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青鸞此刻簡直就是個行走的眼中釘中刺。
“陸小姐,為了活命,也是拼了呀,”當陸青鸞走到門口的時候,剛好看到,柳含煙等在那裡。
滿面諷刺的道。
剛才玩的有點嗨,到是把忘了。
“柳小姐,這話什麼意思?”
“你明知道一會兒,拆穿你冒充鬼醫的事,你恐怕命不保,你便努力奪下這魁首,好請旨赦免嗎?”
柳含煙自顧自的猜測道。
到是差點又把陸青鸞給笑夠嗆,“這賊喊捉賊,能喊到柳小姐這個境界,也是難得啊.”
“你還不肯承認你的假冒嗎?我才是鬼醫傳人,”柳含煙說這話的時候,眼不眨心不跳。
看來已經徹底接了這個設定了,連自己都相信了。
也罷。
“那你可知,我一個平平常常的相府大小姐,還是那個不得寵的,我為何能連續拔得頭籌?”
陸青鸞問。
“這我怎麼知道?”
柳含煙也有些嫉妒的,不過想想自己以後可就是‘鬼醫傳人’了,便也沒什麼嫉妒了。
“因為我師父是鬼醫啊,不僅教我醫,還教了我繪畫,作詩,樂曲,和別的許多本事,你該不會以為,鬼醫只會治病救人吧?”
陸青鸞故意扯謊嚇唬柳含煙,且讓張一會兒吧。
“你胡說?”
“我是不是胡說你心裡明白,到時候見分曉吧,”陸青鸞不與廢話了,轉就回了大殿。
獨留柳含煙一個人站在原地,臉卻沒了之前的篤定了。
而之所以篤定自己一定會贏,無非還是來的藥,可現在……陸青鸞的一本事,的確詭異非常。
如果真的與什麼莫測的鬼醫聯絡起來,那似乎也是可以說的通的。
而這份說的通,才是令柳含煙最害怕的。
“難道真的……不可能……”柳含煙蟄伏了這麼久,不可能那麼倒黴,一出來就踩到了鬼醫傳人這個塊大鐵板,因為輸不起啊。
而這世間,向來是自己嚇自己,才是最嚇人的。
“咚……”隨著鑼鼓聲,最後一終於開始了。
各家千金貴,紛紛都準備了自己的拿手樂曲,開始依次排著隊上去表演了。
吹拉彈唱的,果然家家都別一格,別風味。
陸晴雪的琴藝,也的確格外出挑。
如果沒有陸青鸞的攪局,今日想拔得頭籌,並非難事,可惜偏偏撞上了陸青鸞。
“今年的樂曲都很是特別,相府大小姐是何時上啊?”
正德帝問。
其實不正德帝,其他人也都開始好奇了,要麼就是等著看笑話。
於是陸青鸞不好意思道:“好像我排在了最後,那個,主要我沒有帶樂,我想彈琴來著,只是不知哪家小姐的琴用完了,可否給我用用.”
眾人大跌眼鏡,想不到陸青鸞不出場竟是因為這個原因。
“你來參加百花選宴不帶樂?”
“主要我也想到我能連破兩關走到這,人生無常,大腸包小腸嘛,”陸青鸞也無奈攤手。
“琴是每家小姐常年相伴的近之,誰會捨得借給別人……”周圍人似乎都是不願意相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