴跳如雷的聲音,也瞬間明白了,他想要怎麽告訴他。
“林酒,你真和我七叔做了!你給我滾出來!七叔,你別!別……”
陸洵的罵聲戛然而止,陸今朝似是嫌他太吵,他已經擰著眉掛斷了電話。
他放過的時候,林酒真的是累得都不想一下,不過還是用最後一點力氣將陸洵拉黑。
如果要對他的服務作出評價,會說,驗是真的好,累也是真的累。
他力驚人到可怕。
看著裹著被子不停輕,陸今朝也意識到自己似乎是有些過火了。
他矜貴優雅地理著自己,“抱歉,昨晚覺不算太差,今天早晨……”
“沒關係。”林酒不是不講理的人,昨晚是主找的他,且驗也不錯,早晨這一次,並不介意。
陸今朝向來惜字如金,但想到昨晚並不是第一次,他還是忍不住又問了句,“經常出來?”
“啊?”
林酒愣了下,一時沒明白他這話是什麽意思。
不過腦子轉得還算快,很快就想到了,他這意思是經常出來找男人。
他覺得是個隨便的人。
其實並不隨便,除了五年前那一場被無奈,隻瘋狂過這一次。
但昨晚隻是個意外,以後不可能跟陸今朝再有集,沒必要對他推心置腹,並未解釋,隻是敷衍地應了一聲。
聽到承認了,陸今朝心中莫名有些不暢快。
他眸中因為餘韻未散難得生出的幾分溫度,都化了最凜冽的冰寒。
他轉,慢條斯理地拿下浴巾,穿上自己的服,“昨晚隻是逢場作戲,我不喜歡被人糾纏。以後,我們別再見麵!”
他聲音也極冷,如同尖銳的冰淩紮在人上,不過林酒並沒有覺得被冒犯。因為不再見麵,正合意。
剛要點頭,一垂眸,就看到了他後腰上的那塊鷹形胎記!
五年前那個男人的後腰上也有一塊鷹形胎記!
天底下不會有那麽巧的事,兩個人在同一個地方,長了一模一樣的罕見的胎記!
隻有一個可能,陸今朝就是五年前的那個男人!
他將她救出地獄,又瘋狂的把她佔為己有白日里那個翻覆雲雨的男人每到晚上都會變成在她枕邊和她耳鬢廝磨的人他用沾滿血腥的手緊緊的抱住她的身體,像要把她揉進骨血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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