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浩宇的態度到底是讓陸凜鈞很吃醋。
陸凜鈞自己沒有那麼大的心,他更加的承認自己知道他們在一起上熱搜的時候有多火。
所以此時此刻看到了樊浩宇的態度,陸凜鈞的拳頭都已經咯吱咯吱地響了。
樊浩宇看著他的反應,心里早就已經嘶吼害怕了。
但實際上沒有,還是在裝著自己很鎮定的樣子,“先生,如果你不是我的那位朋友陸凜鈞,你上門來找我,就沒有任何意義!
因為你沒有那個立場去做這些和說這些明白嗎?”
陸凜鈞皺著眉頭,他沒有立場嗎?
他應該是所有人之中最有立場的吧。
可是現在面對著他們之后,他確實心口有些疼痛。
“但你應該知道你們不合適,他不會喜歡你這種人。”
陸凜鈞語氣冷冷的說著。
樊浩宇卻笑了笑,“這些你說的不算,瑤瑤說的才是有道理。
而且我跟瑤瑤已經上了熱搜……你還覺得這些沒有意義嗎?
當然沒關系,你如果覺得這些沒有意義也好。我們要在一起,并不是給你看的。
我們是我們自己覺得幸福就好。我會一直跟他在一起……
他也不會放棄對我的。我們彼此就是這樣……”
陸凜鈞越發的沉,“浩宇,是你們一定會在一起了……”
“不是我們一定會在一起。而是那個曾經做陸凜鈞的人如果無作為,始終不出現。
那麼我跟瑤瑤就會名正言順的結婚。我們絕對不是開玩笑的,這一點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
陸凜鈞沉默了,確實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因為對于他們而言,瑤瑤從來不是那種喜歡開玩笑的格。
瑤瑤確定要結婚的時候,那就是真的要結婚了。
想到了這些之后,陸凜鈞口是真的有些痛了,他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很大的妖。
“現在我只想問你先生,你到底是誰?你以怎樣的份來這里跟我說這些話?如果你不想要我跟瑤瑤在一起,那麼請拿出你真正的份合適的份來說,這種阻礙我們的話。
否則對我而言,你就只是一個妒忌的無能之輩。
對一個無能之輩興趣,也不會因為一個無能之輩的話去放棄我喜歡的人。
所以先生,你到底是誰?是陸凜鈞嗎?”
樊浩宇此刻就是要著陸凜鈞承認自己的份,因為瑤瑤等了他那麼久,他永遠不愿意承認自己的份。
這就是瑤瑤很生氣的地方,而也替瑤瑤覺得可惜,生氣了那麼久的男人,遇到問題了卻選擇躲著。
陸凜鈞此刻沉默了,他并不是不想要說自己的份。
而是確切地說,他沒有做好準備,讓他們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事。
甚至不敢確定,瑤瑤知道那些人會不會跟他在一起?
他天生于黑暗。
瑤瑤是他絕對的救贖了。
“怎麼還是不敢說嗎?既然您什麼都不敢說的話,那就不要在這里跟我談論我跟瑤瑤的問題。
因為你沒有這個資格,現在能夠阻攔我跟瑤瑤在一起……
全世界只有一個陸凜鈞的男人!而是一個男人是瑤瑤唯一過的人,我對于瑤瑤而言是什麼意思?我不想向你解釋,但是我希你能明白你自己的心!
不要干著吃醋的事,卻不沒有我擺清楚自己的份,最后弄得所有人都痛苦!
你的那個未婚妻瑤瑤,我還有其他人,你都應該想清楚。”
樊浩宇原本是不打算跟他講得這麼清楚的。
是看到他吃醋那個樣子,他也覺得無奈更好笑。
明明那麼在意,卻不敢說出真實的想法。
這又算是什麼呢?
這不是,這只是懦夫和愚蠢的男人。
他們已經給了這麼多臺階,等著他點頭承認。
他始終不敢承認的話……
那麼就不要怪他用非正常手段了。
陸凜鈞這時已經被樊浩宇的話刺激得有些心口疼了。
他長長地嘆了口氣,然后才說:
“你什麼都不懂,就不要瞎摻和。”
樊浩宇撇了撇,然后故意說:“你怎麼知道我什麼都不懂呢?
我知道的遠比你想象中的要多很多呢?所以很多事你應該考慮一下……
是不是除此之外……還有其他的問題!”
陸凜鈞沒有想到自己還會被樊浩宇給教育。
他只是想要過來告訴他,不要盯著瑤瑤,不要跟著瑤瑤這樣……
可是現在反過來,他是在被拿嗎?
意識到了這些之后……
陸凜鈞才說:“難道你真的想讓我對你手?”
“大哥,暴力解決不了問題……你想要從我手里搶走瑤瑤……
最簡單的……那你立刻要告訴我,你能夠給瑤瑤什麼?
如果你沒有辦法保證你給瑤瑤的一切……你還想要裝另外一個人的話……
陸凜鈞,這游戲我們是玩不了的,你也休想看到我低頭跟你玩這種游戲。”
他不想要繼續跟他玩,裝作不知道的樣子。
就是要讓這個人明白,他已經知道他的份了。
所以有些事他不會一直裝,看不到裝不清楚。
他不允許這些人每次都搞這種事。
“陸凜鈞,當著我的面承認你是誰?這還不夠嗎?”
樊浩宇繼續問著,然后就笑著說:“如果你還不敢承認的話,那就不要怪我了。
我這個人可不是善男信……我們這些刀尖上長大的人,沒有一個是單純的。
所以你應該知道我有的是辦法得到我想要的一切……
而你想要的那些東西……就要看到你能夠得到或者給我們什麼。”
“樊浩宇!”陸凜鈞有些忍無可忍了,他覺得眼前的人真的是在算計著他。
可是他因為想要瑤瑤,就必須要接這種算計。
也是一種無可奈何了。
“我不管你是怎麼想的……你如果不敢以陸凜鈞的份跟我搶瑤瑤。
那就不要在我面前蹦噠,要我放過瑤瑤什麼的!
你一天不敢告訴你周圍的人……
那我以后就不會理你,我會跟瑤瑤結婚的。”
樊浩宇按著陸凜鈞的肩膀,十分認真地說著。
陸凜鈞瞬間覺到了一種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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