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翟老不知道苗靚是怎麼的,但他清楚的是,依照齊敏藍的脾氣,這都已經堵人了,肯定不會是簡單地警告苗靚一兩句,這事兒就算是了了。
齊敏藍都敢打這種主意,跟個小流氓一樣堵人了,再不點教訓,就會越來越無法無天的。
在翟老看來,施鵬是施家唯一一個正苗紅沒長歪的人。
他對施鵬沒有意見,所以他有什麼想法和念頭是絕對不會對施鵬下手的。
不過,養出齊敏藍這麼一個兒,那就是“子不教,父之過”了。
知道施老沒什麼耐心,野心還賊大,所以千方百計地想把他的兒嫁給自己的兒子,翟老乾脆就在施老的事業上給施老來了狠狠的一擊。
就因為翟老的這個作,施老非常榮的“退休養老”,連個虛職都沒能保留住。
要退,就退得乾乾淨淨,把機會留給年輕人,這話怎麼只能用說的,不去做呢?
被著退下來的施老整個人都懵了,他還歡歡喜喜地想著跟翟老做親家,以後借著翟老的,他在事業上可以有一些實質得發展和進步。
誰知道,他直接被擼了下來,這真的是……
又氣又急的施老最後是堆著一張笑臉去找翟老的:“翟老哥,咱倆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真有誤會的話,其實說清楚就好了。更何況,我家敏藍跟翟耀輝他……”
“千萬別說你們家齊敏藍跟我兒子有什麼關系。我兒子是有對象的人,你把你兒跟我兒子放在一起說,萬一我未來兒媳婦誤會我兒子,不要我兒子了,我兒子怎麼辦?其他人,我可不認,我隻認一個兒媳婦的。”
翟老早猜到施老會來找自己,所以把事跟施老說清楚:“你是不知道啊,最近小倆口都鬧矛盾了。就因為一個的,特別不要臉,堵了我兒媳婦,說跟我兒子才是對象,讓我兒媳婦趕滾。聽到這話,不但我兒媳婦生氣,我跟我那口子都氣得不行。我兒子對象是誰,我們當爹媽的能不知道嗎?一個外人就清楚?”
重點是,這種做法真的臭不要臉。
那十年還沒有過去的時候,齊敏藍邊的男孩子可不啊,每個看上去都跟齊敏藍的關系都特別好。
齊敏藍都有其他關系好的男孩子了,還敢纏著他兒子,施家的姑娘就這麼不要臉?
畢竟十年已經過去了,要不然的話,衝齊敏藍這做派,翟老真想往齊敏藍的上按一個搞男關系的罪名。
十年的時候,被按這個罪名的人可多了,有些是真的,有些是假的,但按齊敏藍上的話,那準錯不了,沒冤枉人。
施老一開始聽得糊裡糊塗的,可後面慢慢聽出一點門道來了:“耀輝有對象了?”
而且聽上去翟耀輝的這個對象怎麼也不像是他兒敏藍啊。
對於翟家的況,施老哪裡一點都不知道。
為此,一年前,施老就知道有一個鄉下來的小姑娘住進了翟家,這一住就是一年。
但是施老對翟家的人品那是相當信任,覺得真有一個小姑娘住進翟家了,那也不可能有什麼意外的。
誰知道,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就是這麼得“脆弱”、不堪一擊,以為穩不會出事現在變了穩出事。
施老表示:不是,那不是一個鄉下來的姑娘,家裡的人都死完了嗎?
這麼一個無依無靠,估計嫁人的時候連嫁妝都沒有的的,有什麼好的?
姓翟的這是眼睛瞎了,還是腦子壞了,敏藍哪兒比不上那個姑娘了,姓翟的寧可認那樣的一個的當兒媳婦,不要他家敏藍,瘋了吧?
翟老瘋不瘋的,還不是重點。
作為一個會算計的人,施老表示,翟耀輝本人此時的態度,才是關鍵的關鍵。
到時候結婚娶老婆的人是翟耀輝,又是翟老,翟老喜歡誰不管用,得翟耀輝說了才算數。
施老深吸了一口氣:“是嗎?我知道耀輝最近在部隊裡特別忙,表現也非常好。下次翟耀輝回來的話,我看是不是能跟他聊上幾句。現在時代不一樣了,很多事都不是家長能幫忙拿主意的,咱當家長得多聽聽孩子的意見和想法。”
翟老笑了:“是啊,時代不一樣了,孩子的意願才是最重要的。正好,我兒子去了部隊都快一年,一直沒回來過。再怎麼樣,我估著他也該回來敢。不過,他在家的時間不多,你要真有話跟我兒子聊,記得趕好時間,別錯過了,又等一年。我未來兒媳婦已經定了,耀輝又在忙事業,於上升期。這晚一年、兩年的,都不耽誤,不過別人,特別是姑娘,青春有限,還真是耽誤不起啊。”
齊敏藍早點結婚,免得一直盯著他兒子不放,還去找苗苗的麻煩。
施老有點笑不出來了,哪怕是假笑,這個時候也堆不起來。
他一臉沉思地回了自己的家,他為什麼會被著在這個年紀退下來,把位置和機會讓給年輕人,他心裡已經有答案了。
只是這個答案讓他非常得不滿意和氣憤,因此,他把引起這事兒的兒了回來。
“爸,你突然把我回來幹什麼呀?”
在這一年裡,齊敏藍一直在生翟耀輝的氣,更氣的是翟耀輝等在部隊裡,見不著人。
這麼一來,齊敏藍吃不準翟耀輝是還在生自己的氣呀,又或者是想來哄自己卻沒有那個機會。
齊敏藍倒願意去哄翟耀輝,可前提總得讓見到人才行吧?
還有就是,見不著翟耀輝的人,沒法兒確定翟耀輝的態度,苗靚卻安安穩穩地住在翟家,跟翟家的主人似的。
一時沒憋住的齊敏藍這才衝地帶著人去攔截了苗靚,想著苗靚主離開。
只要苗靚離開了,齊敏藍都不需要再琢磨翟耀輝的心思了。
反正苗靚一走,再次為翟耀輝邊唯一的,哪怕翟耀輝再生氣,遲早也會原諒自己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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