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叛變怎麼這麼快?是不是不想我賴在你家啊?”
“天地良心,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主要是我看你一靜下來也是悶悶不樂的,實在不忍心。”
宋思瑜擺弄著餐盤里的食,又看了眼周遭吃飯吵鬧的人群。
默默嘆氣:“有時候覺得好沒意思。”
“婚姻嘛,不就是那麼回事?再相的人結婚后都得因為點什麼吵架鬧矛盾,想開就好了。”
“你說得對,但是,我絕不主回去。”
走都走了。
如果就這麼灰頭土臉地回去,那男人下次說不準會變本加厲地欺負。
反正目前沒聽到中宋有什麼消息,那就僵持著唄。
誰主,誰就輸了。
……
春江華悅。
傅東珩一夜沒睡。
腦海里全是宋思瑜的樣子。
大雨夜渾找上他的孤注一擲,求他幫忙時表出現出的小心翼翼,被他調戲時的震驚,兩人第一次發生關系的那一夜的張。
后來他們領證結婚。
即便婚禮和領證那天他都失約了,也沒有鬧過。
可是后來……總是又哭又鬧,有時候還質問他,緒幾乎不能自控。
男人想不通這些轉變都是因為什麼,更不理解為什麼同一個人婚前婚后兩個樣。
他抬手了眉心,之后掀開被子下床。
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別墅院子里仍舊空置著的車位,傅東珩拿出手機,找到宋思瑜的微信盯著對話框看了幾秒,卻不知道該發點什麼。
他鬼使神差地點開了的朋友圈。
人設置了僅三天可見。
不過最上面剛好有一條新發的,男人點開看了眼時間,發現是今天后微不可察地皺了眉。
他點開照片,看到和秦迎夏的合照目就定格在傅太太上,看到單人照就長按屏幕保存到手機里,到第九張發現看完了,一時之間竟還有點意猶未盡。
不過——
跟他吵架了卻跑到游樂場去玩,還笑得那麼開心是什麼意思?!
……
玩了一天的宋思瑜累的。
和秦迎夏回到環島名城后,點了外賣。
兩人吃過后洗了澡,上床睡覺。
關燈后,滿疲憊的人忽又睜開眼睛。
側背對著秦迎夏躺時,想到那男人一整天除了給朋友圈點了個贊,屁都不多放一個,眼睛不爭氣地想要掉淚。
還好及時閉眼了。
第二天。
宋思瑜去中宋上班。
臨走之前還說要幫秦迎夏問問面試結果。
十點鐘,問了人事出上周五面試結果的時間。
人事說正打算下午跟對方通職時間。
宋思瑜給秦迎夏發了短信:【人事說你面試過了,下午通上班時間呢,助理而已,果然被我們夏夏輕松拿。】
秦迎夏:【從此以后我就是你不可宣的間接下屬了。】
宋思瑜:【誰要欺負你,我就把我們的關系公之于眾,為你保駕護航。】
秦迎夏:【你不要太。】
朋友間的聊天逗得宋思瑜笑得合不攏。
笑容還沒收起,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了。
人下意識地抬頭。
看到站在那里的是傅東珩時,角的笑意僵住。
緩緩收了弧度,宋思瑜權當沒看見,低頭盯著電腦屏幕,佯裝繼續辦公。
傅東珩進了辦公室。
他幾步走到辦公桌前,眸深深地看著一語不發的人,溫聲開口:“昨天出去玩了?”
宋思瑜,“……”
不是點贊了嗎?
明明看見了,現在又來明知故問什麼?
真能裝。
懶得搭理。
傅東珩若無其事地走到側。
宋思瑜怕他看自己電腦,啪地合上筆記本,手按在上蓋上,臉轉到一旁,眼睛盯著門口擺放著的那盆綠植,無聲地表示抗拒。
只聽他沉聲道:“昨天的事,算我不對。”
算?
呵呵,堂堂傅大總裁這麼委曲求全干什麼呢?
沒必要,真沒必要。
從辦公椅上起,拿著手機若無其事地走到沙發坐下,低頭摳手機。
傅東珩又追了過去:“中午想吃什麼,我請你吃飯?”
人心里莫名窩火。
就這樣的關系,還吃飯呢?
如果不是教養不允許,真的要破口大罵了。
他站到面前,俯后雙手開撐在沙發兩側,恰好把圈懷里。
一時間,周遭全是男人的氣息。
宋思瑜有些煩,對上他的視線,冷聲道:“你離我遠點,行嗎?”
誰知傅東珩本就不接招!
他揚笑笑:“終于肯跟我說話了?”
別過臉,不理他。
男人也沒有強制地擺正的臉,嗓音溫和地陳述:“我和真的沒什麼,昨天也是看在為了我被咬的份上才送去醫院,母親忌日一年只有一次,往后我們應該不會再有集了,別生氣了,嗯?”
真是笑話。
誰會信在同一家公司上班的男人和人不會有集啊?
大家都長了,有人又擅長主……
宋思瑜沒有放任自己想下去,對上他的視線:“你如果覺得我們是因為韓小姐吵架的話,那你就把開了再來跟我說話。”
傅東珩眼神愣了一秒。
不過很快,他裝出一副耐心的樣子笑笑:“剛為了我傷,我就開掉,這不合適。”
眼神輕蔑地看著男人,反問:“為了你傷?”
“嗯,昨天不是說了。”
“傅總,你還是去墓園管理區調查清楚事的來龍去脈之后,再來跟我說話吧。”
丟下這句話,人推開他的手臂起。
重新回到了辦公桌前,若無其事地打開筆記本工作。
傅東珩不是不識趣的人。
哄了兩次沒進度,他也沒有再追過去,站在原地看著,通知式開口:“好,我現在派人去調查,晚上來接你下班,一起吃飯。”
說完,扭頭走了。
宋思瑜看著他的背影,愈發窩火了。
來找就是給氣的嗎?
什麼腦回路?!
吵架的時候都說了幾百次不是因為韓璐,今天還特麼是一樣的說詞。
他是豬嗎?
豬都比他可。
人煩得要死,連工作的心都被破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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