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冷落月那一臉惶恐的模樣,太后真以為冷落月是在耍呢!
“什麼不是鬼話,本小姐看你就是鬼話連篇。”齊嫣一臉厭惡地看著冷落月,“什麼落了病,膝蓋不能打彎,不能下跪,你分明就是對太后姑母不敬。”
這誰啊?
冷落月看向了說話的子,只見梳著飛仙髻,頭上戴著華貴的金釵不要,著的擺蝶拖地頸襦,脖子上帶著金項圈兒,細腰上墜著步,瞧著好不明麗華貴。
沒梳婦人頭,還坐在太后旁邊,此人應該就是那費盡心機都想當皇后的齊嫣郡主了。
“奴婢是真的落了病,膝蓋不能打彎。”冷落月擰眉癟,一副委屈老實的小媳婦兒模樣,“郡主若是不信,去冷宮生個孩子,座個月子就知道了。”
“娘親……”小貓兒見娘親委屈了,擰著眉了娘親的臉。
冷落月忽然覺得,在演戲方面很有天賦,以前不應該寫小說,應該去逐夢演藝圈兒。
齊嫣:“……”
什麼去冷宮生個孩子坐個月子就知道?齊嫣氣得咬住了下,這冷落月分明就是咒。雖然很想給皇上表哥生個孩子,但是以的份才不會像這賤人一般在冷宮產子。
“太后姑母,你聽聽……這是說的什麼話?”齊嫣跺了跺腳。
儷妃等人覺得自己都高看了冷落月,哪里聰明有心機了,還是如同以前一般蠢笨,瞧著委屈又老實,說出來得話卻帶著刺。如此說話,只會惹太后不高興。
“膝蓋不能打彎兒是吧?”太后瞇起一雙充滿風的丹眼,冷笑著道:“來人,幫幫這小宮,讓給哀家跪規矩了。”
廊下的小安子一聽,便知太后娘娘是要對冷落月了,想要求卻又覺得不吐、妥。因為見著太后行跪禮本就是應該的,皇上雖然免了冷落月的跪禮,但是卻沒下旨說冷落月見著誰都不必行跪禮。
“是。”兩個太監走進殿,擼起袖子朝冷落月靠近。
“你們要干什麼?”冷落月裝作害怕地往后退。
小貓兒覺到娘親害怕了,不安地摟了娘親的脖子。
小安子怕會傷到小皇子,不能進殿的他,跪在門外道:“太后娘娘,冷落月懷中還抱著小皇子呢!若是傷著小皇子,可就不好了。”
“這還不好說,將小皇子從冷落月懷里抱走不就行了嗎?”蘭嬪著小拇指上的護甲道。
把小東西抱走了,自然也不用怕傷著。
“崔嬤嬤。”太后懶懶地喚道。
“是。”崔嬤嬤會意,轉朝冷落月走去,揚著下出滿是頸紋的脖子,用鼻孔看著冷落月道,“將小皇子給我吧!”
小貓兒聽懂了崔嬤嬤的話,把頭埋進了娘親的頸窩里,里還說著:“卜卜……”
開玩笑,小貓兒是誰?的命。能將自己的命,給太后的人嗎?當然不能。冷落月道:“小皇子怕生,不讓外人抱。”
“崔嬤嬤將小皇子抱過來給太后姑母抱,太后姑母是小皇子的親祖母,可不是外人。”有那小東西在冷落月懷里,這宮人手的時候自然是有所顧忌的,畢竟這可是皇上表哥唯一的皇子。沒了,自然便無需顧忌了。
“哀家也想與這孫兒親近親近,快將小皇子抱過來。”太后一臉嘲諷地看著冷落月,倒要看看這冷氏還有什麼借口。
冷落月不,見不將小皇子給自己,崔嬤嬤眉頭一皺,直接把手向了小貓兒,打算搶。
剛一到小貓兒,小貓兒“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冷落月心疼地拍著兒子的背,聲安道:“小貓兒別怕,娘親不會將你給別人的。”
“嗚嗚娘……”小貓兒地摟著娘親的脖子,鼻涕眼淚湖了冷落月一脖子。
“太后姑母您聽聽,這宮不但自稱是小皇子的娘親,還說您是別人呢!”齊嫣在太后面前煽風點火。
聞言,太后又瞇起了那丹眼,這廢后當真是大膽,竟敢違背的話。
冷落月有些不了齊嫣的話了,本來就是小貓兒的娘,怎麼就不能自稱小貓兒的娘親了?
“這冷落月如今不過就是一個伺候小皇子的宮,在小皇子面前應該自稱奴婢才是。”蘭嬪臉上掛著心災樂禍的笑。
“宮份如此卑賤,自然是不能做小皇子的娘。”
“沒錯……”
其他妃嬪也笑著附和道,狠狠地辱著冷落月。
冷落月深吸了一口氣,高聲道:“小皇子是我生的,那我就是他的娘。是宮又怎麼了?就算我是天王老子,這小皇子也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這一點兒誰也無法更改,誰也無法否認。
“我不能做小皇子的娘,難不你們能做?”冷落月直接對妃嬪們開懟,冷姑不忍了。
“小皇子是你們生的嗎?”
“你們能生出這麼可的小皇子嗎?”
“咱們以前也算是同時進宮的,我孩子都快滿周歲了,你們的肚子卻一點兒靜都沒有,你們該不會是不能生吧?”
冷落月看著妃嬪們發出了來自靈魂深的拷問,膈應人誰不會啊?辱人誰不會啊?
嬪妃們皆氣得面容扭曲,失了儀態,指尖指著冷落月,你你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也就儷妃好點兒,雖然臉難看,但是還是維持住了自己的儀態。但是藏在眼底的寒如同淬了毒一般,向了冷落月。這賤人竟然說不能生,當真是可惡至極。
冷落月的話無疑是妃嬪們最大的辱,也痛了們的心,更是讓們有苦難言。
見妃嬪們被冷落月話的氣得面容扭曲失了儀態,齊嫣心中高興得很,還覺得說的極對,皇上表哥后宮中這些嬪妃,就是不能生。不然,在冷宮的冷落月都生了皇子,們的肚子又怎麼會五六年都沒有靜呢!
“將小皇子給哀家抱過來。”太后冷聲命令道。
這才是冷落月的真實面目,方才的模樣全都是裝的,到底還是道行淺,這麼快就裝不下去了餡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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