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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總,太太又跟人去約會了》 第54章 現在的她才不慣著他

第54章 現在的才不慣著他

    薄荊舟握住沈晚瓷的手,推開刷開的房間門,在殺人一樣的目裏閑庭若步的走了進去。

    沈晚瓷皺眉,“這裏是我的房間,你什麽意思?”

    薄荊舟勾:“洗澡,睡覺。”

    他語氣很淡,帶著笑意,但聽得出他是在挑釁

    薄荊舟絕對是故意的,他想看氣得抓狂卻拿他毫無辦法的樣子。

    沈晚瓷訂的是間大床房,靠窗的地方放著張貴妃榻,除此之外沒有別的能休息的地方。

    薄荊舟不會紆尊降貴委屈自己去睡沙發,所以到時候要不就是委屈和他同床共枕,就不就是可憐的去躺貴妃榻,然後眼睜睜看著他舒舒服服的躺在花錢訂的兩米大床上。

    沈晚瓷抿著,語氣不悅:“回你自己的房間去。”

    這家溫泉酒店雖然沒有總統套房,但卻有VIP溫泉房,那裏麵都有單獨的湯池。

    “我們是夫妻,要是分房睡,豈不是讓所有人都誤會我們關係不和?”薄荊舟睜著眼說瞎話,“陳總和陳總夫人伉儷深,合作對象也首選夫妻關係和睦,別忘了,你是收了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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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晚瓷:“……”

    這男人臉上簡直明晃晃的寫著:出來賣就別裝清高!

    還有,陳總夫妻要是和伉儷深四個字搭上邊,就直播喝老鼠藥,也不知道薄荊舟是眼瞎還是故意在惡心,簡直是玷汙伉儷深這個詞。

    沈晚瓷眉眼帶笑,要多虛偽有多虛偽:“對方和你公司合作,是看中你的公司和你的個人實力,又不是看我們關係好不好。”

    薄荊舟哼了一聲,沒有理,徑直去了浴室。

    看了眼浴室裏合上的玻璃門,臉有點沉,餘掃到櫃裏的浴袍,他好像……忘記換浴袍了。

    正要無視浴袍時,浴室的磨砂玻璃門被拉開一道隙,一隻男人的手從裏麵出來——

    “把浴袍給我。”

    出來的那條手臂覆著一層實有力的,線條修長,剛衝過澡,上的水珠還沒,正沿著理一滴滴往下墜。

    饒是如此,沈晚瓷告誡自己別被男所誤,現在的主導權,在手上。

    “你讓給就給?有本事自己出來拿啊。”

    才不慣著他這貴公子的臭脾氣,已經不是他的‘生活保姆’了!

    浴室裏的人卻忽而輕笑出聲:“想看我就直說,又不是沒看過。”

    沈晚瓷!!!

    該死的,誰想看他……

    最終,不得不取下浴袍,閉著眼推開浴室門,給他扔進去,然後頭也不回走向大床,兀自躺了上去。

    搶不過浴室,還不信搶不過這張床。

    幾分鍾後,薄荊舟穿著白的浴袍從浴室裏出來,腰上的係帶隨意打了個結,敞開的襟下,男人線條流暢的膛若若現。

    他的頭發還在滴著水,順著那淩厲的廓線條往下落,沒浴袍白的領口裏。

    他看著躺在床上刷手機的沈晚瓷,眉頭皺起,“下來。”

    薄荊舟有潔癖,不洗澡不換服不能上床,沈晚瓷對他的習慣自然十分了解,將手機鎖屏,放到床頭櫃上,“我困了,要睡會兒午覺,您隨意。”

    說完,拉過被子將自己蓋住,還當著薄荊舟的麵在床上滾了幾圈,愜意的閉上眼睛,“一千多一間的大床房,果真很舒服。”

    薄荊舟表冷了下來,抿,半晌才道:“你睡覺之前不洗澡?”

    “不洗啊,”沈晚瓷回答得理所當然:“這天氣又不會出汗,天天洗澡皮多幹啊,我一般三天才洗一次。”

    麵不改的胡說八道,還鋪灑在潔白枕頭上的發,“不說都忘了,今天就是第三天……晚上回來再洗吧,反正現在隻是睡個午覺,下午還要出去,懶得折騰。”

    薄荊舟看著,目像是裹著刀子,要將沈晚瓷這個邋遢人給釘死在原地!

    沈晚瓷大方的掀開被子,拍了拍側的位置,“下午你還要應酬,先將就睡一下?”

    薄荊舟將目收回來,冷著臉去了窗邊的貴妃榻。

    他沒有睡午覺的習慣,要不是顧忌到陳總舟車勞頓辛苦,這個時間點他應該在談合作的事項。

    沈晚瓷看著坐在貴妃榻上理公事的男人,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真怕自己一時沒控製住給他一個大比兜,但以薄荊舟的無賴行徑,肯定會讓霍霆東那為虎作倀的混賬東西給安個罪名,把送去蹲兩天……

    忍住,等合作拿到手,就能跟這個男人一刀兩斷了!

    兩個小時後,陳總休息夠了,薄荊舟帶著沈晚瓷去同他們匯合。

    這個度假山莊是京都規模最大的,集高爾夫球場、溫泉酒店、外泳池、垂釣、賞花……各類休閑娛樂為一,占地寬廣,功能齊全,即便是在這邊呆上幾天,也不會覺得無聊。

    陳總一看就是不,走三步兩步的弱,幾人就去了湖邊的玻璃花房喝下午茶。

    午後的過玻璃照在人上,暖融融的。

    沈晚瓷繼續裝著花瓶,不提到絕對不開腔。

    沒一會兒,陳太太在丈夫兇戾的眼神示意下開口問道:“晚瓷,你用的是什麽牌子的香水啊?味道真好聞。”

    沈晚瓷聽到這話,從包裏拿出一瓶用了一點的香水,“不是什麽大品牌,之前在黎街頭的一家小店買的,陳太要是不嫌棄,這瓶就送給你,下次要是有機會再去,我再買瓶新的給你。”

    直覺陳太突然提起香水的事,肯定別有目的,早上也噴的這香水,怎麽沒見人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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