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陳就回到了家裡,並且將三隻野關在了空置的舍裡。
做完這一切後,陳又轉去牛舍裡看了看野兔,想看看有沒有驚喜,比如某一隻懷孕的母兔生孩子了之類的。
但是很可惜,牛舍裡的懷孕母兔並沒有生下來。
陳微微有些失,搖搖頭就準備轉繼續去抓野。
然而這個時候,陳忽然想起,自己今天好像還沒有給野兔投過食!
“我這記!怎麼把割草的事給忘記了?這些兔子大多數都是懷孕的母兔,這要是壞一隻,我損失就大了!”陳一拍腦門,連忙轉從雜堆裡找出來了一把鐮刀,然後直奔村後的野菜地,準備割些野菜,還有雜草之類的回來餵食。
跑到村後的野菜地,陳火速的收割了起來。
還好,村裡養家畜的人不多,所以這裡的野菜,還有雜草都十分旺盛,沒過多久,陳就收割了很多的雜草與野菜,夠家裡的野兔,吃個兩三天了。
看著被自己放倒一大片的雜草,陳心滿意足。
把鐮刀別在後,抱著雜草就回去投食。
然而就在回去的路上,陳遇見了村裡的張嬸,正扛著鋤頭,要去村後的苞米地裡除草。
五十多歲的張嬸,看著陳抱著一大堆的雜草,有些意外。
“子,你砍這麼多的雜草回去幹什麼?你家養家畜了?”張嬸好奇的問道。
“是的,隨便養了些,準備回去投食。”陳隨意的點點頭,火速的從張嬸邊掠過了。
看著急匆匆的陳,張嬸也沒多說啥,讓開一條路就讓陳先走了。
很快,陳就抱著一大堆的新鮮草料,回到了家裡,並且投食了進去。
這些草料一投進去,那些野兔立馬就跟瘋了似的,瘋狂的開始搶著吃。
看樣子真是壞了。
“呵呵,還好發現的及時,不然損失真是大了,趁著它們吃飯的功夫,我把食槽水槽先放進去吧。”陳趴在牛舍門口,看著瘋狂吃食的野兔們笑的合不攏。
轉頭就回到家裡的雜間,將今天從縣城買來的一大堆東西,全都搬到了院子裡。
他先是將給兔子們買的水草,還有食槽小心翼翼的安置了進去。
再然後,拿出紗網,將豬舍的一些空,還有大門給遮擋住。
這樣,豬舍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就了一個閉的空間,野就飛不出去了。
看著自己的傑作,陳很是開心。
自己的小養場,算是有點模樣。
“先把三隻放進去看看吧,要是萬一有點什麼,跑也只是跑三隻。”陳眼睛一轉,轉就把剛才抓的那三隻野,全都放了進去。
這三隻野被陳從舍裡拿出來的時候,還瘋狂的撲騰。
恐怕以為是陳要宰了它們吃了。
直到進豬舍,落地了之後,才變得安分了起來。
高昂著脖子,在空間還算大的豬舍裡面來回的走,似乎在打量周圍的環境。
陳將門給關上,然後又仔細的觀察了一遍,發現真沒啥了之後,陳才安心的離開了後院。
一個早晨,忙了許多的事。
等陳從後院進醫館的時候,時間已經臨近中午了。
陳將醫館的大門開啟,就看見許許多多牽著牛,從田裡勞作的村民寡婦們,從自家門前經過。
看著年邁的阿姨們,陳都是很熱的問好。
但是看到那些風韻猶存,還年輕的嬸嬸嫂子們,陳的眼珠子就狠狠的往他們上盯幾眼。
反正出來的,不看白不看。
“小子,這些天整天都不在家,也不知道在忙些啥,會哪家的寡婦去了。”王紅扛著鋤頭從陳家門口路過的時候,察覺到陳的眼神在上轉的時候,立馬給了他一個白眼。
“嘿嘿,怎麼了?最近醫館沒開門,嬸嬸很想來治病了?要不進來坐坐?”陳笑嘻嘻的回應,並且站起想將王紅迎進來,好好的給王紅看看“病。”
看這大中午的,村民們基本上都在家裡,村裡人流大。
王紅怎麼可能會順了陳的意。
只是更加用力的瞪了陳一眼,扛著鋤頭扭著屁就回去了。
王紅走了之後,陳也沒有繼續在家門口坐著,而是轉去了屋,開始準備自己做一頓飯。
“好好吃一頓,下午好去抓野!”提起野,陳很是興,這可是自己致富的道路!
好好的給自己做了一頓午飯,吃飽喝足之後,陳就想著大中午的太還很大,所以就沒急著去抓野。
而是很舒服的躺在醫館的搖椅上,準備先舒舒服服的睡一覺,等太稍微小點再去抓野。
然而陳還沒躺一會,村委會的老劉佝僂著背,雙手扣在後,走進了醫館。
“子,在家嗎?”老劉衝著醫館裡面喊道。
“嗯?”聽到喊聲,陳猛然從半夢半醒之間驚醒。
“喲,劉叔,怎麼了,來找我有啥事?”
老劉看著從搖椅上彈起來的陳,臉上出了笑容。
“子,劉叔來找你,是想拜託你一點事!”
“啥事。”陳問道。
“就是咱們村裡的村長位置不是一直空著嗎?鎮裡今天來電話了,準備委派個村長過來,說要帶領我們柳河村致富啥的!”
“然後需要咱們村裡人派車去接一下,我就想著咱村裡唯一有車的也就你的電三蹦了,你看能不能幫劉叔去鎮裡接一下?”
劉滿臉和藹的笑容,期待著陳的答覆。
看著劉叔臉上的笑容,陳也不好意思拒絕,畢竟自己也是村裡的一份子。
而且是村裡唯一不多的男丁,為村裡乾點事也是應該的。
“行吧劉叔,明天我有時間去鎮子裡跑一趟。”陳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那謝謝你了子!”眼看陳答應了,老劉臉上的笑容更濃了,然後立馬自己的腰間老式手機包裡,掏出一臺老式電話,在上面按了幾下,開啟了一條簡訊:“子,你把這個號碼記下,這就是新村長的電話,你要是到了鎮上,打這個電話就!”
“行。”
陳看了簡訊上的電話號碼一眼,然後掏出手機記了下來。
“行了劉叔,這事我記下了,明天我會去鎮裡跑一趟的。”陳笑著說道。
“那好,劉叔謝謝你了,劉叔還有事就先走了!”劉叔樂樂呵呵的揹著雙手走了。
看著劉叔離開的背影,陳忍不住搖了搖頭。
這劉叔算是村裡最老資歷的村委會員了,按道理來說村裡沒村長了,最應該當上的就是他了。
誰知道天上降下來個村長,真是讓人無奈。
“我明天倒要看看,到底是何許人也,能帶領我們柳河村致富、”陳搖搖頭,轉又在搖椅上休息了一會。
等到太沒有那麼毒辣,村裡人都開始從家裡出來,去勞作的時候。
陳也就拿著餌,挑著籮筐,拿著竹筐就出發了,繼續去雜草坡抓野!
不一會,陳就趕到了今天早上抓野的位置,然後按照今天早上的步驟開始走。
下餌,佈置陷阱,躲在不遠的雜草裡,靜靜的等待獵上鉤。
陳這一招雖然有些枯燥,但是效果還是有一些的,平均每過十多二十分鐘,就能抓到一隻的野。
陳一下午都在重複佈置陷阱的作。
等待天快黑的時候,陳手裡已經抓了將近二十隻野了。
看著籮筐裡滿滿當當的野,陳心滿意足的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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