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你最近幹了什麼好事兒了?”
“我幹什麼事兒了?”
齊敏藍不明白:“不是你讓我好好學習,說翟耀輝越來越優秀,我不能比翟耀輝差太多,否則一堆人想把我下來嗎?”
隨後,齊敏藍又有點心虛:“爸,你是不是聽別人胡說八道什麼了?你別信那些人,那些人就是看不得我好,所以故意說我的壞話,想要影響我。我之所以跟那些男生在一起,完全是為了討論學業。我不努力,不多跟人學習,我怎麼進步,怎麼變得優秀?”
“什麼,你還跟別的男同學在一塊兒?”施老也是犯過“錯”的人,只是這事兒沒有鬧開來,也沒有對他產生什麼影響。
作為“過來人”,施老兒就不相信一個男跟一個的在一起,心思能單純到哪兒去。
學習?
這說法,施老就更不相信了。
那麼大的一個學校,那麼多的學生,跟誰討論不行,為什麼非要跟男生討論。
他還不相信了,學校裡連個學習好點的同學都沒有。
真要這樣的話,這大學還算是什麼好大學?!
“爸……”爸不是因為這事兒來問的嗎?“爸,你就直說吧,你把我回來到底是為了什麼事兒?”
有話能不能一次說清楚,別說一半藏一半的,讓瞎猜,還越猜越把自己的底給了。
“你最近是不是找什麼人的麻煩了?”
其實齊敏藍不這麼說,施老也準備有一說一,有二問二了。
為什麼?
心累!
翟老為了什麼生氣把自己擼下來的,施老還沒有弄清楚呢,兒竟然又主跟自己待在外面與其他的男生過往甚。
這真是一個問題沒解決,又出來另一個問題。
他也是有兒子的人,他兒子的未婚妻別說是跟其他男生走得近了,但凡有單獨接,他都會想辦法給兒子換個對象。
國家那麼大,同志那麼多,他兒子還愁娶不著一個好點的姑娘了?
可這個姑娘了自己的兒,男的了別人的兒子,施老不能計較這麼多啊。
“找人麻煩?沒有啊,我一直規規矩矩的,我……”不對,前兩天帶人去堵那個鄉下小土妞了。
齊敏藍小心翼翼地看著施老:“爸,好端端的,你怎麼突然問我這個問題,怎麼了嗎?”
“怎麼了嗎?還沒怎麼了,你爸我這個兒就當到頭了,你要真怎麼了,你哥是不是也得從部隊裡回來啊!”施老氣得拍桌子。
果然,姓翟的說有人帶頭找他未來兒媳婦的麻煩,這個人就是他的親閨。
施老是希齊敏藍可以嫁給翟耀輝,然後把自己的事業再往上帶一帶。
哪知道,兒婿的不好佔啊,便宜沒佔到,先吃了一個大虧。
齊敏藍臉一變:“爸,什麼意思?你怎麼了?”
“我怎麼了?從今天起,我就可以退休在家好好休息了,你滿意不?我警告你啊,你暫時別再去找誰的麻煩了,不然的話,下一個回家坐在這裡跟你談話的人,就該是你哥了。你哥一旦出事,咱家什麼況,你也知道。到時候,你還能有今天這麼好的日子過?”
自己的事業被毀了,施老不甘心的,但再不甘心,面對已的事實,施老知道自己是沒辦法改變的。
自己變不了了沒關系,他還有一個兒子呢,只要保住他兒子,他們施家就倒不了。
為此,施老要求齊敏藍最近必須夾著尾做人。
別說是去找別人的麻煩了,別人不來找齊敏藍的麻煩,就已經是他們施家的運氣了。
齊敏藍憋屈地吸了一口氣:“我知道了。可爸,這事兒我委屈,他們憑什麼呀?我不比那個鄉下小土妞強?他們這分明是欺負我,糟踐我呢!這事兒要被傳出去,我還要不要臉了?”
翟家對的態度不像以前那麼好了,翟阿姨都不請去翟家做客了。
進不了翟家的門,那個姓苗的泥子卻跟在翟家扎了似的,翟家太欺負人了。
施老覺得齊敏藍說得對:“那有什麼辦法,誰讓姓翟的權力比我大,地位比我高呢?所以他們欺負人,我們也沒有辦法。如今,我們唯一能盼的就是你哥爭點氣,在部隊裡的表現比翟耀輝好。只要你哥上去了,咱家就算是翻了,以後就能跟翟家平起平坐,不需要再對翟家的人低頭了。”
齊敏藍手握拳頭:“嗯,翟家那麼欺負人……我們家現在只能全靠我哥了。”
只要哥出息了,不就是一個翟耀輝嗎?
翟家的人看不上,還看不上翟耀輝呢。
全天下又不是只有翟耀輝一個男人,到時候,不用翟耀輝來甩,先跟翟耀輝解除口頭上的婚約!
哼, 像翟耀輝那種沒趣的木頭人,誰要誰要去,不要了!
被齊敏藍編排沒趣的木頭人的翟樂樂自然不知道這些,在部隊鍛煉了一年的他整個人變得越發結實,看著似乎也了不。
一見兒子回來了,翟喜得直掉眼淚。
同樣在家,琢磨著怎麼找到工作後怎麼搬出去的苗靚一見到翟耀輝就悄悄得躲到一邊去了。
怎麼說呢,一年前的翟耀輝多還有一點鄰家哥哥的溫和。
可一年後的翟耀輝上因為染了的關系多了些肅殺之氣之外,整個人變得更侵略,讓人猛地生起一草食見了食之後想要退避三舍的膽怯。
被翟耀輝瞄一眼,苗靚都起皮疙瘩了。
“可算是回來了。你怎麼跟你爸一個樣,去了部隊就不記得還有一個家了是吧?你爸當時的況特殊,一走就是好幾年。你呢,這一年連過年都不回來看我跟你爸。要不是有苗苗在,這一年的日子真沒法兒過!”
這麼想著,翟看著苗靚的目越發愧疚了。
兒子不在邊,都是苗靚陪的,還懷疑苗靚,說齊敏藍是個好的……
不知道苗苗現在是不是還在生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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